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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都,鎮遠侯爵府。
金氏家族在國都只有一個別院,瞧瞧人家蘇氏,在鎮遠城有一個侯爵府,國都還有一個。
而且這個侯爵府是國君賜的,足足有上百畝大小。
從中可見這個老狐貍在國君心中的分量。
蘇難的侯爵名聲非常不好,甚至臭名昭著。
很多人將他視為老牌貴族之恥,就只會毫無原則地跪舔國君。
要不是你這廝投降,老牌貴族聯盟怎么會如同一盤散沙?
大家怎么會被國君折騰得那么慘?
現在好了,站出來了一個玄武伯爵府。
竟然活生生頂住了張翀的攻擊,在新政的屠刀之下非但沒有倒下,反而拿下了怒潮城,局勢直接就穩了,甚至還趁勢崛起,為我們老牌貴族爭了一口氣。
而且聽說玄武伯馬上就要封侯了啊。
那么大家是不是有主心骨了啊,老牌貴族們趕緊行動起來啊,組建貴族聯盟抵抗國君啊。
金氏家族就是我們的新領袖啊。
這不是笑話,很多老牌貴族還真的打算暗中竄連,把金氏家族推向貴族新領袖的位置上去。
蘇難侯爵聽到這話,頓時笑道:“推吧,趕緊推吧!越是出頭,死得越快。”
他坐在一面大鏡子面前,一個絕色美人正在給他染頭發。
這面大鏡子,他花了巨額金幣購買來的。
天道會的拍賣已經開始幾個月了,每一個頂級權貴家里都有一面大鏡子。
誰家要是沒有的話,簡直就不配做頂級貴族了。
蘇難為何要染發?
別人染發,都是把白頭發染黑,而他恰恰相反,要把黑發染成白色。
這樣一來就顯得蒼老幾分。
久而久之大家就會覺得這蘇難侯爵已經垂垂老朽,提防之心就弱了些許。
其實,他今年才六十而已,對于他這種級別的武道高手來說,正當壯年。
不過他武功太高,身體太好,頭發也長得快,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把發根染白。
正是因為如此,他也有了一個外號。
蘇白頭。
蘇劍亭道:“今天晚上,國君召見沈浪,這個孽畜公然說要弄死我們蘇氏。”
蘇氏是龐然大物,蘇妃在宮中又受寵,所以沈浪說的話當然很快就傳出來了。
蘇白頭呵呵一笑,道:“他那是為了自保,本來太子和三王子都容不下他,但是沈浪這么一宣戰,這兩位殿下反而暫停下來,等著坐山觀虎斗。”
蘇劍亭道:“畢竟,這兩位殿下都想要得到我們的支持。”
蘇白頭道:“我蘇氏家族已經富貴到了極致,不屑投機了。二十幾年前的那個經驗教訓要永遠記住。”
他說的當然是蘇翦侯爵打算在最后關頭支持大王子寧元武,結果因為卞逍的原因,當年太子寧元憲直接奪嫡成功,差點給蘇氏家族帶來大禍。
“每每想到此事,我就心有馀悸,說來還真是要感謝金氏家族,若非他遲遲不應,我蘇氏家族已經大禍臨頭了。”蘇難侯爵道:“所以從今以后,我們蘇氏家族不站隊!我們只堅決支持國君陛下,誰在王座支持誰。”
“是!”蘇劍亭道。
蘇難侯爵一拍下面的凳子。
“啪!”
這凳子不由得顫動了一下。
為什么這凳子還會動呢?
因為這是肉凳,是由一個美貌女子跪在地上組成的凳子。
蘇難就坐在她的腰上,翹起的滿月就是扶手。
沒錯,就是這么奢靡到近乎變態的地步。
所有人都知道蘇難喜歡女/色,也紛紛拿此取笑他。
御史臺幾乎每個月都有人彈劾他,說蘇難生活奢靡無度,腐朽不堪。
國君也經常叱責他。
但是他絲毫不改,依舊維持自己奢靡好色的本性。
所以又有很多人取笑,蘇南侯爵你老得這么快,是不是女人搞多了。
蘇難侯爵就會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要懂得及時行樂。
見到美麗的女人就想睡,男人通病而已,又有什么好奇的。
然而,這位蘇南侯爵不知道多懂得養生。
堅持一五一十的原則,五天睡一次女人,絕不貪歡。
為了扮老,他不但染白頭發,還要佝僂走路,甚至皺紋都要做出來。
人生如戲,都靠演技。
這位蘇難侯爵,就是一個演技派高手啊。
蘇劍亭道:“父親,沈浪今日在國君面前提起了我率人突襲玄武伯爵府一事。”
蘇難道:“國君可有細問嗎?”
蘇劍亭道:“沒有,沒有理會他。”
蘇難搖頭道:“這不妙,國君不細問,反而會心中懷疑。你確定那封密信燒了?”
蘇劍亭道:“孩兒確定,親自燒的,當日蘇佩佩走投無路才拿出來的。”
蘇難道:“必須想辦法,把國君的這個心結解掉。”
接著,蘇難下意識地拍打身下的美人凳。
他是練武之人,武功極高,哪怕是弱不經意拍打,稍稍不控制力道,就會很疼。
當他凳子的這個美人,痛得咬緊牙關,不敢出聲,也不敢流淚。
“拿著金幣去找那幾個御史,讓他們上奏折彈劾我。”蘇難道。
蘇劍亭道:“彈劾您什么罪名,還是奢靡無度嗎?”
蘇難道:“不,這次罪名大一些。就說我目無王法,派遣高手突襲玄武伯爵府,殺死金氏家族幾百名無辜奴仆。喪心病狂,意圖謀刺親妹蘇佩佩。”
蘇劍亭大驚道:“為何啊?”
蘇難侯爵道:“這種事情,與其讓別人引爆,不如自己引爆,這樣才能掌握主動權,而且能夠引導輿論。如何才能讓一件事情從真的變成假的,那就是放大,放大,夸張到荒謬的地步,反而沒有人相信了。”
蘇劍亭道:“是!”
蘇難侯爵道:“金木聰那邊,你又準備好了嗎?”
蘇劍亭道:“早已準備,他剛剛進入國都就盯上了。”
蘇難侯爵道:“國君準備冊封金卓為怒潮侯,稍稍破壞一下吧。”
蘇劍亭道:“是!但是寧政那邊……”
蘇難侯爵道:“不要搭理這個結巴。”
金氏別院內!
寧焱公主敞開著雪白的蠻腰。
沈浪這句話說得對,她的腰確實夠野。
很細,但是充滿了力量感。
腰力肯定特別強,一扭起來,保證殺得男人丟盔卸甲,魂飛魄散。
所以上了年紀的司機,第一眼看的就是腰。
沈浪此時就盯著寧焱公主的腰一動不動。
當然,不是耍流氓,而是用X光掃描后腰,查看這些腎結石的位置。
現代人喜歡喝碳酸飲料,所以的結石的概率很高。
“三公主,你喜歡吃肉?”
寧焱道:“嗯,無肉不歡。”
吃肉太多,結石的概率也會提升。
不過也正是吃肉多,這寧焱的身上的肉才這么瓷實,充滿了彈力。
沈浪又道:“還喜歡喝濃茶。”
寧焱道:“濃茶提神。”
沈浪一愕,就你這腦子,還有什么需要提神的嗎?
沈浪道:“晚上提神做什么?”
寧焱道:“看書。”
沈浪一愕,他對寧焱公主的資料查得比較詳盡。
知道這位女漢子確實喜歡看書,而且喜歡看打打殺殺的書。
最最喜歡的就是《東離傳》,已經看了不下二十遍了。
現在,這又迷上了《斗破蒼穹之風月無邊》了。
沈浪一邊說話,一邊用筆在寧焱公主后腰上做標記,每一個位置,代表著一顆大結石的位置。
“沈浪,《金x梅之風月無邊》是你寫的?”寧焱道。
“嗯。”沈浪。
寧焱道:“寫的什么玩意啊?太垃圾了。”
這話一出,旁邊的寧潔長公主垂下美眸。
寧焱公主問道:“師傅,我介紹給你的《斗破蒼穹之風月無邊》你看過了嗎?”
寧潔長公主道:“不要叫我師傅。”
“姑姑,那本書你看了嗎?”寧焱公主道。
“嗯!”
寧焱道:“好看吧,這是我看過最好的書了,比《東離傳》還要好看。”
寧潔:“還好。”
寧焱公主道:“還好?那就是一般,那就是不喜歡了?你們這些人就是沒眼光,這么好的書不知道欣賞。”
接著,寧焱公主道:“沈浪,這本斗破蒼穹是金木聰寫的?”
沈浪道:“嗯。”
寧焱道:“你去告訴他,趕緊寫第二部,一個月內我再看不到第二部,我弄死他。第一部我都快會背了。”
“我盡量。”沈浪不由得冷汗滴下,這幾乎是他見過最暴力的催更了。
“三公主,您為何自己不派人去催金木聰呢?”沈浪問道。
寧焱道:“他長得太挫了,配不上這本書的作者,我見到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弄死他。”
我日!
幸虧我長得帥,遇到這樣暴力讀者也不要緊。
“師傅,寧寒姐姐還沒有回來嗎?”寧焱道。
“不要叫我師傅。”
“姑姑,寧寒姐姐還沒有回來嗎?”
“嗯。”
寧焱道:“她真是的,有必要躲得遠遠的嗎?不就是未婚夫死了嗎,有什么要緊的,而且這個未婚夫她連見都沒見過,死的時候只怕還沒生出來。做這種寡婦,也挺別致的。不像我,想做寡婦都做不了。”
沈浪無語。
這個母老虎公主不但胸大無腦,還嘴毒。
寧潔長公主依舊不想理她。
“啊……啊……”
忽然,寧焱公主一聲慘叫。
來了,來了……
劇痛的感覺又來了。
瞬間,她整個人猛地繃直,全身青筋暴起。
黃豆大的冷汗,瞬間爆出。
眼睛直接充血。
這……這該疼成什么樣了?
沈浪光看都忍不住抽抽啊。
“啊……啊……啊……”
寧焱公主瞬間渾身就濕透了。
牙齒因為咬得太狠,直接冒出血沫子。
她的拳頭拼命捶打墻壁。
但是這里不是她家。
她家的墻壁是專門用軟被包裹過的,這里的墻壁可是硬邦邦的木板。
“砰砰砰砰……”
轉眼之間,這厚厚的木板墻壁,被她砸穿了幾個大孔。
她又開始捶打床沿。
僅僅兩拳頭,就把這結實無比的大木床砸塌了,整個人也摔在了地上。
真的是很疼了。
“沈浪,快,快救我,救我……”
寧焱顫抖道,血沫子流出嘴角。
但是沒有辦法,發作的時候不能動,因為她動彈得太厲害了。
寧潔長公主無比心疼,就只能緊緊握住寧焱的手,仿佛這樣能夠給她力量。
整整發作了十分鐘。
寧焱公主就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眼,臉色蒼白得沒有任何血色,仿佛劫后余生的魚,大口地喘息著。
“看到了嗎?我每天都有受到這樣的折磨,所以根本不敢喝水了,因為每次一尿必定會痛。”寧焱公主道:“你若治好了我,就是我大恩人,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
沈浪道:“放心!”
然后,給寧焱公主換了一張床。
很快,他將寧焱腎上的七個結石,還有膀胱內的三顆結石也標了出來。
然后,他指點寧潔,這顆結石在后腰肌膚下多深的位置。
取出極其細長的鋼針,交給寧潔。
“第一顆結石,在這個位置,腰下兩寸半,從這個角度刺下去,不會傷害腎的關鍵位置。”
寧潔鋼針猛地刺下,在她的真氣下,直接刺穿了那顆結石,然后內力猛地一抖。
瞬間,那顆結石直接粉碎。
就這樣。
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
僅僅不到一刻鐘后。
寧焱體內的十顆結石全部被粉碎了。
然后,沈浪端過來一壺水,足足有兩三斤。
“喝下去,然后排出來。”
寧焱公主心有馀悸,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喝水了,哪怕再口渴也只吃水果。
這個不學無術的女人覺得吃水果就不會尿多。
稍稍猶豫了片刻。
寧焱公主接過水壺,一口氣將三斤的白開水一飲而盡。
僅僅一刻鐘后。
小腹就有漲意。
沈浪道:“黃鳳,帶公主殿下去馬桶。”
“我來。”小冰跑出來道。
沈浪一愕,你這sao丫頭還沒有回自己院子?
什么都有你啊。
然后,小冰牽著寧焱公主的手去凈房。
房間內就剩下寧潔長公主和沈浪。
浪爺目光避開,不敢看她。
這當然不是因為她的美麗。
這位寧潔長公主是很美,但比不上寧焱母老虎。
母老虎雖然是女漢子,但實際上是真的很艷麗。
那種極其張揚的艷麗,就仿佛一朵玫瑰花開成牡丹的艷麗,很奪目的。
只不過這種純爺們的性格,毀了這種極度的艷麗。
而這位寧潔長公主,沈浪之所以不敢看她,是因為而是她太圣潔了。
這種圣潔不是說圣女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是什么江湖門派仙子的超塵脫俗。
而是一個真正的獨身主義者,那種毫無男女欲望的氣質。
沈浪是渣男,面對這種氣質當然不適。
就仿佛一個大貪官見到海瑞這樣的人,也會有強烈不適感的。
講得再直接一些,見到寧潔這樣的美人,沈浪石不起來。
對于石不起來的女人,沈浪是吝嗇開口的,反正沒打算睡,就不要浪費口舌了。
而寧潔長公主也沒有任何要開口的意思。
她已經很少說話了,長期處于隱居的狀態,基本上不和任何人打交道了。
也就是寧焱這樣沒心沒肺的母老虎經常闖進去看她,因為她完全沒有眼色的,根本就看不出來寧潔不歡迎她,當然就算看出來她也不在意的。
這位三寡婦就是徹底的目中無人。
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爽就行了。
母老虎寧焱小心翼翼地坐在馬桶上,心驚膽戰。
之前每一次小解都是地獄一般的疼痛,噩夢一場。
她實在是害怕了。
雖然沈浪說治好了她,但她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所有大夫都治不好,沈浪這個小白臉憑什么能治好?
她小心翼翼,一點一點地開始。
不痛!
真的不痛啊。
那噩夢一般的劇痛,竟然沒有來。
雖然還是有一點點小疼痛,但是一點都不苦,反而還很舒服啊。
然后……
如同水庫決堤。
寧焱公主喜極而泣,無比狂喜。
“我好了,我被治好了。”
“太爽了,太爽了……”
好幾年了啊,終于可以暢快了。
幾年的噩夢終于結束了。
大笑之后,寧焱公主又大哭。
果然是一個女神經。
旁邊小冰臉上笑嘻嘻,心中MMP。
因為她在妒忌。
果然是一個大尻公主啊,這一坐下來,把整個馬桶口都蓋住了。
接下來,母老虎寧焱很不見外,直接在金氏別院洗了一個澡。
小冰的義父不適合她穿,剛好黃鳳的衣服適合。
不過,高頭大馬黃鳳的衣衫穿在寧焱身上還是顯得太緊繃,尤其是腰下,仿佛要漲裂了一般。
“沈浪,厲害,厲害……”
“師傅,我治好了,我治好了……”
寧潔:“不要叫我師傅。”
寧焱:“姑姑,我治好了,我治好了……”
寧潔道:“那我回去了。”
然后,她就走了。
沈浪松了一口氣,這個讓人不適的女人終于走了。
她這一走。
沈浪看了一眼母老虎。
頓時,磊了。
母老虎上前,拍打沈浪的肩膀道:“沈浪,你太厲害了,你是我見過最了不起的大夫。從今以后你不要寫你的垃圾書了,專門治病吧。”
沈浪拱手道:“過獎,過獎,我都已經說過了,我是婦科圣手。”
寧焱道:“所有的大夫都治不好我的病,你們家的安再世也看不出我得了什么病,只有你一眼就看穿了,而且不到一個時辰就治好了,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寧焱一邊說,一邊拍打沈浪的肩膀。
沈浪越來越矮,右肩幾乎要被拍塌了。
這個母老虎武功那么高,又沒輕沒重的,剛才她可是一巴掌把堅固的大木床給拍塌了。
“疼,疼,公主殿下輕點。”沈浪道。
寧焱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道:“你也太沒用了吧,我這么拍別人,他們都沒事?”
他們有事,但不敢喊出來而已。
寧焱公主認真道:“沈浪,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在國都我罩著你,有誰敢欺負你的話,報出我的名字,我立刻弄死他。”
“行!”沈浪道。
寧焱公主道:“你以后不管有什么要求,我都能給辦到,在這越國,還沒有我寧焱辦不成的事。”
這你就吹牛逼了。
一個女人,把男人吹牛的臭毛病也學了去。
難怪明明是絕色,卻一點都沒有絕色美人的氣質。
“嗯,我不會客氣的。”沈浪道:“我現在就有個要求。”
寧焱母老虎一愕。
你沈浪這么現實,這么直接?
我剛才的話,可是有吹牛成分的啊。
我雖然是國都一霸,但是我禍害別人可以,壞事有余,成事不足的啊。
沈浪道:“我要做官,七品八品都無所謂的,就是那種手中有權力,卻不用承擔任何責任,每天還不用去點卯上職。總之就是有權力,沒義務的那種。”
母老虎咧嘴,紅唇嬌艷欲滴。
還有這樣的官職嗎?
我怎么不知道?
母老虎道:“我對官場也不熟悉,我去問問,看有沒有這樣的職位,如果有的話,我一定給你弄上,老娘說話絕對算話。”
沈浪道:“好,謝謝公主殿下。”
母老虎道:“兄弟之間,不必客氣。”
然后,母老虎走了。
沈浪迫不及待拉著冰兒進了房間。
“冰兒,聽說你身懷絕技?”
冰兒嬌聲道:“是呀,人家看著書學的,人家什么都會,就是沒試過。”
沈浪道:“來,那就試試。”
就在冰兒要施展絕技的時候。
忽然,黃鳳沖了進來。
然后,痛苦地閉上眼睛。
我為什么要攤上這樣的主人啊。
我的眼睛還想留著,不想瞎掉啊。
“什么事?”沈浪怒道。
黃鳳道:“五王子府上的宦官求見。”
沈浪一驚。
這半夜了,寧政的心腹竟然來找,肯定是出事了。
于是,沈浪重新穿好衣衫,去會客廳見客。
“沈公子,金木聰世子被萬年縣衙抓了。”
國都有兩個縣,平安和萬年。
當然,其他國家也是這樣的,就如同幾乎每個城市都有南京路一樣。
其他地方都稱之為城,只有國都這兩個行政區域稱之為縣。
從此也看出新政絕不僅僅只是針對老牌貴族,接下來還有文武分治,日后會把郡改為州府,把城改為縣。
當然,言歸正傳。
沈浪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眉頭一縮。
金木聰被抓了?
“他犯了什么事?萬年縣令為何要抓他?”沈浪道。
五王子的宦官道:“強污良家女子。”
沈浪不敢置信。
肥宅?強污良家女子?
怎么可能?
你說公雞生蛋我還信,你說肥宅會強爆女子?
這怎么可能?
他那么乖,那么老實,那么慫的孩子。
頓時間,沈浪殺氣騰騰道:“這是有人在污蔑他嗎?”
宦官道:“他確實被人在床上抓到的,而且……當時正在做那事!被抓的時候,身上光溜溜。”
啊?!
沈浪徹底震驚。
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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