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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浪爺眼中,母老虎寧焱或許還有幾分可愛。
但是在尋常人眼中,她可一點都不可愛,完全就是一個禍害。
在她的世界中只有別人讓她,從來都沒有她讓別人的。
所以她真就這樣縱馬撞了過去。
而且她胯下騎著的是一匹千里馬,高大威猛,速度極快。
而大傻!
天生不會躲的。
當時在楓葉村后山遇到了大老虎撲過來,他都不會躲的。
現在也是如此。
他就這樣傻呆呆地站在這里。
“找死!”
寧焱一聲怒叱,她還以為大傻在挑釁,反而催動戰馬加速。
周圍所有人全部閉上眼睛,不忍看接下來的一幕。
在他們看來,這個傻大個肯定會被撞飛出去,口吐鮮血,筋骨斷折,凄慘死去。
真是可惜了。
從來沒有見過長這么高的,這么大的。
就算他是一個巨漢,也擋不住這戰馬的驚人一撞啊。
“啊!”
所有人捂住眼睛。
母老虎也一聲低呼。
這,這還是他第一次撞人啊,真是有些心慌慌啊。
關鍵時刻,她猛地拉緊韁繩,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她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狠。
但已經來不及了!
“砰!”
一聲巨響。
寧焱公主的戰馬,帶著無比驚人的力量和氣勢,狠狠撞上了大傻。
撞死了嗎?
我,我有些后悔啊,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啊?
然而!
接下來的一幕。
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這個傻大個沒事。
只見到他飛快蹲下來,雙手抓住馬腿猛地舉起。
這匹高大的千里馬足足一千多斤。
大尻公主一米七五左右,也有一百二十斤。
這兩個加起來,分量也足夠重了。
但是,一人一馬竟然活生生被大傻舉了起來。
這千里馬大聲鳴叫,后蹄著地,上半個身體被舉在空中,拼命掙扎,拼命狂踢。
但是,它絲毫不能動彈。
所有人驚呼,這巨漢完全是天生神力啊。
太驚人了啊。
寧焱公主也一驚。
“大膽刺客,竟然襲擊公主,格殺勿論。”
寧焱公主的幾十名武士沖上前來,將大傻團團包圍。
幾十支劍,指著他的脖子。
而寧焱公主先是一喜,人沒死就好,但緊接著她勃然大怒。
好你個傻大個,不但攔我的路,還抬我的馬?
挑釁,完全是挑釁啊!
然后,她猛地拔出劍,就要就要朝著大傻的手臂砍去。
不是脖子是手臂。
我是國都的禍害,你以為是假的嗎?
大傻也不管周圍密密麻麻的劍,望著寧焱問道:“你認識二傻嗎?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嗎?”
寧焱一愕,道:“你不就是二傻子嗎?”
大傻搖頭道:“不,我是大傻,沈浪才是二傻。”
頓時!
寧焱趕緊收回劍,道:“你,你認識沈浪?”
大傻點頭道:“對啊,我來找他,你知道他家在哪嗎?”
寧焱公主道:“你和沈浪什么關系?”
大傻道:“我是大傻,他是二傻啊?”
大尻公主驚詫,沈浪黏上毛比猴子還精,會有你這樣傻子兄弟?
不過大尻你也不想想,沈浪最喜歡和誰交朋友?
傻子啊!
你以為你寧焱就比大傻聰明多少嗎?
沈浪就是因為你胸大無腦,所以處心積慮和你交朋友,并且成為兄弟的啊。
他不僅把你當兄弟,而且蠢蠢欲動想要睡掉你呢。
當然,母老虎對這一切完全是混沌未知的。
她只知道沈浪治好了她的病,挽救了她的新生,而且這個人很有趣,從今以后他就是我寧焱的兄弟。
這就算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啊。
“收了收了,這傻子是自己人。”寧焱公主道。
頓時,幾十名武士收劍入鞘。
接著,寧焱公主道:“傻子,我帶你去沈浪家。”
“誒!”大傻歡喜道:“我是大傻,不是傻子。”
旁邊的女武士道:“公主殿下,帝國大使云夢澤世子還等著您一起賽馬呢,他已經在馬場等了挺久了。”
寧焱公主道:“就讓那個垃圾等著,反正他也是一頭種/馬,如果他實在等得無聊,就讓他跟馬玩吧。”
頓時,周圍所有女武士無語。
寧焱朝大傻道:“傻子,把我馬放下來啊!我這匹是母馬啊,被你這樣抬著看,你想干嘛啊?”
靠,你這母老虎葷話也是一套接一套啊。
不過,大傻壓根聽不懂,他甚至不知道母馬和公馬有什么區別。
他放下了戰馬。
寧焱公主本來想要讓一個騎士下來,讓出一匹馬給大傻騎。但是看他這么大的高個,估計戰馬也馱不動。
“大傻子,你在后面跟著跑。”寧焱道。
大傻道:“誒,好!”
然后,寧焱公主調轉馬頭重新入城,朝著金氏別院奔馳而去。
這大尻公主一跑起來就有些停不下來,因為平時和別人賽馬慣了。
就這樣,她的千里馬跑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她麾下武士們的戰馬可沒有那么神駿,一會兒功夫,幾十個武士就比他甩下好遠。
好在這是玄武大道,也不可能有什么刺客。
足足跑瘋了好一會兒,寧焱公主才記起來,自己背后還跟著一個傻大個呢,他不知道被拋到哪里去了吧。
結果回頭一看。
大傻朝他咧嘴一笑。
就在她邊上,距離不到三尺。
寧焱公主頓時呆了。
這傻大個什么身體啊?
不但力大無窮,而且還跑得這么快?
知道你腿長,但這也太快了吧?
我這是千里馬啊?
這足足跑了好幾里路了啊,你竟然毫不費勁跟著,而且好像還能跑得更快的樣子?
不久之后,寧焱公主和大傻就到了金氏別院。
大傻興致勃勃地沖了進去。
“二傻,我來了,我來了!”
“這半年多我好想你啊!”
“師傅去辦事了,把我放在國都門口,我就來找你了。”
“師傅說給我找了一個媳婦,讓我去相親?什么是相親啊?”
“師傅說讓我和寧潔宗師的徒弟比武,誰是寧潔啊?”
“二傻,二傻,二傻!”
大傻好興奮啊。
這半年多,他最想念的人就是二傻沈浪了。
現在終于要見到了,一邊沖進金氏別院,一邊大喊道。
結果,沈浪不在家。
只有嬌俏無雙小冰在家,而且算半個女主人。
她此時在給沈浪繡衣衫,這騷丫頭還不睡覺。
因為她正興奮著呢,完全不用睡的,晚上抱著姑爺一起睡。
她見到大傻先是一愕,然后白了一眼,絲毫沒有在意,也沒有他鄉遇故知的驚喜。
這丫頭就是一個小勢利眼,成為沈浪的女人后,她眼中只有沈浪和木蘭,連金木聰都不怎么看在眼里,更何況是大傻。
在她看來,這大傻就是一個白吃白喝的傻大個。
也虧得姑爺富貴之后不嫌棄這些貧窮舊友,換成我小冰,早就當作不認識這種窮親戚了。
萬年縣衙!
這位萬年縣令王啟科并不知道火燒圣廟的幕后指使就是沈浪,憑他的級別還不夠知道這樣的絕密。
事實上只有國君,蘇難和蘇劍亭知道。
而且,蘇氏家族絕對不會外泄。
國君心知肚明都不打算追究,你蘇氏家族往外透露不是丟人嗎?
又不能真的坐實沈浪的罪名,反而會讓人覺得沈浪好厲害,竟然憑借一己之力陰了蘇氏家族一次。
而且最關鍵這次火燒圣廟的始作俑者是寧焱公主,你難道還要去追究她嗎?
王啟科聽到沈浪竟然率領武士來劫獄。
他先是一驚,然后大喜。
沈浪你真是太囂張了啊,你以為這里是你的玄武城嗎?
這里是國都。
你竟敢來劫獄?
自尋死路啊。
玄武伯保不住你,廢物五王子也保不住你了。
沈浪朝著陳氏道:“我讓人給你們準備一輛馬車,你和你丈夫立刻出城去農田抓螞蟥。”
陳氏興致勃**身道:“不用去城外農田,這縣衙后面有一個池塘,那里就有很多螞蟥,我這就帶人去撈一碗。”
縣令王啟科驚詫。
這個女人好毒啊,看來這個酷刑她早就想好了,甚至哪里有螞蟥她都瞧準了。
“去吧!”王啟科道。
陳氏拿起毛巾蹲下來擦拭,然后妖嬈地穿上衣衫,邁著婀娜的步伐出去池塘撈螞蟥了。
這個女人是在是太妖了。
王啟科覺得自己那么厲害的身子骨都有些吃不消了。
本來昨夜那一場滴血認親他還覺得是沈浪搞鬼,現在看來余放舟之前被戴綠帽子的可能性就很大啊。
“再睡她十次,就立刻斷絕關系。”
“要不,十五次!”
“要不,二十次?”
縣令王啟科換上官服,深深吸一口氣,然后厲聲喝道:“來人,集結所有兵馬?去迎戰劫獄匪徒。”
“立刻去通報萬年千戶所,讓他們立刻派兵前來支援。”
沈浪其實就帶了幾十名武士。
而且,他還故意吩咐黎隼公公呆在轎子里面。
然后麾下的沈十三在外面叫囂。
“砰!”
一聲巨響!
萬年縣衙的大門猛地打開。
從里面沖出來了上百名衙役,和沈浪的幾十名武士對峙。
“唉!”
轎子之內的黎隼心中一聲嘆息。
何必呢?
你直接讓我出去亮相,不久輕而易舉救出金木聰嗎?
非要玩這么一出。
但沈浪這個人有機會要裝逼,沒有機會制造機會也要裝逼的啊。
關鍵他要害人啊!
他可不滿足救出金木聰,也不滿足只弄死余放舟夫妻,還想要趁機坑害王啟科啊。
萬年縣令王啟科穿著五品官服,威風八面地走了出來。
“沈浪,你這是要造反嗎?”
沈浪道:“王大人,請你立刻放掉我玄武伯爵府世子金木聰,否則后果自負。”
“哈哈哈……”王啟科大笑道:“白日做夢,沈浪,你以為圣廟被燒之事引爆天下之后,金木聰這個案子就算了結了嗎?不可能!”
然后,他的目光朝著沈浪脖子傷口望來道:“今天在王宮的那三十鞭子好受嗎?今日早晨在王宮大門口,你那小丑一般的行徑,早就傳遍整個國都了。也就是蘇難侯爵仁慈,念在親眷的份上沒有和你計較,否則就不是三十鞭子的事情了,你早就被打死了!”
沈浪縮了索脖子,仿佛要隱藏脖子上的傷口。
然后,他仿佛色厲內荏道:“羌人焚燒我圣廟,天下讀書人無不憤慨。你依舊扣押我玄武伯爵府世子,這是想要做什么?昨天晚上案子已經清清楚楚了,是陳氏那個毒婦強污我玄武伯爵府世子金木聰,滴血認清早已經真相大白,你依舊扣押金木聰,究竟何意?”
王啟科道:“沈浪你不要急,不要急。金木聰很快就要招供了,到時候就是鐵證如山,任由你多么狡詐也翻不了案了。在國君的英明決策下,圣廟風波很快就會平息,到時候天下臣民依舊會對你金氏家族千夫所指,你以為事情就這么簡單結束了嗎?做夢!”
沈浪寒聲道:“你究竟放不放人?”
萬年縣令王啟科道:“不放!”
沈浪厲聲道:“大膽王啟科,我這是奉國君的旨意來釋放金木聰的,你竟敢阻止?”
王啟科道:“國君的旨意?拿出來啊?”
沈浪氣勢弱了下來,仿佛啞口無言道:“沒有旨意,但是國君的意思我聽出來了,他就是想要放出金木聰。”
“哈哈哈哈……”王啟科放聲大笑道:“沈浪,你好大的膽子啊,竟敢妄自揣測陛下的心意。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啊,你想要救人?有膽子你劫獄啊!”
沈浪大聲道:“王啟科,金木聰是無辜的,而且余放舟夫婦犯下了滔天大罪,你不要自誤。”
王啟科真是覺得可笑。
余放舟夫婦犯下滔天大罪?
就憑一個小商人也配滔天大罪這個詞?
真是可笑啊!
王啟科面孔冰寒道:“沈浪,放人是不可能的,我再說一句,有膽子你劫獄吧!”
沈浪仿佛陷入了掙扎,然后猛地一咬牙道:“來人,跟我沖進去,把金木聰世子救出來!”
隨著他一聲令下。
身后的幾十名武士猛地拔出刀劍,朝著里面沖進去。
萬年縣令王啟科大喜。
動手了啊,沈浪終于動手了啊。
國君腳下,你沈浪竟然敢率領家族武士沖擊官府,形同謀反啊!
這下子天上地下,誰也救不了你了!
你等死吧!
然后,王啟科大聲下令吼道:“擋住他,擋住他!”
衙役當然是擋不住精銳武士的,哪怕人數多了一倍。
而王啟科也只是假裝抵擋。
一定要讓沈浪沖擊官府,劫獄徹底成為事實啊。
僅僅片刻后,上百名衙役就被擊敗放倒。
沈浪的幾十名武士輕而易舉地沖進了萬年縣衙。
這事成了!
王啟科狂喜。
沈浪死定了,死定了!
然后他大聲狂呼:“來人,來人,去千戶所,去兵馬司,去樞密院,沈浪造反了!玄武伯爵府造反了!”
他興奮得渾身發抖。
頓時,十幾名武士騎著快馬,到處去報信。
而大宦官黎隼坐在轎子之內,被抬進了萬年縣衙。
他幾乎是捂著臉看著這一切的。
太沒有底線了,太沒有底線了啊。
你沈浪好歹也是和國君談笑風生的人,這一到下面做事就這么沒有底線。
還有萬年縣令王啟科。
你信息太不對稱了,你知道沈浪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嗎?
你知道今天早上沈浪做了什么嗎?
你要是知道,一定會嚇尿了褲子。
可惜王啟科真的不知道,他就聽說今天早上沈浪在王宮面前小丑一般表演,結果被抽了三十鞭,打了個半死。
沈浪直接帶著幾十名武士,沖入縣衙大牢之內將金木聰救了出來。
他沖進去的時候,金木聰還在呼呼大睡。
驚醒之后,他發現姐夫竟然來劫獄,頓時幾乎嚇尿了。
“姐夫,你這是劫獄?千萬不要啊,千萬不要!”
“我呆在牢里面沒什么的,他們不敢殺我的,最多是受一些罪。你若是劫獄那就是造反啊。”
“我可以出事,姐夫你一定不能出事啊。金氏家族可以沒有我,但不能沒有你!”
“姐夫,你對我的關心我記住了,有你這樣的家人我這輩子都值了,我不出去,我就呆在牢里面,你趕緊走,千萬不要劫獄。”
沈浪不由得一愕。
誰說肥宅傻的?
他明明很懂事啊!
沈浪一揮手道:“將世子救走。”
然后,沈十三和家族武士上前,直接就要將金木聰抬出來。
“我不走,我不走!”
“姐夫,你不要劫獄啊,你不要劫獄啊!”
肥宅拼命抱著大佬的鐵柱,硬是不走。
結果,活生生被沈十三等人抬走了。
等到沈浪等人沖出大牢,來到外面院子的時候,已經密密麻麻麻站滿臉軍隊。
周圍一個千戶所傾巢而出。
整整上千人,將整個院子包圍得水泄不通,將沈浪的幾十名武士包圍得水泄不通。
沈浪好興奮啊!
王啟科終于將周圍的官兵都搬來了,終于有一個大場面了。
此時,余放舟和妻子陳氏沖了出來,指著沈浪尖聲道:“縣令大人,沈浪劫獄,沈浪劫獄!”
陳氏望向沈浪的目光充滿了無限的怨毒。
昨天晚上就是這個小白臉,給她帶來了無窮無盡的羞辱。
而余放舟的目光,更是仿佛要吃人一般的興奮。
他是一個官迷啊,當然知道劫獄的嚴重性。
更何況這是國都,沈浪帶著玄武伯爵府的私軍來劫獄,這完全是造反啊!
沈浪死定了!
哈哈哈哈!
到現在余放舟都不知道為何昨夜的滴血認親會出錯,但肯定是沈浪這個孽畜所為。
如今這個畜生終于要倒霉了,上天有眼啊。
事實上余放舟也非常奇怪,沈浪應該很聰明的啊,怎么會做出劫獄之事啊?
沈浪目光朝著余放舟妻子陳氏手中望去一眼。
這女人手中拿了一個碗,碗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螞蟥,足足有幾百條在蠕動,看上去好惡心啊。
沈浪是有密集恐懼癥的,最害怕螞蟥這些軟體動物了。
然后,涌起的是無比的憤怒。
好毒的毒婦啊,這些螞蟥顯然是要給金木聰喂下的。
這是要屈打成招,這是要對金木聰動刑啊,而且表面看不出傷痕。
更可怕的是被喂下這些螞蟥后,就算用灌下鹽水殺死這些螞蟥,但是也殺不死里面的血吸蟲。
在這個世界,沈浪可找不到消滅血吸蟲的藥。
到時候就連沈浪這個婦科圣手,也救不活金木聰啊。
肥宅那么乖巧,你竟然想要害死他?
沈浪望著王啟科,寒聲道:“王大人,我奉國君的命令來帶走金木聰,你這是要抗旨嗎?”
“哈哈哈……”萬年縣令王啟科道:“沈浪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敢說這是國君的旨意?圣旨呢?你拿出來啊,拿出來啊……”
當然沒有圣旨了!
王啟科厲聲道:“玄武伯爵府贅婿沈浪,假傳圣旨,犯了欺君之罪。帶領金氏家族私軍,攻打萬年縣衙,劫獄搶人,形同謀反,給我拿下!如有違抗,格殺勿論!”
“是!”
萬年千戶所的上千名士兵齊聲大喝。
然后,猛地拔出刀劍,彎弓搭箭瞄準沈浪等幾十名武士。
沈浪厲聲道:“王啟科,你真要抗旨嗎?”
萬年縣令王啟科獰笑道:“動手!”
頓時,幾百上千名士兵沖了上來。
此時,轎子里面的大宦官黎隼咳嗽一聲。
現在我可以出來了吧?
沈浪你這氣氛應該鋪墊到位了吧,你要坑人現在也差不多火候了啊。
我今天可是剛挨過板子,屁股都開花了,真是坐不住了啊。
他緩緩地從轎子里面走了出來。
朗聲道:“國君口諭,金木聰一案子虛烏有,命令萬年縣立刻將其無罪釋放!”
“國君口譯,商人余放舟喪心病狂,私自販賣《東離艷史》,誅殺全族!”
頓時,王啟科整個人仿佛雷擊一般。
不敢置信望著黎隼。
他當然是認識這位大宦官的,國君的心腹大太監啊。
原來,真的有國君口諭啊,真的有啊!
這,這怎么可能啊?
而余放舟更是徹底失去了所有反應。
《東離艷史》,我什么時候賣過這本書了啊?
我去年是賣過《東離記》這本書,而且差點讓我破產走投無路,如果不是金木聰的這本《斗破蒼穹之風月無邊》,我余家已經徹底完蛋了。
可是我哪有膽子賣《東離艷史》啊?我不要命了嗎?
那里面可都是肉文,而且寫的都是大炎帝國的皇后,皇太后啊。
這本書真的是誰碰誰死的啊!
余放舟頓時跪下來凄呼。
“冤枉,冤枉啊!”
“這肯定是栽贓陷害啊,這是陷害啊,王大人你去查清楚啊。”
而他的妻子陳氏指著沈浪,道:“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們家。”
他朝著王啟科道:“王大人,一定是沈浪把《東離艷史》放進我們家書坊的,一定是他栽贓陷害我們,您要為奴家討回公道啊!”
沈浪上前,朝著沈十三道:“按住余放舟這對夫婦。”
沈十三和幾個武士上前,猛地將余放舟夫婦按著跪在地上。
沈浪拿過這碗螞蟥道:“這是什么啊?胖乎乎的蠻可愛的啊,應該很有營養吧。”
剎那間。
余放舟的妻子陳氏嚇得魂飛魄散。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沈浪道:“金木聰你要記住,見到可憐之人,稍稍同情可以,改變命運這種事情不要輕易去做,明白嗎?”
陳氏跪在地上,拼命磕頭道:“沈公子,我錯了,我錯了!我愿意檢舉揭發,我余放舟讓我陷害金木聰的,是他給金木聰灌下了情藥,然后讓我強行玷污了他,都是他逼我做的。”
“我還要揭發,萬年縣令王啟科是知情者,他也是幫兇,他是陷害玄武伯爵府世子金木聰的幫兇。我要告狀,我要告狀,萬年縣令王啟科強爆了我,兩次,整整兩次。”
陳氏瘋狂地攀咬。
沈浪淡淡道:“我已經不在乎真相了,也沒有人在乎真相,十三,掰開她的嘴!”
沈十三上前,掰開了陳氏的嘴巴。
她咬得太緊,完全掰不開。
沈十三直接卸掉了她的下巴骨。
沈浪直接將半碗的螞蟥活生生喂進了她的嘴巴里面。
“啊……啊……啊……”
自作自受,求仁得仁!
旁邊的余放舟渾身顫抖,望著沈浪顫抖道:“無毒不丈夫,無毒不丈夫,我不后悔,我不后悔……啊……”
沈浪將另外半碗的螞蟥,灌入了余放舟的肚子之內。
旁邊的萬年縣令王啟科,頓時癱倒在地,渾身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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