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龜背上安靜極了。
除了水里那個雌性的掙扎求救聲,整個龜背上烏部落的人,或是驚嚇或是兇狠的看著季北北。
就連周圍其它龜背上,本來因為之前就已經對季北北側目相看的人,都對她起了更大興趣,都紛紛的看過來。
“救命,救命”
龜背上的短暫安靜,很快就被在水里拼命掙扎的那個雌性給打破了。聽著她的呼救聲,烏部落的領隊一邊讓人去拉她上來,一邊陰惻惻的看著季北北發著狠話:“你給我等著。”
烏部落的領隊豆大的小眼睛里,毫不遮掩的閃爍著睚眥必報的狠辣。他已經決定了,等到了岸上,他就要給季北北和山族群的人好看。
“等著?好,我就等著。”
季北北嘴角噙著一抹諷刺的笑,隨后驟起發難,直接一腳將他也踹進水里。
然后她先是環視了一眼還在龜背上的烏部落的幸存者,對著那些驚慌想去拉那領隊的人慢悠悠的說道:“誰拉他上來,我不介意再讓誰下去代替他。”
她的話成功的讓烏部落的幸存者都住了手,都有些呆愣、畏懼的看著她。沒有人敢懷疑她的話。
“呵呵”
冷笑了一聲,季北北站在龜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還在水里狼狽掙扎的烏部落的領隊道:“你瞧,我已經在這等著。就看你有沒有命上來找我算賬了。”
那領隊拼命撲騰著,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大龜,和站在大龜背上保持著輕蔑的姿態看過來的雌性,終于流下了懊悔的眼淚,帶著濃濃的不甘心和仇恨慢慢的往水里沉了下去。
龜背上。
烏部落的人,包括之前那個氣焰囂張的雌性,一個個都蜷縮著,渾身哆嗦的看著那領隊沉下去再也沒有浮起來。
看著,他們看向季北北的眼神里都透著畏懼、害怕和隱含著的濃濃恨意。
對此季北北不屑一顧的斜睨了他們一眼,回到山的身邊,用大家都能聽見的音量說道:“統計一下我們的損失,尤其是鹽巴的損失。然后再翻一倍當成是我們受了驚嚇的精神損失。
等一會上了岸,我們就直接找河部落的人,讓他們幫著主持公道找他們賠償。不然總不能我們受了他們牽累,讓帶來的鹽巴和肉干都泡了水,他們這些罪魁禍首卻什么責任都不擔。”
“沒錯。”
雖然自己族群帶來的鹽巴都用季北北教的法子,用竹筒裝好再用黃泥封了口。之前他隨意抽出兩個竹筒查看過并沒有進水,但是并不妨礙山領會季北北要找烏部落人麻煩的意思。
他立刻夸大的道:“肉干的損失還好,那些肉雖然泡了水,但是烤干了一樣能吃。但是這一次我們帶來的鹽巴大半都泡了水。
只怕是把他們剩下的那些貨物全拿來,再把他們充做奴隸賣掉了都不夠賠的。”
“那就留下兩個帶路,剩下的全賣了。不夠賠的那部分我們再找他們部落的首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