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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哥和七哥呢?”姜姝兒抱著金豬不肯撒手,看向兩人,“韓瑜都曉得給我送禮,你們呢?”
“哪里會忘了你啊,本想著晚上給你的,不過既然你要了那就先給你了。”
姜文臣拿出一塊玉牌,上頭雕刻的是一只豬,瞧玉牌的模樣應是新雕刻出來的。
姝兒笑著接過,“多謝四哥。”
最后就剩姜清臣了,他看了那玉牌一眼,道:“都送豬,我若再送豈不是太無趣了。”
“那你打算送什么?”
“這個嘛……”
姜清臣拉長了聲音,見姝兒好奇地盯著自己,他憋住笑,道:“自然是……不告訴你啦!”
姜姝兒一愣,隨即氣惱起來,“七、哥。”
“哈哈哈,姝兒若是能追上我,我就考慮把東西給你,如何?”
說著,他已經跳出圍欄跑了。
姜姝兒氣的直跺腳,追上他的腳步,“你給我等著,待我抓住你非要將你揍扁了不可。”
姜文臣笑看著兩個弟弟妹妹跑遠,周圍的雪色也成了無以倫比的美景。
眾多小輩在正廳里拜過各位長輩,得了賞,便熱鬧開了。
除了小輩們,幾個妯娌間也是說笑一片。
打葉子牌的打葉子牌,行令的行令。
一個府里鬧哄哄一片。
突然,小輩們間爆發出一陣哄笑聲,惹得方桌前的大夫人幾人頻頻觀望。
“這是得了什么好的,笑的這么歡。”
大夫人打了張牌出去說道。
二夫人是個心疼小輩的,自然不會去苛責他們,“管這么多作甚,熱鬧熱鬧也好,這些孩子平日里都緊著,這過年的就讓他們松松。”
“我也沒說要管著啊!”大夫人回了句,余光瞥到身邊坐著的兒媳婦和長孫,心里安心了許多。
就在這期間,長樂卻是不聲不響地贏了。
幾家賠了些錢出去,大夫人嘆了口氣,“公主的手氣總是這么好,我這兒還帶著一個媳婦兒都不及你。”
長樂回了她一笑,“我從小就陪著哥哥嫂嫂打牌,一有空子就牌不離手,自然比你們會打些。”
這倒是,除非她不想打,不然一定都是她贏。
大夫人搖搖頭,“那弟妹你可得讓著我們些,否則這賞銀都要輸完了。”
長樂笑了笑,微微頷首表示應下,抬眼看了下大夫人身邊正乖巧地吃著點心的孫子,道:“這一年又一年的,日子過的太快了,祁玉又要長一歲了吧!”
說著,她抓了把金錁子遞過去。
小林氏立即謝道:“媳婦替祁玉多謝五嬸嬸的賞賜。”
“一點小玩意兒罷了,給他拿著解解悶而已。”
“也就你才會說這樣的話了。”
三夫人看著牌道。
長樂睨了她一眼,似是想起什么,問道:“你家的永晴婚事可有眉目了?”
一聽她提起這個,三夫人便頭疼,“還說呢,我是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瞧中的。”
大夫人抬眼,“那得趕緊了,若是年紀拖的大了,好的都教人家給挑了。”
三夫人唏噓,“我也想,這不是還在看著呢么!”
“急什么,嫁出去了就不在眼前了。萬一受了委屈什么的,你也不能時時照看著。”
二夫人淡淡的聲音傳來,幾人動作慢了下來。
想到了些不好的事,大夫人只得陪笑道:“也是,這事不急,秀臣還十六、七才出閣,永晴和姝兒自然也得多留幾年才好。”
其他人也都想到了前頭幾個出嫁的姑娘,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僵。
還是長樂打出了牌,將方才的事揭過去。
幾人又熱熱鬧鬧地打起牌來。
小輩們中,姜姝兒微微側頭朝長樂她們的方向看了眼。
她離得最近,自然聽到了些方才的話。
靖國公府里只怕就二夫人和四夫人最是苦命了。
二夫人有二子二女,可那兩個姑娘卻是在早些年出閣后,沒多久就病逝了。
而四夫人的長女則是在出閣后死于難產,一大一小都沒能保住。
姜家女的詛咒似乎真的是存在的,無論是現在的姜秀臣,還是以后的姜永晴。
直到她。
只是,既然其他事都能改變,那這件事自然也能。
她相信自己。
回過頭,姜姝兒已經揚起了大大的笑意,繼續和兄弟姐妹一塊兒轉著骰子,桌子上堆了一堆的金錁子銀錁子。
過了年三十,直到初四各府才開始出門走動。
最先上門的是姜秀臣夫婦倆,姜五爺面上不顯,但心里還是滿意這個女婿的。
劉家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家,備的禮不僅貴重,還都是按著他們的喜好來的,可見其多用心。
畢竟劉準已經世子了,而姜秀臣是世子夫人。
看到他們,姜姝兒很是高興,她仔細地想了想,對比了前世,雖說已經有些模糊,可她記得現在的確比前世這個時候要歡喜的。
可以看得出來,如今的姜秀臣臉上帶著的笑意是出自本心。
也就是說劉準對她確實很好。
見過長輩后,姜秀臣就被姝兒拉著回了房里,連長樂都沒攔到人。
進了屋,姜姝兒迫不及待地拉著她詢問,“五姐,劉準他對你真的好嗎?可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你在想什么呢,他對我自然是極好的。”
姜秀臣拍了拍她的腦袋,臉上的溫柔仿佛要溢出來般。
“你和娘他們就不必擔心了,秦氏我自己也能對付,侯府上下如今也都敬著我,便是不想敬著,也得看看咱們姜家同意不同意。”
姜秀臣說這話自然是有這個底氣。
姝兒想想也對,但是畢竟不是在自己眼前,她總還是擔心的。
“那秦氏呢,姐姐你說自個兒能對付,難不成她已經有所行動了?”
“倒是沒有,這些日子我天天盯著她,她倒是想打發我。”
“盯著她?”
姜秀臣頷首,“我畢竟是做媳婦兒的,她名義上還是我的嫡母,我自然要近前伺候。”
“五姐,你莫不是閑的,去伺候她?”
那個毒婦,哪里是那么容易伺候的。
姜姝兒擔憂起來,她都不曉得,自家姐姐之前說的法子竟然是這個。
看出她的擔憂,姜秀臣安撫道:“放心,如今內宅掌握在我的手里,她想做什么都躲不過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