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被眾生寵愛的嬌艷之色,生出被時光雕刻無可復制的氣質。
極簡主義的小黑裙在她身上妖而不俗,這款黑裙在夜場女人眼里,并不是十分“吸晴”的戰袍,因為黑色有強烈的吞噬能力,尤其是在不露肉的前提下,會吞噬女人的氣質和嫵媚,一眼看過去太過平凡不顯眼。
這件跟小黑送她的那件小黑裙是兩種不同的風格,無論是性感還是高貴她都駕馭得了,穿什么像什么。
芊默選擇這條小裙子就是順手拿的,看著露得最少布料最多,看似最簡單的裙子讓她穿出了浩瀚宇宙的氣質,站在那就有腳踏日月星辰的感覺。
小黑面前還跪著一個呢,另外一個女人的魔爪距離小小黑也不過就是20cm左右,盡管小黑自知他是“清白的嬌花”可是這種造型卻是“眼見為實”,一想到芊默會誤會他,小黑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對,他現在不好是因為她身上穿的!
這衣服她穿著是好看,跟平時的英氣不同的風情,可這種風情留給自己看就好了,一想到屋里這么多的野男人都看到她的大長腿,小黑血要逆流了。
芊默站在那,踩著七寸高跟鞋,犀利地掃過跪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呵呵,想對她的小小黑做什么?!
當她是死人嗎?
以及小黑...芊默的眼對上小黑,小黑冷汗都出來了,一把推開擋著的女人,站起來想要跟她解釋,他是被冤枉的,他是無辜的!他是清白且有節操的!
他對女神的心那可真是一生皆她有,寸心都不思自憐,守身如玉的模范好男人,就毀在這一次任務里了,小黑有點眩暈。
“默少,你的臺我能坐嗎?你看我...行嗎?”芊默走到他身邊,用身體隔開他和倆八爪女的距離,要是再敢靠過來,七寸小高跟鞋可就要有用武之地了。
踩死一切敢靠近她男人的饑渴生物。
“都出去!”于昶默一聲令下,周圍的幾個人先是面面相覷,后又露出一個艷羨的表情,都是男人,懂的。
原來默少不是清心寡欲,人家看不上脂俗粉,有這等人間絕色在,自然是要清場單獨“談談人生”了。
幾個男人相繼起身都不懷好意地看向芊默,這妹子有新任花魁的潛力,今天沒人敢跟默少搶,以后大家公平競爭啊。
于昶默意識到這些人的眼神含義后,血管都要炸裂了,差點擼袖子挨個揍一圈,全靠強大的自制力控制著沒過去挨個揍。
門一關,屋里就剩倆人了。
于昶默有心想問她怎么會在這,又知任務不能暴露,只能無奈地看著她,氣也不是懼也不是。
芊默本想妖嬈地亮亮相,奈何這么高的鞋太久不穿了,走路一個不穩,朝著他倒了下去,于昶默摟她入懷,她的手順勢就環上了他的脖子。
化妝的時候,順手也噴了這邊的香水,那被小黑視為廉價low貨的納西素斬男香被她用了以后,竟出乎意料地好聞。
同款香水也能嗅出不一樣的感覺,別的女人都是妖艷賤貨,就她是不可褻瀆的女神。
所謂雙標狗,大概就是說小黑這路人。
“滿意嗎?”她的手劃過小黑的俊臉,順著咽喉停在喉結上,感受到指尖劃過的波動,她摟著他一個轉身倆人陷入柔軟的真皮沙發里,她就跨在他身上。
小黑誠實地點頭,荷爾蒙上頭貢獻智商,此處一切遵循本能。
她雙手扶在他的肩膀上,他迫不及待地湊過去,卻被她推開,好一出魅惑的欲迎還拒。
雖然她的男友身材真的超好,但她實在沒有勇氣在未來婆婆的眼皮下表演那什么的劇情。
于昶默被推開的那一瞬間理智便全部回籠了,深吸一口氣坐回沙發,任由她貼在自己身上,舍不得推開,由著她又仿佛自己再受刑,左右為難。
“這個沙發太硬,要換地方嗎?”芊默對他邀約,手擦過他的臉。
監控那邊就見小黑迫不及待地把人拽起來,然后壓在墻上,低頭就吻,看不見倆人的正臉只能看到背面,卻不難從倆人糾纏的造型里感受到屋內持續升高的溫度。
小黑摟著芊默出包廂,至于去哪兒,那就值得人遐想了。
陳萌摸摸下巴,哎呀,兒子這個治療很成功啊。
這段不足五分鐘的視頻讓陳萌十分滿意,就是要制造這樣的煙霧彈,讓那個發威脅信的人摸不透小黑的病情到底是真存在還是假的。
看似好像是好了,能夠親近女人卻又不在屋里把事情辦完,是不能辦事兒呢還是不想在這辦事,留著讓那些壞人琢磨去吧,就算是猜到腦漿沸騰也猜不到真相是小黑的正牌未婚妻親臨現場客串。
默默自己加的這個戲很成功,陳萌十分滿意。
芊默出色完成拯救可憐小黑的任務,并超綱演繹出完美的煙霧彈,足夠讓內些躲在幕后的壞人喝一壺的。
更讓老母親欣慰的是,兒子內迫不及待猴急的反應,應該也是本色演出吧?
看來這恐懼癥治療的相當成功啊。
未來終究是這些年輕人的戰場,這個家由這倆年輕人守護,陳萌表示很放心。
倆主角散場了,陳萌也準備撤了,小老板送芊默進去后回來跟陳萌復命。
“二曾祖母,事情我已經辦完了,您看——”小老板搓搓手,諂笑,“大家都是親戚,監控的事兒您可千萬別外傳。”
“來,看著我的眼睛。”陳萌對著對方彈了下手指,小老板條件反射地看向她,就是趁著現在!
“忘掉今晚發生的一切,我們沒來過,新人是服務員臨時客串的,過了今晚再也不來了,重復一遍。”陳萌用的是她家傳的快速催眠。
經過這么多年的改良,這個技術已經十分嫻熟了,可以達到在最短時間內修改意志不堅定人的記憶。
“新人是服務員臨時客串的,做了今晚再也不來了。”小老板機械化地說道。
陳萌彈了下手指,說了句睡,小老板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