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先出去了!”
齊齊逃荒似得離開。
關門的瞬間仿佛還聽到了姐姐咆哮姐夫的聲音。
默默為姐夫做了個祈禱,好人...一生平安,犧牲他一個,幸福一大家。
“你是猴子請來的救兵?你到底是哪撥的!”芊默把雜志拍得咣咣響。
于昶默堆笑,“小孩子,不經打擊老天真,他想出去,就讓他提前轉一圈,有游學的送過去,感受個把月,他自己不適應就回來了。”
“適應了,就留他在外面?!”芊默沒好氣道。
家里現在都亂成什么樣了,把孩子送出去,不就等同給對手樹立一個大靶子嗎?
“要是那些人對齊齊下手,你讓我怎么辦?”
“有我跟著能有什么事,青春期的小孩想一出是一出的,大人不領著去,他自己說不定就想什么辦法出去了。”
芊默呵呵,一個小破孩,他能有什么辦法?路費湊起來都很困難。
“你爸媽給他的零花錢,他可很少花。”
于昶默一語驚醒夢中人。
陳百川現在已經躋身暴發戶行業,海參行業正是暴漲期,幾十萬的家底增到上
于昶默把她推在椅子上,好脾氣地給她揉腿。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六個月了吧?醫生說也是時候讓我跟我兒子打打招呼了。”
“...”說正事兒呢,瞎捉摸啥!
于昶默還是把齊齊帶走了,芊默則留在家里,卷毛不知怎地留下來不走了。
每天嘻嘻哈哈跟二爺斗嘴,這倆人從年輕時候就相看兩討厭,陳萌這個親和力極強的,跟卷毛竟也不怎么對付。
倒是芊默,跟誰都能聊上幾句,諾諾工作忙沒時間陪著他,芊默就經常跟卷毛聊天。
小黑走時千叮嚀萬囑咐,告訴干爹,他這媳婦看著溫和,其實不比他母親手段差,甚至心眼更多。
最擅長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跟她在一起說話一定要謹慎,指不定什么時候她笑呵呵就把人給套進去了。
卷毛一開始還對芊默有戒心,但相處兩天后,發現芊默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遛狗看書,很健談也很親切的一個女人。
于是卷毛就放下戒心,跟芊默天南地北地聊起來。
陳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搖頭。
二爺更是看穿這一切,夫妻倆
子背著默默鼓搗了什么,默默現在一定是知道了,兒子的那個娘炮隊友,哪兒是芊默的對手啊。
正如陳萌所料,芊默把卷毛拐到她和小黑的四合院里,門一關,對卷毛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
卷毛下意識地揪緊衣領,他怎么jio得陰森森地?
錯覺吧...兒媳婦這么乖巧的普通女孩,還能把他這世界前三怎樣了不成?
四十分鐘后,卷毛躺在貴妃椅上呼哈地深眠,在這期間他到底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一概沒有印象。
只記得他這“溫婉”“毫無殺傷力”的兒媳婦,說了一套引導詞后,他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最后一個印象是他贊嘆,兒媳婦這催眠手法真厲害啊,把困擾他好久的失眠輕松搞定了,牛。
豈止是搞定了失眠,連話都套出來了。
芊默黑著臉。
很好,于昶默這個王八羔子,忒好!
她說這貨怎么會突然倒戈,帶著齊齊出國,合著是把齊齊當誘餌,去釣齊齊那個渣爹去了吧?
怕她跟著著急,索性連她一起都瞞著。
這小子真是飄了。
芊默要是沒有這顆肚子,直接殺過去跟他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