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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樂樂將手中拿著的繡布和繡線遞到了陸成萱的面前,“就是……就是,成萱……想和你請教一下,怎么刺繡。”
說來也有些慚愧,同樣是身為六尚局的女史,苗樂樂的繡技便不那么出眾,若是做一些小玩意自己用還行,可要是拿出去送人未免就有些拿不出手了,再加上……再加上她要送的那個人還是……
還是陸成萱的哥哥,所以苗樂樂便找到了陸成萱這里,除了想要向陸成萱請教如何畫龍點睛,讓原本其貌不揚的繡工看起來精湛之外……更多的,是苗樂樂想要向陸成萱旁敲側擊一下,陸成灝的喜好都是什么?!
這樣她也好能投其所好的送給陸成灝喜歡的東西。
陸成萱緊皺的眉頭松開,打趣笑道,“你如今怎么這么勤快了,竟然想要開始自己繡荷包了?”
苗樂樂局促的笑著,“這不是,這不是……沒什么事情做嗎?!”
“眼下考核在即,我有些緊張,想要找到事情做來分散一下注意力,能讓自己的狀態變得好一些。”
陸成萱贊同的點點頭,的確,苗樂樂剛剛經歷過感情上的挫折,想找一點別的事情來做分散注意力是好的,不然人一閑著便會莫名其妙的多想,久而久之就成了個死循環,一味的喪氣下去一蹶不振。
陸成萱很高興她能這么快的從悲傷之中走出來,并且振作,因此在指導的時候也是分外的用心,“這里,喜鵲的眼睛,如果按照你的方法繡起來會很無神,最好是鑲嵌一顆碎紅寶石在上面,就會很傳神,另外這些地方也都用單線刺繡,顯示出來層次感便會豐滿很多了!”
苗樂樂恍然大悟的看按照陸成萱的方法試了試,果然,將一些地方的雙線挑開之后,立刻便栩栩如生起來,那顆碎寶石讓喜鵲看起來正傳神,“成萱,你真厲害!”
“謝謝你!”
“不客氣的,你若是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便盡管來問我,在刺繡這方面我還是有一番心得的,你若是想要學,我可以都教給你。”陸成萱說的坦誠,不管是做什么事情,有人教和自己摸索簡直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別,當初刺繡這一門手藝寧家也是請了專門的繡娘入府傳授的,陸成萱記得很清楚,當初教她的是蜀繡,學的很快。
而后來自己外嫁在外,面對那些各種各樣刁鉆野蠻的客人,就只能自己去自學其他的繡法,這樣才會在被人為難的時候,也能從容不迫的應付,可是吃了好些苦。
苗樂樂咬著唇,遲疑的看著陸成萱,“那……成萱,你說……若是要送人的話,送什么樣的圖樣比較好呢?”
“這要看是送給什么身份的人啊?”陸成萱仔細的檢查著苗樂樂的繡品,出于習慣還順勢幫忙她做了一些小規劃小分割,并沒有注意到苗樂樂臉上的表情,“不同的人也是有著不同的喜好的,所以繡的東西花樣也是不一樣的,我沒有辦法以偏概全的告訴你。”
“就是……就是……”苗樂樂目光閃爍著光芒,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就是我先要送給我的親人的,假如你想要送給你的兄弟姐妹親人,你都會送什么啊?”
陸成萱幾乎想也沒想的說道,“如果是送給親人的話,那就很隨意了,自己什么拿手就繡什么,在親人的面前也不需要小心翼翼,左右是一份心意,最要緊的也是那份心意!”
“只有那些有目的性的,才會刻意去打聽對方的喜好,然后再去繡她們想要的花樣,左不過一個荷包,問題不太大。”
她在送喜歡或者親近的人的東西的時候,總是會送一些她自己喜歡的東西,因為都是她喜歡的,她便想要把自己認為最好的東西送出去,面對俞氏是這樣,陸成御是這樣,就連陸成灝……也是這般。
“那你喜歡什么呢?”
苗樂樂一下子失了主意,她從前也不打擅長這個,一時之間不知道繡什么好了,問了問題之后,苗樂樂的目光便落在了陸成萱放在花梨木圓桌上面的帕子上了。
干凈整潔的帕子上并沒有過多繁復的花紋,只有一株海棠在角落中花開正濃,竟外別致好看。
“是這海棠花嗎?”
“嗯,覺得海棠花開很漂亮,所以拿來做帕子上的花樣了。”陸成萱笑的坦然,腦海中竟然浮起陸成灝同她撒嬌想要香囊的畫面,等著考核完了之后,她還要再替陸成灝縫制幾雙錦履,在宮中巡邏守衛,錦履若是不跟腳的話,會很累。
二人心中所思所想,苗樂樂也在陸成萱這得到了滿意的答復,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應嘉榮躲在長廊暗處,將從陸成萱房間中出來的苗樂樂的臉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若有所思的冷笑,搶先在苗樂樂之前回到了房間,佯裝成不知情的模樣等待著苗樂樂回來。
蘇高陽奇怪的看著應嘉榮,“嘉榮,你沒事吧?”
應嘉榮一愣,心虛的看著蘇高陽,“我沒事啊?”
“高陽,你這是怎么了?”
“怎么會突然這么問?”
蘇高陽搖搖頭,“沒什么,就是看你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樣,可是又感覺不出來哪里不一樣,以為你是不是生病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段時間應嘉榮好像行蹤神神秘秘的,以往她的性格是有些沉悶的,這段時間也開朗了許多,不再事事都和她們一起,同進同出了,可若是有哪些地方不對勁的話,蘇高陽又說不上來。
“沒有生病。”
應嘉榮微微笑了笑,壓制著自己心中的心虛和忐忑,“可能是你的錯覺吧,我還是和從前一樣。”
“也……也可能是吧。”
面對如此態度肯定的應嘉榮,蘇高陽也不好堅持,反而神秘的招呼著應嘉榮靠近,“不過,我倒是覺得,最近樂樂很不正常,你發現了嗎?”
苗樂樂最近可是完全變了樣子,從前她算是房間中性格最開朗活潑的那個,如今苗樂樂也不大說話了,而是整日捧著針線也不知道在繡什么,偶爾還會發呆傻笑……
很是反常。
應嘉榮裝作懵懂不知的的看著蘇高陽,“樂樂不正常?”
“不正常在哪了?我怎么沒看出來啊?”
蘇高陽很是震驚,“那么明顯你都沒看出來嗎?就比如現在……也不知道樂樂去哪了?竟然還沒回來,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往常樂樂都是很早回來休息的啊!”
“那你這么說的確是有點。”應嘉榮也不好完全和蘇高陽完全反著來,便只能是順著她的話說,“可能是樂樂最近太過緊張了吧,畢竟考核就要開始了,這個時候應當有很多女史心中都是激動緊張的,有些反常的舉動也是正常的。”
“這倒也是。”
說起考核,蘇高陽的注意力明顯就被轉移了,長吁短嘆的0開口,“說起考核我也覺得很煩心,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所建樹,不然可就真的要一輩子都做女史直到出宮了。”
不等應嘉榮開口,蘇高陽又呢喃自語的說著,“不過想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原來的郝彩衣不在了讓出來了一個空位,可是我們之中還有成萱在,司設大人一向是很看好成萱的,這個位置只要成萱在,那便會是成萱的,咱們啊,還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只管做好自己就好!”
蘇高陽拍了拍應嘉榮的肩膀,“時間不早了,等著樂樂回來我們便早些休息吧!”
相比較之下,蘇高陽倒是很坦然,陸成萱也的確方方面面都要超過她們,
應嘉榮淡笑著點頭,可是在轉過眸光的時候,臉色卻是一瞬間陰沉的厲害……
憑什么陸成萱就一定要比旁人強?
憑什么那空出來的典設之位就一定要給陸成萱留著?
憑什么別人都看好陸成萱?
誰也不是生來就差人一等的。
從前應嘉榮便是個有野心的人,只不過礙于現實無法爭取,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那典設之位,她想要!正六品的官職,她也想要!
也只能是她的!!!
并且,不同于陸成萱在明,現在的應嘉榮是在暗處,幽幽目光望著那就要回到房間中的苗樂樂,應嘉榮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背后捅刀才過癮。
長街夜涼如水。
青石甬道上宮人稀少,朱紅色的宮墻在夜晚顯得格外冷漠森嚴。
兩道徘徊著的身影卻是格外的特別,陸成婉一身白色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系在了芊芊細腰上,急死青絲從發帶中垂落,襯的肌膚白皙,陸成婉的容貌很是溫婉,又因為身體自幼孱弱,臉色蒼白給人一種想要憐愛的感覺。
綠兒十分忐忑的看著陸成婉,“美人,您這樣……真的能行嗎?”
“且不說要是被淑儀娘娘知道了,定然沒有咱們的好果子吃,便是被后宮其他的嬪妃娘娘瞧見了,怕咱們也是要受罰的,即便這樣……還不知道皇上……還不知道皇上是否喜歡美人您這樣。”
宮中有著明確的規矩,后宮嬪妃乃是在皇上國事操勞之余,服侍皇上休息放松的,而并非是坊間求歡的戲子一般,主動使用妖媚的手段來勾引皇上,引得皇上不思朝政。
若是陸成婉被人抓到,怕是少不了一番重罰的。
原本日子就過的凄慘,再被狠狠的罰一頓,怕是連活著都困難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
說起考核,蘇高陽的注意力明顯就被轉移了,長吁短嘆的0開口,“說起考核我也覺得很煩心,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所建樹,不然可就真的要一輩子都做女史直到出宮了。”
不等應嘉榮開口,蘇高陽又呢喃自語的說著,“不過想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原來的郝彩衣不在了讓出來了一個空位,可是我們之中還有成萱在,司設大人一向是很看好成萱的,這個位置只要成萱在,那便會是成萱的,咱們啊,還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只管做好自己就好!”
蘇高陽拍了拍應嘉榮的肩膀,“時間不早了,等著樂樂回來我們便早些休息吧!”
相比較之下,蘇高陽倒是很坦然,陸成萱也的確方方面面都要超過她們,
應嘉榮淡笑著點頭,可是在轉過眸光的時候,臉色卻是一瞬間陰沉的厲害……
憑什么陸成萱就一定要比旁人強?
憑什么那空出來的典設之位就一定要給陸成萱留著?
憑什么別人都看好陸成萱?
誰也不是生來就差人一等的。
從前應嘉榮便是個有野心的人,只不過礙于現實無法爭取,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那典設之位,她想要!正六品的官職,她也想要!
也只能是她的!!!
并且,不同于陸成萱在明,現在的應嘉榮是在暗處,幽幽目光望著那就要回到房間中的苗樂樂,應嘉榮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背后捅刀才過癮。
長街夜涼如水。
青石甬道上宮人稀少,朱紅色的宮墻在夜晚顯得格外冷漠森嚴。
兩道徘徊著的身影卻是格外的特別,陸成婉一身白色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系在了芊芊細腰上,急死青絲從發帶中垂落,襯的肌膚白皙,陸成婉的容貌很是溫婉,又因為身體自幼孱弱,臉色蒼白給人一種想要憐愛的感覺。
綠兒十分忐忑的看著陸成婉,“美人,您這樣……真的能行嗎?”
“且不說要是被淑儀娘娘知道了,定然沒有咱們的好果子吃,便是被后宮其他的嬪妃娘娘瞧見了,怕咱們也是要受罰的,即便這樣……還不知道皇上……還不知道皇上是否喜歡美人您這樣。”
宮中有著明確的規矩,后宮嬪妃乃是在皇上國事操勞之余,服侍皇上休息放松的,而并非是坊間求歡的戲子一般,主動使用妖媚的手段來勾引皇上,引得皇上不思朝政。
若是陸成婉被人抓到,怕是少不了一番重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