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侍郎認義女的事辦得很順利,他是個明白人,在略作計較之后,就已經知道該怎么辦。狂沙文學網
薛琬也對許侍郎承諾,讓他在自己的生意里參一股,有了這些底子,許侍郎之后不許再行貪污之事。
并且,她也答應盡快讓許侍郎在仕途上更上一層樓。
又是一個雙贏的合作。
有了(身shēn)份,小花和程謹之的婚事便很快提上了(日日)程,程家老太太對小花也十分滿意。
小花的事(情qíng)有了準信,薛琬便開始計劃答應了魏玳瑁的事吞并甄國舅留下的產業。
甄國舅是個經商奇才,他一死,光靠著他的兒子甄泰,實在撐不起那么大的生意。
魏玳瑁曉得這就是冒險,雖然有些失望。
但一想到自己一個大肚婆,也不能下坑挖尸,也不能下洞尋寶,這事兒也的確算得上有趣了,便還是樂呵呵地去了。
小姐妹兩個人所向披靡,很快就將甄泰的鋪子收了大半。
甄國舅夫人勸兒子,反正那些事業在自己手里也守不住,那還不如將鋪子都出讓,留著錢置辦田地。
甄泰倒還算識趣,曉得自己的斤兩,便也很快將這些東西都脫手了。
在陛下不知道的(情qíng)況下,幾乎大半個皇城的商鋪都悄然地掌握到了薛琬和魏玳瑁的手里。
兩個人悄然建立起了自己的商業帝國。
因為事(情qíng)辦得太容易了,魏玳瑁又有些厭倦了。
她無聊地說道,“若是還有別的有趣的事就好了。琬琬,曾幾何時你也是一個有理想的女子,如今難道要真的任由自己頹靡嗎?”
薛琬很是無奈。
魏玳瑁實在是精力充沛的女子,簡單的小事根本滿足不了她了。
她想了想,“倒還真的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要做,但是未能實現。”
魏玳瑁立刻好奇問道,“什么?”
連薛琬都未能實現的事,一定是很有趣的事。
薛琬笑著說道,“你聽說過千機司嗎?”
魏玳瑁點點頭,“聽說過啊,皇城千機司,我自然聽說過,只是聽說歸聽說,但也就是聽說過而已。”
只知道那是一個神秘的只屬于陛下的機構。
如此而已。
薛琬便將千機司的大體(情qíng)況說了一下,“我想要藥老。”
她笑著說道,“你說,我們若是能夠將藥老從千機司偷出來,是不是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你干嗎?”
此事很有風險。
若是被發現,那可能還是一場大禍事。
當然,薛琬和魏玳瑁只是指揮行動的人,并不會真的深入千機司內部,去暴露自己的(身shēn)份。
但卻還是十分刺激。
魏玳瑁一聽先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我就知道你這個好姐妹我沒有白交。這事兒,我干了!”
既然決定要干一票,自然不能隨便來來,需要一個周詳,且沒有后遺癥的計劃。
薛琬笑著說道,“那我們仔細謀劃一番?”
藥老得弄出來,但千機司若是憑空消失了一個人,會鬧得很大,千機司也不是吃干飯的,必定會到處搜查。
所以,藥老需要一個替(身shēn)。
甚至,可以以假死為代價。
若是藥老死在了千機司,那么就算再痛惜少了一個人才,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qíng)不是嗎?
但是要在千機司假死,也不是容易的事。
姐妹兩個商量了好久,終于才有了一點思緒。
此事暗中經營者,暫且不提。
很快就到了十一月,皇城的天氣開始冷了下來。
這一(日日),襄陽王妃又來了一封帖子送到了茅廬,邀請薛琬參加王妃舉辦的宴會。
自從襄陽王金鑾(殿diàn)吐血一事后,襄陽王府的行事越來越高調,從一開始眾人都觀望的態度,也開始到了隨意參加襄陽王府的宴請這種地步。
反正陛下也沒有說什么,就當是尋常的王府一樣走動唄,畢竟人家可是陛下血親,是真正的皇族。
所以,薛琬接到了這樣的請帖也不奇怪,更沒有初次時那樣多的想法。
人家邀請,就去唄。
襄陽王妃的宴會,去的人還(挺tǐng)多,畢竟王妃本人是個十分善良溫柔的女子,(情qíng)商又高,雖然(身shēn)份尊貴,但是卻讓所有的人都舒舒服服,恰到好處的溫柔讓所有人都喜歡上了她。
再加上,王妃家的糕點也十分好吃,都是皇城里那家特別難排隊的小吃店買來的,所以,尤其是受到年輕女孩子的歡迎。
王妃趁著沒人低聲對著薛琬道謝,“多謝你介紹了那個老板給我,他答應給我家里送糕點,才讓我長了臉面。”
沒錯,那家特別受到追捧歡迎的點心店老板就是從前福林公主府的云若小哥。
云若得到了薛琬的經濟支持后,便開了一家特別的點心店,因為做的東西特別好吃,又不是想買就能買到,所以廣受貴女歡迎。
但薛琬卻偷偷和他打了招呼,以后襄陽王府要用這些點心,可以額外給他們外帶。
這讓王妃很有面子。
當然,皇城里的王府畢竟不多,襄陽王在陛下還沒有翻臉之前,怎么也是陛下的堂兄弟,資格老。
所以,外人只當是人家忌憚王府勢力,所以特供,倒也沒有人說三道四,或者有什么怨言。
畢竟,再高的門第也總不如人家皇家高。
薛琬笑著說道,“只是恰好認識老板罷了,打了個招呼,主要也還是老板愿意賣給您。”
她悄然撇清關系。
襄陽王妃笑著說道,“你就別謙虛了。這些(日日)子,你也幫了我們長平許多,我心里都是知道的,也很感激,只是我家這樣的(身shēn)份,有些尷尬,我也不好明著對你太過示好,也怕讓你處于不方便的地位。”
她悄悄拉著薛琬的手,“這份恩(情qíng),我記下了。”
恩(情qíng)?
這兩個字有些大。
薛琬心里警鈴大作,“王妃說笑了,不過只是和郡主玩得來,陪她玩耍罷了,哪里稱得上恩(情qíng)?”
襄陽王妃卻用一種你懂我也懂的眼神說道,“這樣的大恩,必須是恩(情qíng)了。只是如今形勢不好,我和王爺都不能表示,以后……若是有以后……我們再報答你吧!”
說完,襄陽王妃就去招待其他人了。
薛琬看著王妃的背影暗暗想,莫非是襄陽王妃發現了什么,所以才這么說的?可是,到底發現了什么呢?富品中文№Ⅰ№Ⅰ№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