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軍少小萌妻

第四百八十章 他是我前夫

一聽王洋波這話,許紹遠心里最后的信任徹底沒了。

“王老師,我想了想,咱們送了這么久的雞蛋也沒什么效果,這次不如改送飲料吧。我認識個老板可以批發飲料。”

“飲料?那東西又不健康,送那個東西老頭老太太誰拿啊?”

王洋波越是拒絕,許紹遠就越是不信任這個人。

“我認識的那個老板可以先拿貨,要是老人家不要的話,退了也可以。”

“紹遠兄,你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直接拿雞蛋不就好了?”

“我已經想好了,我這次換成飲料。”

看到許紹遠柴米不進,王洋波一下子沒了耐心,道:“那你隨便吧,到時候別哭著找我!”

“我還有點事兒,回頭打電話聯系吧。”

“王老師,那我這邊你還幫我么?”許紹遠問道。

“你要用雞蛋我肯定幫,要是用飲料的話,那我沒辦法幫!”

王洋波說完已經站起來,道:“你再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

許紹遠還想再問問,可王洋波特別著急的離開了。

人一走,許紹遠的心就涼了。

他做生意沒經驗,但是不代表他是傻子。

王洋波今晚的表現和之前判若兩人,尤其是他眼睛里的不耐煩,許紹遠更是看的清清楚楚。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被騙了。

可現在怎么辦呢?

難道不做生意了?那投進去的幾萬塊怎么辦?!

許紹遠頭痛的厲害,最后倒在病床上昏沉的睡著了……

王洋波從醫院出來,立刻把身上的西服脫下來,跑到路邊的小賣店拿了一個寄存在老板那兒的一個包迅速換了一身牛仔衣。

衣服一換,王洋波立刻從儒雅變得有些不羈。

“我說怎么總是逮不到他呢!”

段睿看著從小賣店出來,在車站“變裝”的人,有點生氣自己大意:“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行家呢!”

一個穿著打扮老氣儒雅,像是三四十歲的成功人士,另一個裝扮完全就是大街上的小青年,帶著放蕩不羈的痞。

這兩個扮相走在路上,根本不會有人把兩個人聯系到一起。

也難怪段睿蹲守了那么久,始終沒抓住王洋波。

“直接送到姚兵那兒去。我想知道誰指使他來的。”許佳人打了個哈欠,說道:“送我回去吧,有點累了。”

李卉在許紹遠住院當天,就知道了這件事。

“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

只是遲疑了一瞬,李卉立刻做出了決定。

秦耀看著低頭裝作認真看文件的女人,忍不住走過去一只大手落在了她低頭看的“文件”上面。

“秦耀,你這是干什么?”李卉有點生氣的問道。

“這一頁你已經看了五分鐘了!”

秦耀點了點手表,道:“而你平時的閱讀速度,至多一分鐘就應該翻頁了。”

很明顯李卉根本沒有在看文件,而是在“發呆”。

至于她為什么發呆走神,那肯定是和許紹遠被人打到住院有關了。

李卉被人拆穿了心事,抿著唇角半天沒說出話來。

秦耀見她一臉糾結,也就不逗她了,說道:“我送你過去看看他吧?不管你們兩個人怎么樣,他畢竟是木木的父親,你們也在一起這么多年,探望一下是情分。”

“我怕他會誤會。”李卉還是搖搖頭,說道:“許紹遠很感性,再加上我們之間有孩子的牽絆,我如果去了,他可能會想到別的地方上去。”

“別的地方?”秦耀挑起眉梢,問道:“你怕他會提出復婚?”

“嗯。”

李卉從座椅上站起來,雙手環抱站在窗前,一身米白色的職業套裝將她的身形勾勒的無比妖。嬈,可是她的氣質卻又多了幾分冷傲,所以顯得很難接近。

秦耀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玩味問道:“我聽人說過,你和許紹遠當初可是真愛才在一起,復婚不好嗎?”

“再說,那個叫許彩霞的女人和許紹遠沒有什么關系,那名女學生也說了實話,那件案子許紹遠是被冤枉的。”

李卉卻是苦笑了一聲,道:“我第一次離婚是因為那個男人打我,還把所有的錢都拿去D。我忍無可忍離了婚。”

“我本以為我是再也不會幸福了,但是許紹遠不離不棄的娶了我,還待家人如親生女兒一樣。我從心底感激他。”

“我是一直都想要當個小女人,依附著自己的男人,守護著自己的小家,每天精打細算,柴米油鹽。我覺得這樣子的日子就是幸福。可后來冒出來一個許彩霞,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原來女人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是會被另一個女人取代的,也會被別人看不起!所以我放棄了之前的想法,出去工作了。”

“再往后,我慢慢發現工作帶給我的不僅僅是收入和尊嚴,更多的是快樂,而許紹遠……他還停留在許彩霞那種女人身上!”

秦耀聽到這里,不由說道:“許彩霞一直喜歡你前夫,這似乎也不能怪他吧?”

“這個的確不能怪。”

李卉扯了扯唇角,說道:“可是,當我為了地皮審批頭痛,當我為了招標挑燈加班的時候,許紹遠卻勸我不用那么拼的時候,我真的很生氣。他根本不知道我背負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還有,當他無意中看到我的一條圍巾的價錢后,故意開玩笑問我到底多少錢的時候,當他看到我穿晚禮服露出厭惡的眼神的時候……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那么,你是不會和他復婚了?”秦耀深邃的眸底閃動著異樣的光芒,問道:“哪怕他求你,或者用兒子求你呢?”

“孩子是孩子,我們是我們。我不會因為孩子將就。”

李卉擦了擦臉頰上不知不覺流下的淚水,轉身說道:“秦耀,以后你不用特意告訴我許紹遠的事情了。他是我的前夫,從法律關系上說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除非是關系到孩子,其余他的私事,你都不用跟我講了。”

秦耀微笑點頭,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