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軍少小萌妻

第六百九十章 遠離痛苦

阿當點頭,道:“當然是真的。兩年前我就一直留意系統,發現這一年,那只狗的系統好像出問題了,掉線頻繁。最近更是徹底不在線了。”

兩年前,阿當在系統升級后無意發現自己可以看到同一個空間的“同類”是否在線。

于是,他把這個發現告訴了“主人”古琴。

從兩年前開始,阿當就一直在觀察那只狗子的狀況。

以前倒是一切正常,但是這一年他發現這只狗總是掉線。

最近這段時間,更是干脆不上線了。

阿當以為是許佳人出什么事了,通過查詢后發現,原來是時煜珩回到了清北市。

這之后,他就一直為古琴留意著清北市的消息。

直到幾天前,他查到了許佳人住院的信息。

“亦然!她那么無情,你跟她認識十幾年,她連一點情面都不講!難道你還要講感情?”

古琴注意到駱亦然的神色有些變化,繼續游說:“如果你不動手,那她就永遠不會記得你了。”

“我再想想吧。”駱亦然起身拿了一件外套走了。

“這個駱亦然真是沒用,明明許佳人都已經這樣對他了!他還在心軟!”古琴望著離開的背影憤憤說道。

阿當打了個哈欠,跳到了窗臺邊蜷縮成一團,他希望系統也能讓他下線,這個叫古琴的女人真是討厭極了。

也不想想,這兩年如果沒有駱亦然,她早就去街邊要飯了。

哪里還能生活得這么安逸?!

真是麻煩!

“暴龍,那邊真的出問題了嗎?”駱亦然坐在辦公室內問道。

如果許佳人在這里,就會發現駱亦然的這間辦公室,跟他在清北市的那間一模一樣。

甚至連桌上擺放的杯具都一樣。

任何時候,駱亦然的茶幾上總會有一個裝著果汁的杯子。

暴龍點頭,道:“唐少的確是進了醫院。最近,姬家那邊也有點奇怪。”

“嗯?他們有什么奇怪的?”駱亦然疑惑問道。

自從譚家和許佳人合作的陵江商廈起來,周邊的仿古一條街完善后,曾經名噪一時的“望江樓”就像是明日黃花一般,迅速衰敗下去,根本不值一提。

駱亦然投在姬家的幾百萬,也就像是打了水漂,幾年了都追不回來。

姬家兩兄弟更是狼狽,聽說不少投資都撤回,又賣了望江酒店,但是還是填補不了巨大的窟窿。

總結一下,姬家兩兄弟這兩年就是在“借錢”“還錢”“躲債”三大陰影中生活。

暴龍拿出一份文件,道:“這是他們歸還的一百萬欠款。另外,財務那邊也證實,似乎有一家投資公司給姬家產業注資。”

“哦?!這倒是有意思了。”駱亦然雙眸微微瞇起,在腦中想了一遍可能當冤大頭的人,但是并沒有符合的人選,他問道:“查出來那公司背后是誰了嗎?”

“公司在國外,所以不太好查。”暴龍回道。

駱亦然凝視著眼前的文件,想著早晨古琴那個女人的話,道:“看來,不單單是古琴那女人在盯著她,還有旁人啊……”

“駱少,其實這兩年您一直都在關心許總,為什么不跟她說呢?”暴龍不解問道。

兩年前,駱亦然和許佳人突然翻臉,駱亦然在氣頭上抽掉了與譚天興合作項目的資金。

當時,駱亦然只是想要借此嚇唬許佳人,然后跟她好好談談這些年的感情,希望她可以給彼此一個機會。

可誰知道,許佳人直接把駱亦然當成了“背叛”,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就直接籌資金解決這事兒了。

駱亦然最后等來的不是許佳人的“求和”,而是徹徹底底的JUE裂。

那之后,駱亦然和許佳人曾經合作的生意,全部被她放棄或者斬斷。

駱亦然干脆一咬牙拋出他與古琴訂婚的消息,并且找了一處院子,讓古琴搬進去和他住在一個屋檐下。

可是,哪怕他做到了這樣,許佳人依舊是沒有聯系他。

這兩年他過的極不好,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縱然是這樣,駱亦然也沒有去見她,她已經做了選擇,她既然把他當成了叛。徒,那他就把這反派角色演繹到底吧。

也許,這樣子對她,對他,都是最好的。

可現在……

“時煜珩不是去了國外治病么?怎么會突然回來?”駱亦然收了收心緒問道。

暴龍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老米他們說,時煜珩這次回來,臉上沒有一點傷。要是不說,根本看不出來他曾經差點毀容啊。”

“她怎么會把唐玨打傷?她自己怎么也去了醫院?”駱亦然抿唇問道。

“我聽兵子說,那天唐少給她準備了求婚宴,但是她好像去幫時煜珩接人,回來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她根本不認識唐少了。”

暴龍有點疑惑,問道:“也不知道兵子那小子是不是胡說八道,我聽著挺玄乎的。”

“不認識唐玨了?”駱亦然訝異的問道。

“聽說是這樣。今早,唐玨和時煜珩還打了一架。”暴龍說道。

駱亦然手指快速撥著手上的珠串,道:“你跟兵子說,讓他好好留意著他們三個。”

“駱少,我要是這么跟兵子說,他肯定是要懷疑的。”暴龍有點尷尬說道。

這些消息并不是姚兵專門告訴暴龍,而是兩人以“朋友”身份聊天說到的。

姚兵最近也是憋壞了,才會跟遠在上陵的暴龍說這些。

不過,暴龍一直都是許佳人這邊的人,姚兵肯定怎么都沒想到,暴龍和駱亦然的關系這么好,會把這些消息告訴駱亦然。

“上次不是說酒廠有一批新酒出來么?明天問兵子要不要進新酒試試,順便說說這事兒。”駱亦然吩咐道:“別讓他發現。”

“嗯……”暴龍點頭,看著椅子上怔忡的男人,道:“駱少,其實您要是和許總說清楚,那……”

“暴龍,說清楚又怎么樣呢?她的身邊已經有了時煜珩和唐玨,我就算跟她說開了,也只能是個普通朋友了。真的沒必要了……”

與其在她身邊痛苦,還不如離的遠遠的。

暴龍想要說,就算離的幾千公里,也沒見你不痛苦,可是看著駱亦然眼中的茫然,他還是忍住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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