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軍婚:軍少,強勢寵

第五十四章 三個字先生

第五十四章三個字先生

第五十四章三個字先生

顧羽林和陸遙清在醫院的衛生間洗了把臉,才下了樓,出了醫院。

今天的太陽不錯,顧羽林伸手擋了一下,好幾天沒有見太陽,眼睛實在是不舒服。

兩人都沒有回部隊,陸遙清直接回了家,顧羽林則是回了云上。

剛洗完澡出來給手機開了機,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顧羽林看了一眼,滑動了接聽。

“喂,你好,請問是云月亮的家長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笑盈盈的,“我是她的班主任,我姓唐。”

顧羽林沒說話。

唐僧還以為對方沒聽到,“喂,是云月亮的家長吧?我是她班主任。”

“你好。”顧羽林開口。

縱然是隔著電話線,唐僧也被這聲音弄的滿身的雞皮疙瘩,就好像指甲狠狠的在桌上劃拉了一下,讓人毛骨悚然。

“你好,你好。”唐僧急忙說道,“是這樣,下周五兩點點鐘,我們學校將舉行家長會,希望您能來參加。”

“好。”然后直接就掛了電話

還想多說兩句的唐僧:……

一般家長聽到是班主任的電話,恨不得把自家孩子的情況從頭到尾的問一遍,但是這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從頭到尾就說了三個字。

下午放學,今天是周五,云月亮收拾了書就打算回宿舍拿東西,謝夢漁走了過來。

“一起走啊。”

云月亮沒抬頭,嗯了一聲。

謝夢漁抿了抿唇。

兩人沉默到了宿舍樓下,云月亮看到周年等在樓下,還以為他是在等蔣依蘭,所以多看了一眼。

謝夢漁看到她看周年,主動開口道,“月亮,你知道嗎?我昨天看到周年跟楊冰筠在一起呢,可憐蔣依蘭還把她當閨蜜呢,殊不知,人家早就把她的墻角撬了……”

云月亮沒說話,自己跟蔣依蘭還不是一樣?都瞎!她沒什么笑話蔣依蘭的資格。

“月亮,你怎么了?”謝夢漁咬著下嘴唇,“我是不是惹到你了?你這周好像都不太愿意跟我講話的樣子。”

“怎么會?”云月亮笑了起來,“我這不是成績糟糕,心里不舒服嘛。”

謝夢漁一把拉起云月亮的手,“以后我好好給你補課,爭取下次考好點。”

“好。”云月亮一邊應著一邊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了,往樓上走去,跟下樓的楊冰筠碰了個正著,楊冰筠倒是妝容精致,一副興沖沖的樣子,看到云月亮的時候勾了一下唇角,“有些人蠢死了,被人家在掌心玩的團團轉都不知道,可憐。”說完,蹬蹬的下了樓。

謝夢漁一臉無知的看著云月亮,“月亮,她說這話什么意思?”

云月亮看著謝夢漁這樣子,突然心里就有一股邪火在亂竄,但還是壓了下去,“不知道。”

到宿舍的時候,蔣依蘭還沒有走,正在收拾東西,還一邊哼著小調,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看到云月亮進來就開口,“云月亮,明天我要跟周年一起去看電影。”

云月亮還沒有說話,沒想到謝夢漁開口了,“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畢竟雙方關系可不好,也就是蔣依蘭性格大大咧咧的,才能跟云月亮說這種話。

蔣依蘭臉上有著一瞬間的尷尬,但還是懟道,“我跟云月亮說話呢,有你什么事?”

謝夢漁一臉堅毅的擋在云月亮面前,“我不許你欺負我的好朋友。”

此時此景,云月亮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蔣依蘭也被氣到了,“謝夢漁你有病是吧?我怎么欺負她了?”

“你之前沒有欺負她嗎?”謝夢漁明明一副怕到不行的樣子,但還是大聲說道。

云月亮:……

到底是演戲還是真的?她真的是已經分不清了。

“夢漁,趕緊收拾東西吧,走吧。”云月亮說道。

謝夢漁這才作罷,轉身去收拾東西,蔣依蘭看著云月亮,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從學校出來,云月亮才跟謝夢漁分開,往地鐵站去了,好不容易擠上地鐵,手機響了起來,是蔣依蘭的電話,云月亮遲疑了一下,接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接我電話呢?”蔣依蘭開口道。

“不至于。”云月亮說,“有什么事嗎?”

“云月亮,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跟你道歉。”蔣依蘭的語氣有些急,“我也沒有說是你偷了沈錦茵的手鏈,我跟她們去找你,也是為了一個真相。”

“你要是打電話就是說這個事的話,就沒有什么必要了。”云月亮就要掛電話。

“你等一下,你有沒有想過顧羽辰的筆記本是謝夢漁拿的呢?”怕云月亮不信,蔣依蘭沒有停頓,一股腦就都說了出來,“我想你也不瞎,看的出來謝夢漁是有點喜歡顧羽辰的吧?”

蔣依蘭本來想說謝夢漁那種家境,注定了她的自卑,注定了她的內向性格,也注定了她不會有多光明,但是想到兩人的關系,還是硬生生的忍了。

“謝夢漁可不像表面上看著那么膽小怕事,反而我看心里有大主意呢。”

云月亮想到謝夢漁給朱大同打的電話,可不是心里有大主意嗎?

“她喜歡顧羽辰,所以拿了他的筆記本,你要是不信,這次的考試就是證據,數學最后的大題,我可是謄寫了一遍顧羽辰筆記的人,我當然有印象,謝夢漁從頭到尾的解題思路簡直是顧羽辰的一模一樣。”

“我不是想挑撥你們的關系,我只是覺得……”

“我明白。”云月亮打斷了蔣依蘭的話,“筆記本的事就到此結束吧?行嗎?”

蔣依蘭:“云月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你就當我是個傻子好不好?”云月亮沒好氣的說道,“蔣依蘭,人生難得糊涂。”

“我看你就是鴕鳥,只會把頭埋到土里,自欺欺人。”

“關你什么事?”云月亮扔下這句就掛了電話,地鐵正好也到站。

云月亮推開門的瞬間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抽煙的顧羽林,洗了澡,穿著黑色的家居服,頭發也沒有任由風干的,倒讓他整個人凌厲的氣勢減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