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詢問過這個話題后,不知道為什么,她就對這段記憶就模糊了。
跟隨她一同模糊的,還有在以前那個空間里,她所記得的一些事情。
只留下她的身世,等無關緊要的記憶,還有些印象。
可現在,譚定國跟傅紅星說的這件事,如同一記重錘,砸醒了她的腦袋一樣。
“富強,出來,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答她的,是一片空寂。
寧靜的一顆心,猛地一沉。
捏著納鞋底的針的手指骨頭那里,泛出了白。
傅紅星送走譚叔后,轉身進了屋,心里原本有事,卻見寧靜臉色蒼白的呆坐在那里,頓時嚇了一大跳。
顧不得壓在心頭上的事情,疾步上前,一把握住寧靜的手,順勢把那針線和鞋底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急聲詢問道:“媳婦兒,你這是怎么了?”
寧靜被傅紅星抓住手時,就已經反應過來。
一直到現在為止,富強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所以,她的手心里,此刻是一片濕冷。
這讓傅紅星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起來,他滿心焦急,卻不知道如何是好,這種感覺實在太讓人感覺到無力了。
寧靜察覺到傅紅星焦急的心情,抬起頭來對著他露出一個略顯蒼白的微笑來。
“沒事,只是剛才針線不小心扎到手指頭了。”
聽到寧靜的這句解釋,傅紅星連忙翻開他緊握著的手,果然見寧靜的手指頭上,有好幾個被針眼扎過的傷口。
因為被他握的太緊,都泌出了血珠。
“對不起,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傅紅星連忙松開手,七手八腳的從寧靜納鞋底的竹籃子里翻出一塊干凈的布,給寧靜的手指包扎起來。
等包扎好,寧靜舉著那被包的跟豬蹄似的手指頭哭笑不得的看著傅紅星。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整只手受了多少嚴重的傷呢!
傅紅星有些臉紅的站起來,順手還把納鞋底的竹籃子移到了寧靜拿不到的地方。
“咳咳,以后鞋子你不要做了,現在有那種勞保鞋賣。”
而且,就算想穿布鞋,完全也可以花錢請別人做。
看到那泌出血珠的手指頭上的針孔,傅紅星的心當時就如同被針扎了一樣,密密麻麻的難受。
想到過年前他腳上穿的鞋子,他就心疼無比,也不知道寧靜被扎了多少針才給納出來的。
寧靜現在沒心情想其他,舉著被傅紅星包裹成一團的手指頭,有些無力的點了點頭。
不過,她隨即又說道:“你包成這樣,我晚上怎么做飯呀?”
傅紅星瞅了一眼那被包扎的手指頭,覺得他包的挺好的。
“不用著急,晚上的飯我來做。”
他看了看天色還算早,早上去報名,又經過了孩子們考試,回來后,給龍鳳胎喂飽后,他們連中飯還沒吃呢!
“你先躺著休息會兒,我先煮點東西給你填填肚子。”
傅紅星小心的扶著寧靜坐到炕上躺下去,寧靜沒有反對,很是聽話的閉了眼。
見她閉上眼睛了,傅紅星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