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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第二百六十四章打成豬頭
(文學度)
三方的父母,得到了嚴勝男的消息,就火燒火燎地趕來了。
現在的首都本來就不大,更沒有有沒完沒了的堵車,開車穿城而過完全不費勁兒。
盡歡和嚴勝男的茶話會還沒開完,那邊會議室的人馬就全部就位了。
沈云旗等人員全部到齊之后,便直接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盡歡也被特許坐在靠墻的椅子上旁聽,她說自己是證人,是有權利出庭作證的。
沈云旗也想讓盡歡看看渣男是什么嘴臉,別長大后稀里糊涂就被別人給蒙騙了,也就讓她跟著進了會議室。
嚴勝男也不兜圈子,直接站起來說道:
“今天晚上通知各位長輩來,主要有兩件事兒。
一是因為嚴勝彩同志和任杰同志被扣押,第二點也是最緊迫的一點,是為了商量我跟任杰同志的退婚問題!”
嚴勝男冷冰冰不帶感情的話,就像是在的會議室中間投進了一顆原子彈,把所有人都炸懵了。
退婚?!
“嚴勝男!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能為你說的話負責任嗎?”嚴勝男的父親嚴寶山,一巴掌啪地拍到了會議桌上。
“我能對我自己的話和行為負責人,我的確是要和任杰同志解除婚約!”嚴勝男面不改色地說道。
嚴勝男的母親,凃月輝眉頭皺的很緊,“還有半個月就要舉行婚禮,現在解除婚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爸媽、三叔三嬸、任伯父任伯母,想解除婚約的不僅是我,還有任杰和嚴勝彩,他們兩人才是最想解除婚約的人!”嚴勝男似笑非笑地掃了狗男女一眼。
三方父母聽著她的話都一頭霧水,相互交換眼神面面相覷。
嚴勝男的三嬸,也就是嚴勝彩的母親柴玉珍,首先聽出了嚴勝男話里的意思。
知女莫若母,看嚴勝彩低頭閃躲的目光,柴玉珍就知道嚴勝彩肯定做了虧心事。
“勝男啊,我看這都是咱們兩家的家務事,要不我們回家慢慢商量?”柴玉珍賠笑著說道。
柴玉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奈何她丈夫嚴寶河不配合。
嚴寶河氣沖沖地說道:“勝男,解除婚約關勝彩什么事兒啊?好好的你扯她干啥?”
“三叔,這話你得問嚴勝彩啊!她幾次下跪求我解除婚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嚴勝男目光坦蕩。
嚴寶河看著嚴勝男古井無波的眼神,更是怒不可遏,“我問勝彩干啥?又不是她要結婚要悔婚!”
“你少說兩句!”柴玉珍使勁兒扯嚴寶河的袖子。
這個時候說多錯多,更何況的是對受害者的嚴勝男大呼小叫了。
嚴勝男嘴角勾起嘲諷的角度,“三叔算是說到點子上了,確實嚴勝彩要結婚,所以才讓我接觸婚約的!”
“勝彩你要結婚?你什么時候處的對象?”嚴寶河拍桌子,“找了對象為什么不跟家里匯報?”
嚴勝彩也快她不長眼色的父親,詰問得滿臉通紅,實話根本說不出口。
她難道要說,她之所以不跟家里匯報,是因為她跟未來堂姐夫玩禁忌戀?
“勝,勝男,你的意思不會是勝彩和文杰他們兩……”任母艱難地開口。
任母是喜歡嚴勝男的,嚴勝男長得好個人能力也強,在部隊的職位不低,配她高不成低不就的兒子任杰,其實有點委屈了。
最重要的是嚴勝男性格大氣成熟,把嚴勝男娶回去當兒媳婦,她這個當母親的,真的能少操不少心。
嚴勝男點點頭,“其實任杰同志要是真中意嚴勝彩,大可以直接地跟我挑明,我會申請撤回結婚報告,然后大家皆大歡喜……”
男人家的心思粗糙,嚴寶山、嚴寶河以及任父,聽到這里才算是明白過來。
是任杰和嚴勝彩勾搭在了一起,鬧到嚴勝男不得不主動提出解除毀約。
其實結親是任父厚著臉皮主動提出來的,任杰不管是職位和工資都比不上嚴勝男。
嚴勝男要是想找個條件更好的對象,是輕而易舉的。
但任杰若是錯過了嚴勝男,想娶個條件更好的媳婦,卻不可能。
任父站起來站起來啪啪啪就甩了任杰幾耳光,力氣下的是毫無保留,任杰的臉瞬間就腫成了豬頭。
即便是任杰被打成了豬頭臉,也難消任父的心頭之恨。
他一腳就把任杰踹翻在地,然后拎起椅子就準備往任杰身上砸。
小郭上前連忙把椅子拉下來,“這位同志,這是我們軍區的公物,毀壞之后要照價賠償!”
盡歡聽著小郭的話就想笑,不過他說的也沒錯。
渣男本就欠抽,渣男打壞了不要緊,為了渣男還把椅子給摔壞了,就實在可惜了。
任杰一言不發任打任罵,可嚴勝彩卻看不得情郎受委屈。
“任伯父,悔婚的事情都怪我!你別打杰哥!”
任父覺得一張老臉丟盡了,嚴寶河又怎么會覺得好意思。
嚴寶河扯過嚴勝彩,左右開弓就是四個巴掌,嘴上也沒歇著,
“你以為少的了你,平時眼高手低爭強好勝,我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到慣得你做出這樣有辱家門的事情!”
嚴寶河也是軍人出身,轉業多年但身體鍛煉卻沒少,他幾個巴掌下去,嚴勝彩的嘴角流出了血。
嚴勝彩被打得頭暈眼花,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站都站不穩,以至于火辣辣的臉上的痛都沒那么明顯了。
柴玉珍看嚴勝彩搖搖欲墜的樣子,到底于心不忍,趕緊上前隔開嚴寶河,扶住了嚴勝彩。
嚴勝彩靠在柴玉珍身上穩了穩神,忿忿不平地說道:
“我爭強好勝?我眼高手低?我憑什么不爭?嚴勝男跟我一樣,都是女孩子,憑什么她能受家里重視,憑什么家里一切的榮光都都屬于她!”
嚴勝男雙手撐著桌面,弓著身子眼睛盯著嚴勝彩,“所以你就從小到大你事事都要與我爭長短,爭不過的哭著鬧著都要我讓給你你?”
“是!憑什么同時嚴家的女兒,你輕而易舉得到的,我卻要用哭用求?”嚴勝彩咬著牙憤恨地說道。
嚴寶河啪地一聲拍到桌子上,
“你堂姐從小到大在部隊吃了多少苦,那么長時間才回去一次,家里人對她好點怎么了?就那么點小事你就眼紅嫉妒記仇!
又不是沒送你去過,是你自己受不了苦!兩天哭著喊著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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