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于馮旭輝,簡單說一下書里面沒有說到的。
鄭仁只有在離開蓉城之前給馮旭輝打了一個電話,之后要回來前問了一次,其余時間都是蘇云和馮旭輝聯系,書里也沒有交代。
戰爭或是大災大難過后,親身經歷的人受到嚴重的心靈創傷。具體的診斷,涉及心理學,我查找了一些,最后還是放棄寫在書里面。
鄭老板不說,不代表沒有。比較沉悶的人,反而會記憶很久。至于蘇云,會比鄭仁好很多,以另外的方式獨自記憶。
最后的橋段,小馮,坐著等,設計了很久,都不滿意。還好趕在更新前想出來該怎么寫,才最帶感。
一排國內外知名的專家、教授站在走廊里等,一個小小器械商坐著。強烈的反差,帶來某種令人愉悅的感覺。
我寫的很滿意,希望大家也能滿意。
其實,像鄭老板這種心理的人,有很多。所以在動筆抗震救災的時候,我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寫出來,畢竟作為醫生行業,最為靚麗的一抹顏色,要是缺少了,便不完整。
話說回來,鄭老板受的傷,不是肋骨骨折,而是從心里不愿去回想。作為支撐他義無反顧的向前走的動力,給他整個人帶來很大的改變。
這些話,可以在正文里,用對話形式或者旁白形式表現出來。但我覺得那么不酷,就選擇了比較不討喜的一種方式。人物的經歷、改變、豐滿,是很多事情造就的。一路走來,鄭老板漸漸成熟,我偶爾會有一種錯覺,他活了,一切只是鄭老板在推動劇情,而不是我。
如上。
熊初墨201905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