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成業對李朝谷起了懷疑之心。
李朝谷尚不自知,或者說此刻就算知道,也顧不過來了。
李朝谷被打得極其慘,以前哪里傷到了一點,刮破一點皮肉,都要叫來杞家的家庭醫生給看的。
這一次,不要說家庭醫生了,被拖出來后不止沒人管,還得到了無數嘲笑。
她以前做得太過,這一次遭到嫌棄還被打成這樣,大家都忍不住來踩幾腳出口惡氣。
李朝谷看多了電視,還自創了一個柴房,學著電視里的下人犯錯就打一頓關到柴房反省。
打一頓是不大可能,不過關去柴房卻暗地里執行了。
那柴房就是雜物間,得罪李朝谷的很多都被關過。
夏天悶熱,冬天陰冷,要多受罪有多受罪。
李朝谷自己關了不少人,最后也輪到她被關了。
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又疼又冷又餓,心里還無限恐慌,半夜就高燒起來,一夜下來忽然要了半條命。
等第二天被放出來,顧不得其他,急忙去了醫院。
李朝谷過得不好,顧輕念睡得很香。
想起自己的臉,第二天起來,收拾收拾就準備去采藥了。
冬天不比其他時期,要找到可更難。
顧輕念打早出發,到了下午都要絕望了才找到了。
回到城里天都黑了,顧輕念風塵仆仆,又去藥店配齊了需要的藥材,回到附樓就開始搗鼓起來。
她的治療方法特殊,要分成三個階段,時間需要的也要長一些,不過治療效果好,可以完全恢復。
顧輕念當晚就開始了第一階段的治療。
第二天,顧輕念起來就準備去看輕舟,再去醫院看顧廣。
結果才起來就收到了周聰家里人發來的信息,說他們想請顧輕念治療。
有種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主要是周聰情況沒好轉,而且越來越看不過來了。
周聰慢慢長大,越來越難控制,現在晚上都安靜不下來了。
周嬸嬸周叔叔考慮又考慮最后找了顧輕念。
顧輕念就去了周家。
把脈準備藥材,又去買了銀針。
顧輕念的方法有些特殊,選擇的是藥浴和銀針的方法。
兩種方法都比較難受。
幸虧顧輕念力氣大,不過一整套下來,也是一身汗了。
“以后我隔三天來一次。”
顧輕念開了藥,讓周聰吃著。
周聰治療后,沉沉睡去,臉上難得的安詳,周叔叔忙不迭點頭,一定讓顧輕念吃了午飯再走。
周嬸嬸已經費盡心思做了飯,顧輕念也實在餓了就沒拒絕。
等吃完飯,顧輕念才去看了輕舟,還又非得跟著他去醫院。
到了醫院,輕舟不想刺激顧廣,自己乖乖先去看高仁了。
顧廣對于顧輕念的到來非常高興,“快來坐,輕念。”
顧廣的臉色很不好,看到顧輕念卻很高興,忙不迭拿了一個椅子出來,是專門去買了準備給顧輕念坐的,又小心拿出橘子和蘋果。
“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水果,就隨便買了一些。”
顧輕念看著他滿滿的慈愛心,沒拒絕剝了一個橘子,“我都喜歡的。”
吃了一口點頭,“好吃,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