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振海最終還是將常赫送走了,給了一筆錢。
“這些錢你先拿著用,先避避風頭,等以后有機會在接你回來,以后你想演電視電影,我給你找找看。”
“謝謝,謝謝爸爸。”常赫滿臉感動。
許振海看著他的感激,心里更不是滋味。
最后沒將常赫送回老家,而是送到了隔壁市,那邊也有學習表演的學校,就直接讓他去接著學。
之后還打聽了拍戲的事。
打聽來打聽去還真有渠道。
許家還是有些門路,最后許振海就給常赫安排了一個角色進去演電視。
常赫千恩萬謝,白靜也欣慰不已。
許振海松了一口氣,覺得解決了一件大事。
只不過心里上,卻有些心疼白靜。
他半夜醒來的時候,有時候會聽到白靜在哭。
可問她又不說為什么哭。
只有她和小寶說話,提起哥哥的時候,才知道白靜是想兒子了。
想也正常,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雖然對于許諸說的還心有疑慮,不過對白靜卻更疼了。
許諸和他的關系也沒好轉,而且因為這件事,對顧輕念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總覺得顧輕念像個狐貍精似的,還沒怎么呢,就讓常赫和許諸的關系更差。
當然,和杞成業古嬙的關系也變差了。
許諸那天來,杞飛燕一直躲著,倒是也沒看到杞飛燕。
杞飛燕就又一直在許家待了下去。
常赫的事,把顧輕念給惡心到了,更是氣到了輕舟。
輕舟追案件都追得少了。
之前的入室搶劫殺人案,查來查去最后也沒查出個結果來,嫌疑人好像消失在帝都了,案件懸了下來。
輕舟堅信其中有貓膩,可是沒人聽他的。
案件懸了,受害人的后事該辦還得辦。
很巧合的,顧輕念和輕舟在墓地遇到了來道別的受害人家屬。
那天是輕舟媽媽的生日,江宇夫婦的骨灰已經被許諸移到了帝都,輕舟就去祭拜。
祭拜完正好遇到受害人家屬,輕舟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受害人還年輕,才二十歲,父母老了很多,特別是母親,瘦骨如柴,精神都變恍惚了,神情很不安定,當場哭暈了兩次。
顧輕念看著心里難受,輕舟也搖頭。
到了車里卻和顧輕念道,“我覺得那媽媽有點問題,感覺很自責愧疚的感覺,也不知道案件是不是和她有關。”
正感傷的顧輕念:“...你想到的竟然是這個?”
這腦回路,是想感傷都感傷不起來了。
“嗯。”輕舟拍著自己的小身板,“我什么時候才能長大,什么時候才能去現場破案啊。”
顧輕念:“多少人夢寐以求回到小時候,你倒是嫌棄了。”
“也沒有,平時還是覺得很好的,就是遇到案子的時候會這樣。”
輕舟滿臉遺憾。
“我可跟你說,不許自己私底下做什么,知道不?太危險了。”
“...好。”
顧輕念和輕舟開車離開了墓地。
沒發現怕再哭暈過去的受害人媽媽被親戚扶著下來,一路目送他們離開,眼神詭異。
嘴里喃喃說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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