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輛警車上立刻下來了一個中年男子,見到顧流笙立刻走了過來問道:“這位同志,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不法分子綁架人質,不知道是不是你報的警?”
顧流笙沒有急著回答他,而是選擇先小心翼翼的將孫筱安當到了車里以后,才轉過身來。
優雅的說道:“不是我報的警,報警的人還在下邊,那些人也還在。
人質我們已經自己救出來了,還望警察同志能夠將那些不法分子系數捉拿歸案。”
那民警一聽顧流笙的回答,立刻轉身開始下達捉拿犯罪嫌疑人的行動指令。
最后還不忘叮囑顧流笙說道:“看這姑娘應該嚇得不輕,回去好好安撫一下她,等她情緒穩定一些之后,別忘了帶她來我們這兒錄一下筆錄。”
顧流笙依舊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辛苦你們了,那我就先走了。”
那民警也很是善解人意,很是親民,立刻點著頭說道:“快回去吧,哦,對了,以后要是再遇到這種事情記得一定要等警察來了再行動。
你們沒有什么作戰經驗,很容易也會讓自己也身處險境,這樣只會給我們的營救工作加大難度系數,知道嗎?”
顧流笙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刻點著頭說道:“這次確實是情況緊急,實在不好意思。”
那民警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跟著其他的民警下了油漆路。
顧流笙看著這一片荒地和爛尾樓皺起了眉頭。
可現在還不是思考其他事情的時候,只見他立刻坐到了駕駛座。
轉身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孫筱安,柔聲且心疼萬分的說道:“對不起,又讓你身陷險境了!”
說完,便只見一輛跑車,疾馳而去。
那些民警趕到爛尾樓的時候,那西裝男子恰好走出來。
只見瞬間,所有人的槍口瞬間都指向了他,他立刻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解道:“別開槍,是我報的警。”
那些民警這才緩緩的放下槍,那帶頭的警官立刻詢問道:“那些綁匪呢?”
西裝男指了指爛尾樓里邊說道:“都在里邊呢!”
說罷,所有民警立刻持槍沖了進去,卻看到了一番有趣的情景。
只見所有人都被用繩子從后邊綁住了雙手,面對面形成一個大圓圈狀,同時,他們的雙腳也被綁了起來。
一個個皆鼻青臉腫的,尤其是那個油膩膩的胖爺,此刻鬼哭的最是厲害。
民警不用吹灰之力,就將這些人拷了起來。
那警官見狀立刻說道:“他們都是你一個人制服的?”
西裝男忽然挺直了腰板,隨即就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反倒引得對方一陣詫異,西裝男立刻鏗鏘有力的說道:“是。”
那警官頓了幾秒鐘,隨即也莊重的回了對方一個軍禮問道:“你是軍人?”
那西裝男再次說道:“是。”
“退役了?”
二人邊走邊說道。
西裝男緩緩的說道:“是,從小就有軍人夢,可是學習成績不好,考大學是沒指望了,就去征兵處報了名,在部隊歷練了五年,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那警官聞言,立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感慨的說道:“好樣的,沒給我們軍人丟臉,男人這輩子總得當一次兵,才能真正的懂得那種極其珍貴的軍人情懷和軍人熱血啊!
像我,我現在就特別懷念自己在部隊的時候,還有那些戰友,天南海北的現在都難聚在一起嘍!”
西裝男笑了笑臉上倒也是不自覺的掛上了驕傲的神情,隨即說道:“應該的,無論在不在部隊,也都要對得起部隊的培養,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是?”
警官笑了笑,又說道:“忘了問你叫什么了。”
“報告,我叫武燦彬,今年二十四歲,屬狗……”
本來很莊重的自我介紹,卻在最后的兩個字那里破了功。
只見武燦彬紅著臉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皮又說道:“那個,說溜嘴了,今年過年回家,家里催婚來著,相了幾個對象……”
說到這里,武燦彬就越來越不好意思了起來,那警官憨笑著忍不住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不好意思,我家那口子也天天逼著我兒子找對象呢!走吧,跟我回去錄個筆錄。”
“誒。”
武燦彬極爽快的應了一聲。
顧流笙一路飛馳,車子開的雖然很快,但卻很穩。
在霖市的市中心最繁華的別墅區,顧流笙的車依舊是穩妥的停在了別墅門口。
躺在車里的孫筱安,一路上始終都沒有醒來過,顧流笙打開后車門,將她小心翼翼,如同珍寶一般抱了出來。
隨即又一路抱著她進了臥室。
保姆吳媽見狀,立刻上前問道:“顧少,這位姑娘怎么了?”
顧流笙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立刻說道:“給張醫生打電話,讓她現在就來。”
見顧流笙神色緊張,眉頭深鎖,吳媽便知道這姑娘對于顧少來說肯定很重要。
要知道,這可是顧流笙第一次帶女人回家呢!
吳媽聞言,立刻出了客廳,拿起了電話,就給張醫生打了過去。
張醫生原名叫張慧,是顧流笙聘用的私家醫生,長年只服務于顧流笙一個人。
吳媽的電話一打出去,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張慧就火急火燎得趕了過來。
吳媽立刻將她引到了臥室,顧流笙見她來了,立刻讓出地方來說道:“你幫她看看。”
張慧稍微靠近了一些,簡單的替孫筱安做了一些檢查之后說道:“她是因為極度恐懼加緊張導致的暫時性昏迷。”
“要昏迷多久才能醒?”這是顧流笙目前最為關心的事情了!
張慧想了想說道:“那得看她自己了!這種昏迷狀態,既不是深度昏迷,也不是被動昏迷,而是她自己用來逃避某種狀況或者突發事件的自主性選擇昏迷。
不過,就算她醒過來,你還是要多留意一下她的精神狀態,她昏迷之前是不是受過什么驚嚇或者刺激?”
顧流笙點了點頭說道:“她被綁架了,我剛剛把她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