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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賢,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心胸狹隘。
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腿,君墨寒眉頭緊鎖,眼神變的陰鷙。
“培養西部的勢力絕不可泄露出去,吩咐下去,加快進度。”七王爺對著房間里的女子道。
“是,王爺。”羽蝶應道。
臉上的表情泛著喜悅,因為她知道主子沒有進花輕言的房間,她就知道,區區一個廢物花輕言,怎么可能入的了自家主子的眼,原來是用來膈應皇上用的。
皇上心里肯定生氣主子寧肯娶一個廢物,也不要他塞的大美人,至于王府里那些個美人,反正她們應該很閑,不如給她們找點樂子,相信她們應該很愿意多和七王妃打打‘交道’的。
花輕言回到房中,就開始布置,開辟自己的煉藥室,安排好下人布置,她乘著有時間,就在王府四處走走,剛好認認路。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君墨寒的書房門口。
“七哥,現如今你手中的勢力越來越大,你要一直被君墨賢欺壓?。”聽到九王爺的聲音,花輕言停下腳步,放輕腳步,靠近窗前聽著。
“你想讓天下人說我是殺君弒兄之人?”七王爺反問。
“當年母后之事和還有七哥你的雙腿……”九王爺聲音大了許多。
“行了,別再說了,我知道我該如何做。”七王爺打斷九王爺的話。
花輕言見里面止了話也急忙離去,要是被抓到可不好,況且偷聽別人**的確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七王爺的雙腿真的有問題?不是假裝的…..
還有…….七王爺手中有勢力?還很大?
本打算明日回家后尋個緣由不再回來,但聽到剛才的話,若是七王爺手中權勢很大,那她是不是可以借助君墨寒手中的勢力,替自己哥哥奪回爵位?
畢竟現在花鎮夏時安國公府,還和其它三大家族有密切聯系,若是靠她自己,想要撼動其它三大家族的根基真的有些困難。
花輕言想著不知不覺便走回了房間,想到明日可回家,心情大好,突然心血來潮,親自下廚去了。
她早就覺得古時候這些人實在太浪費食材了,那么純天然的食材,那么純正的美味,竟然用如此拙劣的手法、粗糙的配料隨便煮好就沒下文了。
想到她前世,為了改善人工培育的食材的缺點,可謂花樣百出,再難吃的原材食物,她都能讓其變得好吃。
花輕言手里常年拿著手術刀具,一手好刀法更是出神入化,很快就做好一大桌菜。
“天哪,好香,哪里來的香味,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好、好像是王妃院子里穿出來的。”
幾個露出的丫鬟小廝狠狠的吸了口口水,踮著腳四處看。
就在這時,她們看到兩個丫鬟端著飯菜出了院子,一股獨屬于食物的噴香味道越發濃烈,他們就像被牽動了一般,不由自主的跟著丫鬟。
最后發現丫鬟竟然將飯菜送進了王爺書房,他們心中震驚,連忙各自回去告訴自家院里的小主去了。
那飯菜自然是花輕言讓人送的,她想到后面也許還要和七王爺合作,于是想趁著現在先打好交道。
花輕言不知道她這一舉動,讓書房沸騰起來,也讓七王爺冰冷已久的心慢慢融化些許。
“七哥,七嫂對你也太好了吧!太香了吧這些飯菜,我從不知道七嫂不但會制作藥劑,連飯菜都做的如此之美味。”
九王爺看到下人端進來的飯菜瞬間就不淡定了,似乎想立刻沖上去吃了再說。
“時辰不早,你該回去了。”
君墨寒就像沒看到九王爺對著飯菜垂涎三尺的表情,語氣冰冷的開始趕人。
九王爺抽了抽嘴角,哪有這樣過河就拆橋的……
他才不管,直接撲向桌上擺好的飯菜,結果還沒奪走一步,一根暗器就落在自己腳尖前面,差一丟丟就直接扎自己腳面去了。
“七哥,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九王爺差點跳腳。
“求之不得。”七王爺卻輕飄飄的吐出四個字,把九王爺氣得差點吐血。
不過九王爺臉皮厚,還是蹭到飯,吃的異常滿足后,這才咂咂嘴意猶未盡的離開,心中想著,以后可以經常來蹭飯。
而與此同時,府中其它院里的小妾們,聽到下人的稟報。
其中反應最大的,當屬目前掌管府中中饋的柳美人。
“當真如此?王爺沒有將花輕言送去的飯菜扔出來?!”
她一身藍色長裙,捏著絲帕的又拳緊緊攥著,心中不安極了。
花輕言還沒過府前,管家就來說:七王爺吩咐,等花輕言過府,中饋要交給花輕言打理。
可管理中饋代表了在府中的權利,她怎能甘心交出去。
丫鬟見柳美人臉色不好,不敢吭聲,倒是柳美人,似乎很快就恢復理智,急忙對丫鬟道:
“你快去請羽蝶姐姐前來,就說我有急事。”
丫鬟立刻領命去了,沒多久,羽蝶前來,也不知她們之間說了什么,柳美人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對羽蝶真誠的道謝。
花輕言不知道自己的麻煩即將到來。
翌日,花輕言起了個大早,七王爺昨晚依舊沒有來她這里就寢,她徹底放寬了心,看來以后不用防著君墨寒,他肯定對自己沒有興趣,這正和她意。
花輕言不知道的是,昨晚自己睡的正香的時候,七王爺回到房里,看著她熟睡的容顏盯了許久才離去。
用完早膳七王爺與花輕言便一同去往定國公府而去,依舊帶著銀色冷光的面具,而且還坐在輪椅上。
當她們回到安國公府時,花輕言沒想到自家竟然來了客人,這絕對稀奇,要知道已經三年,沒人來拜訪過她們了。
當花輕言回到院子后才知道,來人竟是她舅母沈氏,那個自從她爹和弟弟逝世后就再也沒來過她們家不說,還總是對她們一家沒好臉色的舅母竟然破天荒的來找蘇氏,簡直稀奇。
在原主記憶中,舅母沈氏是一個見利忘義,貪圖小利之人,所以她不用想也知道舅母來,不可能有好事。
“母親,哥哥,我回來了。”
花輕言在院中一喊,最先奔出來的竟然是沈氏。
她一出來看到坐在輪椅上的七王爺,就立刻堆起討好的笑,忙向七王爺行禮開口道:“七王爺。”
花皓月與蘇氏也連忙出來,見到七王爺問候道:“七王爺。”隨即就拉著花輕言上下打量,蘇氏想到外面的傳言,眼眶就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言兒,你瘦了。”
沈氏一聽,音量頗大的反駁道:
“輕言哪里瘦了,看看這臉上的小肉,比我臉上還多肉呢,一看就知道七王爺對輕言很不錯,小姑子,你怎么說話的呢。”
七王爺未看沈氏,花輕言也沒有看沈氏,而是安慰道:“母親,哥哥,你們才瘦了呢,是不是沒有好好用膳,院里的丫鬟呢,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們,不會又被花月柔給弄走了吧?!”
蘇氏連忙搖頭:“沒有沒有,言兒不用擔心,家中一直很好,倒是言兒你……。”受苦了。
蘇氏想到七王爺還在,不能說的太明顯,但她心中已經后悔,她實在未曾想過,七王爺前后態度會變那么多。
沈氏見花輕言和蘇氏等人直接無視了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只好暫時忍了。
蘇氏與花皓月看到花輕言回來,心里又是開心又是傷心,但畢竟有七王爺與沈氏在場,也未表現出來,寒暄了好一會兒才一起進屋。
沈氏見蘇氏完全忘記她說的事,按耐不住咳了兩聲提醒道:
“小姑子,你看這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
蘇氏剛要開口,就聽花輕言道:
“那我們就不送舅母了,舅母慢走。”
沈氏見花輕言那副迫不及待想讓她離開的嘴臉,氣得臉都青了,語氣難聽的訓了兩句道:
“輕言,你怎么說話的,我是你舅母,你不但回來叫都不叫一聲,竟然還敢我走?小姑子,你就是這樣教養輕言的?!”
蘇氏臉上閃過尷尬,她只好歉意的笑著上前,將一張金票塞在沈氏手上道:
“嫂嫂,言兒時無心之過,你就不要計較這些了,哥哥那邊,嫂嫂記得幫我問個好。”
沈氏看了眼手中的金票,臉色才好了一些,敷衍的擺擺手就哼了一聲離開了。
倒是花輕言疑惑的問道:“母親,舅母來做什么?你給她錢做什么?”
蘇氏臉上又是一陣尷尬,沒有回答,倒是蘇皓月有些忿忿的開口道:
“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舅母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啊,她說你在外擺攤,賺了錢,來哭窮,說是因為你,害的大表哥的娘子跟著花輕沐走了,所以來向母親索要銀錢,說是要給大表哥重新娶表嫂用的。”
花輕言:“……”
她舅母什么邏輯,蘇清風的女人跟被人跑了關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