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不替嫁

573 身份的象征

當即,她就派人把這個消息快馬加鞭送出去,讓早已準備好的七王爺立即發兵,打宏國一個措手不及。

沒有了蕭錦和,就憑邊關那些平庸之輩,她相信一定能攻下幾座城池下來。

被關在館舍中的冷頤真終于接受到外面線人的消息,這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她不禁暗暗咬牙,這夏楚楚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也不知道哥哥為什么會將這么重要的任務交到她手上,白白浪費一只重金培養的蠱蟲。

不過那個被殺的重犯真是蕭錦和嗎?若真是蕭錦和,倒也不是一無是處了。

雖然這件事會給宏國一個詰難涼國的借口,但這個相對于蕭錦和的死來說,不算什么。

她立即修書一封,讓下面的人把這個消息快速送到涼國去,好讓父皇早早準備。

她不知道的是,她和涼國館舍外面的線人雖然能夠互通消息,但她的線人早已被盯上,根本出不了咸京半步,她的那封信自然也送不出去。

至于胡國使者為何能夠出城,那就得另說了。

經過一天的熱鬧之后,即將迎來常樂長公主的四十壽辰。

在壽辰前一天的晚上,梁清胤匆匆趕了回來。

安念之得知他回來,立即去了一趟端王府。

梁清胤對于她的歸來并沒有多少意外,主要是青南早就給了他消息,他也知道她還活著。

之所以一直沒回來,是他正在調查一件事。

就在前不久,那件事情終于有了眉目。

“義父,聽說你這幾年一直在外游歷,都去了哪些好地方呀?”

梁清胤喝了口茶,抬起眼道:“那可是把我宏國的秀水青山都看了一遍,順便也去了其他國家看看他們的風土人情。”

安念之笑:“看來義父這次出門收獲頗多。”

“其他的不敢說,倒是之前追殺你的那波人被我弄清楚了。”

安念之出了萬毒山莊之后,就讓青南暗中聯系梁清胤,那時候的梁清胤已經在外游歷了。

在這種訊息不發達的時代,將近花了一年時間才聯系上他,告知他自己平安的同時,也讓他留意那個圖騰的事。

安念之知道梁清胤一旦得到了這個消息,就會盡全力查探。

此刻聽到他說有結果,她神情一動,身子往前靠了靠,問道:“是胡國人?”

梁清胤挑眉:“你知道?”

“之前蕭錦和也查到了一些線索,這次來宏國的使者里面有一個人身上也帶著那個圖騰,因此我們把主要的調查方向放在了胡國人身上,卻發現很多人身上并沒有那個圖騰。”

梁清胤輕笑:“因為那個圖騰只有胡國皇室才有,而且還要是被看重的皇子或世子才有。這是身份的象征。胸口上刻著的代表皇子或王爺,而手臂上刻著的代表世子或郡王,圖騰也小一些。”

安念之凝眉:“胡國皇室?我之前壓根就不認識胡國人,他們為何要追殺我?”

回想起當年的那次追殺,她依舊心有余悸,那么多高手需要多少實力,她還是能夠估算到的,若不是有深仇大恨,根本無需如此拼命。

偏偏那時候小棕在閉關,她才會拖延時間退到一旁的林子,誰曾想那會是一片瘴氣林。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算好了一樣,就等著給他們一個陷阱,從而把他們全軍覆滅。

梁清胤陷入思考之中,沉默片刻道:“具體原因我還沒有查到,不過有一點很蹊蹺,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安念之連忙追問:“哪一點?”

“在你被追殺的半個月前,胡國太子剛找到沒多久的兒子突然失蹤。那個孩子當時雖還只有一歲多,母親也不知道是誰,但聽說胡國太子對那個兒子十分看重,大有把他作為繼承人培養的趨勢。”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安念之不明白。

“和你有沒有關系我也不知道,只是說胡國那段時間內只有這一件大事發生,你若是被胡國皇室追殺,也只有可能和這件事扯得上關系。”

安念之搖搖頭:“我和胡國太子素未謀面,他兒子我更加不知道是誰,這只能是巧合。”

兩人討論半晌沒有結果,便也沒往這方面想了,只是在安念之心中,確定了之前害她的人是胡國皇族的人。

她和胡國無冤無仇,卻遭到這樣的追殺,害她將近三千侍衛和親兵喪命,這個仇不能不報。

相信用不了多久,胡國就會主動發動戰事,她也不愁報仇師出無名。

能夠利用兩國之間本就會發生的戰爭報自己的私仇,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方式。

翌日,梁舒顏的壽辰日到了,鎮北侯府大宴賓客十分熱鬧。

不過,因為最近事端頻發的緣故,雖然熱鬧,但相比起從前,還是低調了很多。

安念之特意回來給梁舒顏祝壽,自然不能缺席,她依舊是戴著面具,坐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

位置不起眼,但她的面具卻很吸引人的注意,大家都知道,之前傳說中鎮國公的女人尤三小姐尤覓兒就是一直戴著面具的。

雖然面具款式有些不同,但看到她,不免就會想起尤覓兒,來參加壽宴的眾賓客不禁議論紛紛。

“尤覓兒不是已經死了嗎?這個女子是誰?”

“說不定只是巧合而已,終日戴面具的人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

“我看吶,她應該是一個愛慕從前鎮國公的小姐,以為鎮國公喜歡戴面具的女子,所以也戴著面具。”

“可鎮國公不是已經......她還戴著面具有什么用?”

“噓,小聲點,鎮國公的事不能談論,你們怕是不要命了!”

蕭錦和是宏國的戰神,在軍中有很大威望,他被殺的消息并沒有落實,為了避免惹麻煩上身,大家對這件事都諱莫如深。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廳中又來了一位小姐,同樣戴著面具,坐在了中間偏后的一個位置上。

她和安念之的位置沒有多遠,比安念之還稍微靠前一些。

兩人都看到對方戴著面具,不免互相多看了一眼。

安念之的面具和以前尤覓兒的面具大不一樣,但那位小姐的面具卻差不了多少,不知道的還以為尤覓兒又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