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擔心了。”那家仆帶著歉意回道,然后又拿出一個荷包袋子,里面裝著一些銀子。“這些日子給你添麻煩了,這是我們租用你家屋子和用了你家的東西的一些費用,一共是十二兩,你數數。”
“你客氣了,這些銀子已經有余了,不用數。”
人情歸人情,買賣歸買賣,這銀子是之前就說好了的,她自然要收,不過也相信他們不會少了自己那幾個銅板兒,自然不會當著人家的面再數一遍。
清羽笑著接過來就收進了口袋。
“對了,李管事還說,你建房子要找的人,他已經幫你找到了,回頭就會讓人帶過來找你,估計也就這兩天會到,讓你到時留個人在家里候著,免得人來了你不在。”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清羽聽了,開心一笑。
原本她以以還要過幾天才會有消息的呢,沒想到會這么快就找到人了。
說完,她左右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東西,趕緊把打回來的獵物中,拿了兩只野兔遞給他,“這兩只野兔,一只是給張老太爺的,一只是給李管事的,麻煩大叔幫我轉交給他們。”
待那家仆接過野兔后,想了想,又從口袋里拿出一角銀子塞進他的手中。“給你添麻煩了,這點銀子你拿去喝茶。”
“不麻煩,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那位家仆回道,然后看到連自己都有打賞,一時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拒絕推回去,可手上還提著兩只野兔呢,又見清羽一臉“如果你不收,我就不高興了”的樣子,于是就紅著臉收下了。
送走了那家仆,清羽便開始讓連亭幾人再次搬到林家暫住,然后等著李管事找來的人,開始商量建房子的事。
張老太爺那邊
幸好他沒等藥材收拾完了才回來,才剛到府下了馬車,府里立馬就有人抬著橋攆過來,把他扶上去坐好,快步抬了進去。
半個時辰之后,他終于把那病人的病暫時給控制住,出來了。
一個頭發梳的整齊,用玉觀固定著;身穿粉紫色繡有祥云圖案的長衫;腰間系著一條深紫色繡有花紋,鑲了寶石的腰帶;同時腰帶里面還別著一枚,雕有一匹駿馬的和田玉佩;長的玉樹臨風,雍容華貴的年經男子。
看到張老太爺走出屏風,他趕緊迎上去問道:“張爺爺,靖恒大哥他怎么樣了”
張老太爺接過隨從遞給他的手帕,擦了擦手又交回給家仆后,回身正要對年輕男子行禮。
年輕男子擺了擺手說道,“張爺爺,以咱們之間的交情,這些虛禮就算了,還是靖恒大哥的病要緊。”
聞言,行禮行了一半的張老太爺只好作罷,直起身子對他回道:“回三皇子,蕭世子的病情已經被控制住了,暫時不會有什么生命之危,您大可以放心。”
聽到好友的病情暫時控制住了,三皇子唐琪煊低頭斂眸松了一口氣,抬頭又道:“可是,他這病情總是反反復復,總是一直靠著控制的方法來抑制著病情也不是個辦法,萬一再有哪天又像這次這樣,突然間就發作了,豈不是很危險這么多年了,難道就沒有藥可以根治好他的嗎”
“三皇子放心,如果是以前,老夫還真不敢說什么,不過這次,老夫可以說,蕭世子這病可以完全根治了。”張老太爺一臉自信的說道。
三皇子唐琪煊聽到這個消息,欣喜的瞪大了雙眼,又怕是自己聽錯了,再次向張老太爺確認一遍。
”真的!“
”自然是真的了。”張老太爺摸了摸胡子,微微一笑,回道:“老夫之所以從江南過來長水鎮,就是為了找治好蕭候的病的藥材來的。”
“現在我把以前所缺的那些稀有藥材,已經找齊全曬好了,本來我也打算這幾天寫信與你們的,沒想到這巧,蕭候的病在這時候就突然發作了。如此也好,我先把藥抓幾副出來給他熬著喝了,剩下的我就制成藥丸給你們帶回去,到時每日三粒,只要吃夠三個月,便能根治。“
“那真是太好了!這樣的話,靖恒就再也不用被病魔折磨的那么痛苦了。”
這次,確定自己不是幻聽,唐琪煊頓時為好友的病能根治而開心的,差點拍手跳起來。
可能他太過激動,把床上的病人給吵醒了,連咳了幾聲后,緩緩的睜開了眼。
唐琪煊聽聲音,趕緊沖了進去,站在床邊一臉興奮的對著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精疲力倦的蕭靖恒,說道:“靖恒大哥,你的病能根治了,張爺爺說能根治你的病的藥材,全部都找到了。只要吃了藥,你很快就能好起來,到時候我們大楚國很快就又有一位英勇無比的戰神出現了。”
“是嗎,那還真的是太好了。”
蕭靖恒聽到折磨了自己多年的病,終于可以根治,平常不茍言笑的他,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至于什么戰神不戰神的,他可沒放在心里。
張老太爺走過來說道:“雖說你的病可以根治了,但是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還需要靜養幾天,等吃了藥,我再重新給你把把脈,確定無礙了你再下地。”
“那就有勞張爺爺了。”蕭靖恒輕咳了一聲應道
張老太爺點點頭,說了聲,“你好好休息。”然后就帶著隨從出了外面的客廳,開始寫藥方抓藥。
自從張老太爺離開后,第二天,李管事就派了人把房子構圖師給送了過來。
清羽與構圖師商量了一下自己理想中的房子怎么建的之后,就把這事交給了連亭讓他著監工,自己則帶著幾個的和林心月上山,恢復了原來的生活日常。
而王有財夫婦因為外室的事,爭吵了兩個多月后,終于以王有財失敗告終。
他不但讓外室肚子里的孩子給打掉了,還把人也發賣了出去,然后又把養外室的那套房子的地楔寫上了劉媽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