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一般,沖擊著趙靜言。她傻傻的看著眼前人,看著他在眼前離去。
不對,不對,不該是這個結果,他,駱在茲,是我的,我的。
她恍惚的搖頭,難以消化這件事。
趙靜言不顧一切的沖出門去,還好他沒有走遠。
手臂被一雙手拉扯住,駱在茲不由得皺眉,“趙靜言,你松開!”聲音陰冷而又陌離。
趙靜言慌神,聲音有些顫抖:“在茲,你剛才喊我什么?”他竟然直呼她的名字,要知道從他們在一起到現在,這還是第一次。
“趙靜言,還要我提醒你嗎?”駱在茲不屑,轉身看她,幽深不見底的雙眸中流露的是諷刺。
“在茲,你剛才什么意思,你愛上她了,你不要我了?”趙靜言一如既往的裝可憐,眼淚溢出,讓周圍看著鬧的人不由得心生憐憫。
駱在茲毫不顧忌地甩掉趙靜言的雙手,神的無奈:“是。”
不多解釋,他轉身就走,就算被在場的人看成陳世美,他也不在乎,他何曾在乎這些。
可趙靜言卻如發了瘋一般,沖到前面攔住他的去路,嘶聲大吼:“是不是那個賤人,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勾引你,是不是她不擇手段的爬上了你的床,就這樣,你就乖乖就范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嗎?你就對她死心塌地?”
駱在茲緊緊握著拳頭,他何曾見過如此不堪的趙靜言,眼前的她更像是潑婦,讓人跌破雙眼,他冷言相向,話語里沒有一絲溫度:“那你呢?”
駱在茲突然的一句,讓趙靜言一時無語,她驚恐的看著眼前人,他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知道了什么?
“在茲,我……”
“好了,事已至此,我們沒什么可說。”駱在茲越過趙靜言,無情的轉身離去。
被留下的人,拼命的狂追,在看到漸行漸遠的汽車時,無奈的停下腳步:“林念茲,我得不到的,你休想得到。”
她撕咬著嘴唇,眼眸中是毫不遮掩的恨意。
在林念茲家里,正窩在書房看書的人某人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她微微皺眉,沒有多想,直接按下接聽鍵。
“喂?”聽筒剛放近耳邊,就聽到那頭謾罵的聲音:林念茲,你不得好死,趁我不在,你勾引我的男人,安的什么居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家里有點臭錢,可你也別妄想想要攀高枝兒!你別忘了,他會喜歡你,全因為你長得像我!你以為他那是愛你?你錯了,他是在你身上找我的影子呢……
電話里的人絮絮叨叨亂說一通,林念茲很無奈的將手機掛斷,看著來電顯示,果斷地加入到黑名單。這女人瘋了么?還是說駱在茲跟她說了什么。看來是說了什么,否則怎么會給自己打來電話說這些。
林念茲剛想起身去院子里透透氣,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被這神經病弄的有些郁悶。
可就在她剛走出臥室時,手機再次響起,匆忙走過去查看,趙靜言難道又換了一個手機號?怎么這么鍥而不舍。
她急忙拿過手機,原本是想掛斷,繼續加入黑名單的,可看到來電顯示,又松了口氣,郁悶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接起電話,心情上佳地說:“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那頭的人可沒心思給她閑聊,立刻切入主題:“別打岔,剛才在公司門口,我看到趙靜言了,你猜她鬼鬼祟祟地跑來公司干什么?”
電話對面等待著林念茲的回答。
“還用問,要我的手機號唄。”
“還真讓你猜中了!我剛才打聽過了,確實是打聽你的手機號!”電話那頭的人驚奇不已。
“對了,那瘋婆子要是給你打電話,你可不要接,那種人,說話口無遮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夏至在電話里義憤填膺地說著,林念茲在這頭竊喜,她真的愛上這個女孩了。
“夏至,你什么時候請我喝喜酒啊?”
夏至一愣,沒摸著頭腦,“不是在說你的事?”
“是啊,不過你打電話晚了,人家已經打了。”
“打了?”
“對,說了一通有的沒的。”
以夏至對趙靜言的了解,那女人可不是善茬,整日在男人堆里裝可憐,可欺負起人來,絕對是個奸婦。
她這么想也是有依據的,就是在趙靜言還在上學那會兒,夏至跑去找路成明,當時路成明和駱在茲還有馮軻都在一個學院,她雖然年小,但總愛跟他們一起玩。
有一次她偷偷的想去給他們驚喜,讓她們給自己過生日,可誰知,在去的途中剛好看到,趙靜言跟一個女生拉拉扯扯。
趙靜言還向那女生頭上澆奶茶,當時她就上去問什么情況,一見到夏至,趙靜言盛氣凌人的樣子立刻轉變成,惹人憐惜無辜的模樣。
夏至事后問了情況才知道,剛才那女生跑的急,一不小心碰了一下那奶茶的趙靜言,女孩也很客氣的道了歉,但趙靜言不買賬,直接把奶茶澆在人頭上,夏至越聽越氣憤,她不能仗著駱在茲,為所欲為。可是當她找到駱在茲,趙靜言反而先告狀,一副嬌滴滴的樣子讓人作嘔。
從那以后,夏至根本不搭理她。
思緒回到這,夏至多少為林念茲擔心的,聽路成明說,駱在茲已經開竅,要追回林念茲,雖然她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么,但是,她對這個結果是喜而樂見的,可就是擔心這趙靜言不會輕易的放手。
“那你呢?”
“我?”林念茲遲疑了一下,“我挺好。”
“初夏,我們同齡,有些話我一直想跟你說。”
林念茲被夏至突然間的低沉弄的有些不適。“你說。”
“我挺喜歡你的。哈哈哈哈哈……”
“就這個?”這丫頭,呵呵呵呵……
“駱在茲跟趙靜言攤牌了,所以,不管怎樣,給他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你不是很愛他嗎?”
掛掉電話,林念茲的耳邊一直回響著夏至的話,她何曾不想給彼此機會,可是經過昨晚,她再也沒有勇氣站在他面前。
算了,這樣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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