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049章過而不及
類別:歷史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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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總管壓根不知發生了什么事,他驚愕地看著古云熙,問道:“可是你身邊那個發髻總插著一朵小菊花的那個小婢女?”
“是。”古云熙點頭。
“并未曾見到。”確定古云熙要找的就是冬菊之后,大總管搖頭,他是真的沒見到那婢女,這府中的婢女何其多,他怎可能都關注到。
“是嗎?”古云熙語氣中沒為有多大起伏,“我看大總管有這般閑情雅致,看來卻也是無事可做。”
“”大總管不知古云熙想說什么,他心里一陣冷汗,自己這才難得有個閑情卻被主子給撞了個正著。
像是沒察覺到大總管的臉色,古云熙輕聲說道:“今兒再來這芭蕉院,我突然想起這附近有處池塘生滿了嗜血的怪物,現下既大總管這般悠閑,不如當下便去找人將去池塘給清理了吧!”
大總管聽言只得躬身應到:“老奴這就去叫人去將那池塘給清理了。”
這原本是他今日就要清理的東西,奈何他一時犯了倦怠便沒了那個心神,而今又被公主給遇上,也明確說了要他去將那池塘給清理了,他定然不敢再有絲毫的怠意。
見大總管這般,古云熙便也沒再多說什么,徑直地從他身邊走過。
回了幽然院后,見撫琴跟冬菊仍然未歸,她便又出了院子,往廚房的方向去了,她想著沈如煙最后說的話,她雖不全信,可也覺得在那個時候沈如煙定不會才有那個心思去構思陷害于她。
這不,才剛踏進廚房就聽到下人在那邊碎語,說是見到兩個丫鬟壓著一個丫鬟往柴房的方向走去,而那個人想是她身邊的丫鬟冬菊。
可就在古云熙剛轉身的這會,她又聽人言,說是沈夫人被人在芭蕉院附近的池塘邊發現,同時被發現的還有半個月前被大總管懲戒的冬青,并言二人模樣甚是滲人。
古云熙聽了淡定地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再說大總管在聽了古云熙的話之后便帶了人去后院準備要清理池塘,他們人還沒動手就發現了冬青一身淤泥地在池塘內奮力掙扎,大總管帶著人剛趕過去就又發現沈如煙臉色發白地躺在池塘邊上,而她白皙的手臂上竟被一片螞蝗吸附著。
更摻不忍睹的卻還是在池塘里面的冬青。
當大總管指揮人將人救起,一直處于緊繃狀態的冬青頓時就暈了過去。
古云熙在柴房門外便聽到冬菊的叫喊聲,許是呼叫的時間過于長久的緣故,她的聲音竟有些嘶啞。
冬菊見到古云熙眼睛登時發亮,只見古云熙從一旁撈起一把斧頭對著門就是一劈,銅鎖墜地的聲音響起,斧頭落地的聲音也隨之傳出。
冬菊從未見過古云熙這般英姿之舉,頓時有些失了神,可那眼眸中卻充滿了崇拜與敬仰。
砰一聲,古云熙輕輕地在冬菊腦門上一彈,“發什么呆呢?走了!”
上下打量了下冬菊,發現她并未收到任何傷害之后便上前牽過她的手,“再不回去撫琴該著急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們才剛進門就遇到了撫琴。
“公主是在哪找到冬菊的?我將這府上的人均問了便都未得到冬菊的消息,公主倒是厲害,竟比我先一步找到了冬菊。”
“在柴房。”古云熙清淡地說道。
柴房本就是廚房常進出之地,她也是去那邊找過的,甚至還跟那邊的婆娘門寒暄了幾句,可卻也沒從她們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可怎么的冬菊卻的在那邊找到的?
撫琴一愣神,半晌沒說話。
古云熙了然,笑道:“我之前便聽說這謝侯府內均由沈夫人做主,相比今日這事也與她脫不了干系。”
“可冬菊又是怎的被帶到那里的?”
說著,撫琴便看向冬菊。
冬菊咬牙:“公主與你剛走就有兩個人上門將我強行擼了過去,我試圖掙扎,可是奈何力氣上比不過那兩個丫鬟,最后還被她們打暈了扔在柴房里面,我醒來之后就大叫,可是廚房的那些婆娘明明看到了卻看我不看我一眼,直接抱著柴火就走人。”
想到后院的那個池塘,不用古云熙深想,她也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沈如煙就是想借用冬菊讓她失神,借此想將她直接推進那池塘里面,保不齊的還能一尸兩命。
“可為什么?”
為什么?在這近乎沒了人性的后院里面,女人的心思就一直掛在男人身上,而自從上次圣上派人前來探望之后,她便再未進食宮里人送來的安胎藥,謝家銘也再沒來過她的院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安然長大。
想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沈如煙動了殺心。
謝家銘再次被古堯上傳喚,這次傳喚不是為了別的,他就是想知道古云熙想現狀。
“朕聽說,云熙肚子里面的孩子現在已經沒事了?”古堯上坐在龍椅上處理政務,太醫及宮女的話都原封不動地上稟給了他,可他的心卻還是放不下。
謝家銘聞言立馬跪在地上道:“請皇上恕罪。”
“恕罪?謝侯爺可是犯了什么罪了非要我恕罪?”古堯上問道。
謝家銘神情一擰,一時間他也摸不透古堯上話里的意思。
“也對,是該恕罪。”
謝家銘聽言面色頓時驚恐,重傷古云熙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當下他確實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
見謝家銘不明白,古堯上便背著手走下龍椅,說:“謝侯爺今日這風頭可是甚得很,就連這寵妾滅妻也傳得滿城風雨,我倒是想問下謝侯爺,到了這今日,你為一妾侍視朕皇家顏面于不顧,你可之罪?”
謝家銘面色驟變,再次謝罪。
“可經你這么一鬧,朕倒是聽說云熙的病大好,不知可真?”想到太醫傳來的診治結果,古堯上的心里便又多了跟刺。
謝家銘抿了抿唇,道:“是,自打那次出走過后,臣發現她整個人都變了。”
“對比以前如何?”
“過而不及。”
古堯上瞇了瞇眼,又問道:“那日她所說的話相比你也聽到了,你覺得有幾分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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