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學院的人都不愿意率先使用多張卡牌,一張卡牌的使用已經豬狗他們消耗靈力了。
如果同時使用多張卡牌,不一會他們的靈力就會被消耗殆盡。
紅玉不甘心的看著就連自己的火烈鳥都與對方卡王五星的雷炎魔鷹不分上下。
不僅她的實力要高出對方,就連火烈鳥的血脈也要高出對方。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對方能夠和她打平手。
紅玉不知道的是,錢多學院的眾人可都是去地獄之眼里訓練了幾個月的時間。
那里只要上了比斗臺,可是人人都會想要你命的地方,如果不發揮自己充分的優勢,怎么能夠活下來。
雷炎魔鷹在地獄之眼里訓練的已經非常的狠戾,紅玉這些沒有經歷過生死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每一個人和魔獸的潛力都是無窮的,螻蟻尚能撼動大樹,他們之間不過是幾星的差距,能夠打平也不足為奇。
突然紅玉一聲令下,紅柔學院的所有人都將魔獸給召喚了回來。
如果再這樣消耗下去,她們遲早都會被錢多學院的人給耗死。
既然這樣還不如直接使用她們的絕招。
蘇九泠見她們竟然將魔獸都給召喚了回去,知道的底牌肯定是要出來了。
蘇九泠趕忙示意其他幾個人集合到一起。
只見紅柔學院的幾人將魔獸按某種方位排列,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五邊形。
火烈鳥為首,地火蜥、赤炎虎、尾火化骨蛇、烈火蒼獅在火烈鳥的下方排成兩排。
蘇九泠跟著黑鬼也學過幾天的陣法,雖然沒有學成,但是紅柔學院的這幾個人是在擺一個陣法,她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紅玉幾人一同將靈力注入到各自的魔獸身上,不一會,蘇九泠就看到五只魔獸之間竟然有絲絲的紅線連著。
隨著紅柔學院的幾人將越來越多的靈力注入到魔獸中,這絲絲的紅線變得越來越明顯。
“快去破壞他們!”蘇九泠對著紅蒼說道。
這個陣法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抵擋的,紅柔學院的人竟然敢將靈力傾注在這里,這個肯定是她們的必殺絕技。
紅蒼聽到蘇九泠的提醒趕忙將自己的本命卡牌火焰紅龍召喚了出來。
見到火焰紅龍,神電帝國的國君竟然踉蹌了一下,仿佛這火焰紅龍不該出現在這里般。
蘇九泠見到紅蒼在召喚出火焰紅龍的時候往高臺上看了眼,蘇九泠順著紅蒼的目光看去,竟然看到神電帝國國君踉蹌了一下。
難道紅蒼與這神電帝國有什么聯系?
就在蘇九泠疑惑的同時,紅蒼已經指揮著火焰紅龍打了過去,一記龍息噴了過去。
只可惜紅蒼過去的太慢了,蘇九泠看到紅柔學院的陣法中間,炙火蜈蚣竟然從中間滾動了起來。
滾動的同時竟然還帶著濃濃的巖漿,炙熱的巖漿從陣法中間蔓延開來。
大家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模樣的比賽,瞪著眼睛看著翻滾的巖漿,害怕了起來。
雖然知道這肯定和紅柔學院的幾人有關系,但是觀眾席的人見到范圍越來越大的巖漿,不由的害怕了起來。
紅蒼與火焰紅泠瞬間被這熊熊的巖漿給吞沒了。
蘇九泠感受著這炙熱的巖漿,知道這不是幻境,這竟然是真的巖漿。
就在巖漿要將蘇九泠幾人給吞沒的時候,蘇九泠一個健步,將景力、顧聰、姬子安、于元給推下了臺。
“九泠!紅蒼!”被推下臺的幾人眼看著蘇九泠和紅蒼就這樣被吞沒在巖漿里,紅著眼睛吶喊道。
隨著陣法成功,紅柔學院的幾人也消失在巖漿里,整個比賽臺瞬間被巖漿給吞沒。
看臺下面的觀眾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現在比賽臺上已經是一片巖漿翻滾。
“紅柔學院的院長,我們錢多學院認輸!快將我的學生給放出來!”卞釋天朝紅柔學院的院長說道。
“這我也沒有辦法,畢竟沒有聽到里面的人親口認輸嘛!”紅柔學院的院長紅舞笑著說道。
這可以斬殺神風帝國這兩個苗子的好機會,只可惜還有四個被逃了出來。
這可是她同神電帝國國君之間的約定,只要她將這件事情辦妥了,紅柔學院就能夠得到國君的一大筆資助。
“紅舞院長!快讓她們停下來!”神電帝國的國君朝紅舞說道。
紅舞奇怪的看著神電帝國的國君,再看到國君臉上是認真的以后,疑惑的說道:“國君,這陣法一旦成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我也沒有辦法讓她們停手。”
雖然國君讓她停手,但是她是真的無能為力。
這陣法甚是兇險,一旦成功不是你死我亡跟本就沒有辦法解開。
“那等紅柔學院的幾人靈力耗盡呢?”卞釋天并沒有絕望,只要紅蒼跟蘇九泠能夠支撐到她們的靈力耗盡就能夠出來。
但是這陣法就連他一個卡帝都覺得有些危險,紅蒼與蘇九泠兩人只是一個區區的卡王,能不能夠等到她們靈力耗盡還是一個未知數。
如果此刻卞釋天等人還抱有一絲希望,那下一刻紅舞的話卻讓他們墜入谷底。
“陣法成功,翻滾的巖漿還能給守陣的幾人反哺靈力,守陣人就有源源不斷的靈力輸入到魔獸中,所以我才說不是你死我亡的境地是不會出來的。”紅舞解釋說道。
聽到紅舞的話,幾方人馬有人歡喜有人愁,神雨帝國的這一方人喜上眉梢,不管這方是誰死,對他們來說都是好的。
神風帝國的人卻是擔心的皺起了眉頭。
奇怪的是,神電帝國的國君也是一副擔憂的臉。按理來說這是一個除掉神雨帝國苗子的好機會。
明眼人也知道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錢多學院的兩人會出事情。
神電帝國露出這副難看的面色真的是耐人尋味。
蘇九泠被巖漿吞沒后,并沒有感覺到灼燒感,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火海領域竟然自動出來護體了。
只是看著這入眼,漫無邊際的巖漿,蘇九泠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