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際,似乎聽到了一道獨屬于少年人清亮的聲音。
解民國一提到兒子,就跟提到了仇人一樣,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兇狠。
“那小子叛逆不服管,我花錢花心思將他送進勵志培訓學校,結果幾個月前,學校老師跟我說,他打傷教官逃跑了”
豬肉余一愣,立馬插嘴道:“你家孩子是不是叫解希放?”
解民國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啊,你怎么打人啊。”解民國也不甘示弱也招呼上了。
平日里,解民國的拳腳都往老婆兒子身上招呼,厲害是厲害,那是因為他面對的是婦女跟孩子,豬肉余顯然不在此列。
況且豬肉余的一聲橫肉也不是擺設,起伏動蕩間,一拳極有力的拳頭就捶在解民國的左肩胛骨上。
豬肉余怒氣沖沖道:“打的就是你,學校教官說,就是解希放帶著我家兒子逃出去的,現在好幾個月了,人沒見回來,也找不著”
“啊,我們家俊易,也是被解希放帶著逃跑了的。”瘦子的父親跟著說了一句,再看向解民國便也帶上了絲憤怒。
兒子不見了,他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可是誰讓他得了那么個變態怪癖呢,不好好掰正,他們還有什么臉做人啊。
“等等你們是說,你們的孩子現在都在正苗學校就讀?”向學斌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
正苗學校?
不斷被人提起的名字,打開了程麗蘇記憶的大門,況且這還是讓她總掛在嘴邊,威脅女兒的武器。
好多年了,她都有些忘記掉那個培訓學校的名字了,現在想起來,悚然驚恐。
他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