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上輩子,可沒有這一出。
原主是個心軟,極為喜歡小動物的姑娘。
小時侯,她想要養只小狗,但是因為蘇珊怕狗,家里父母都不許她養。
后來,她偷偷的養了一只小白兔,卻被蘇珊發現,一不小心給摔死了。
從此,她就再也沒養過小動物了。
直到她遇上了這只高冷的橘貓。
橘貓只是喵喵喵的叫了兩聲,瞧著似乎想跟著她一起回家的意思。
當時,她也經歷過這次別有用心的飯局,剛拼著去死的決心才從那色鬼的掌心里逃出來。
要不是陳總膽子不大,玩歸玩,并不想弄出人命來,她也沒有那么容易逃出生天。
剛經歷過一番驚魂動魄,遇上這樣的萌物,就好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及時遇上了綠洲。
可以說,這只貓咪對原主而言,意義是不一樣的。
后面她也在其身上花費了極大的心思。
很多東西,自己舍不得吃,卻因為貓咪的挑食,幾百塊的食材,眼都不眨的給買,回來投喂。
越是相處,她在被父母的漠視之下,也越是將貓咪當成了心靈的救贖。
這才會有貓咪無故消失后,她差點沒急瘋了。
按理說,即使原主在把云千毫單純的當成動物飼養時,曾有過給他絕育的想法,但她長時間的付出并不是假的。
就是云千毫不念及原主的飼養投喂之恩,只當裝作不認識便罷了。
可他卻跟精分一樣,當貓的時候,安然享受原主的付出,短暫的恢復人身的時候,又心存惡意。
典型的端起碗叫娘,放下碗罵娘。
什么玩意兒。
云千毫比針尖眼還小的心,原主那般對他,他都能為了一件尚未發生的事記恨她許久,蘇離覺得....
那玩意兒,恐怕現在心里怕是要恨毒自己了。
她可不光瞅光了它,還放言要給它絕育呢。
不過,蘇離還真不怕云千毫不再找過來。
就剛才短暫的接觸,她清晰的感受到了,從這句身體上散發出一種獨特的物質,然后被貓咪吸收。
不,更準確的說,是被貓身體中的人魂所吸收。
蘇離親眼所見,在吸收了那些物質后,云千毫的魂魄壯大了許多。
她猜測,在他的魂魄壯大了一定時期的時候,他便能短暫的返回到自己的身體中,直待那種物質被消耗,然后他才重歸貓體,周而復始。
路途上的一個小插曲,轉瞬即逝。
蘇離返回了宿舍,簡單的收拾了原主的衣物,連夜離開。
在她搞了這么大的事情后,唯一一個獨善其身的自己,不管事情是不是她做的,無辜不無辜,她都會被三方人馬清算。
怕是不怕,就是感覺挺麻煩的,煩得很。
她還是躲躲風頭,況且,還有一只黑心腸的小貓咪需要她調教呢。
原主的私人東西不多,相比蘇珊滿柜子的牌子貨,她也就幾身替換的服裝。
身為一個十八線明星,能混到原主這個程度的,也是少有的。
就是普通的上班族,也不止置辦這點東西。
而且,在她們女團徹底被冷落之前,她們也接過不少商演的。
質量價錢雖然不高,但架不住積少成多。
不過,原主是個心軟的....蘇母一開口,她就把自己每個月賺的都轉到對方的賬戶上去了。
現在,扒開原主的錢包,里面也僅剩四百五十塊人民幣了。
卡上余額更是一分沒有,清清爽爽的。
蘇離揉了一下太陽穴,苦笑,她都多久沒為錢發過愁了。
殊不知,現在苦惱的也不止蘇離,蘇家都快要鬧翻天了。
“蘇離呢,她還沒接電話嗎?”
陳然急得團團轉。
在他大哥打過電話之后,他便狐疑的上網去看了。
最開始,他還猜測著,莫非是蘇離那妮子搞出了丑聞來?畢竟家里當明星的姑娘就有兩個。
在蘇珊也鬧著要去當歌手的時候,他就打聽過了。很多人都說那個圈子亂的很。
只不過小珊絕食也要去,他拗不過孩子,只得同意,能做的也只能讓蘇離多看顧她一點。
結果,電腦一打開,滿屏都是黃導,跟星光娛樂的丑聞。
而那一張張尺度大到他的老臉都羞紅的照片上,赫然就是蘇珊的模樣。
不是蘇離,而是蘇珊。
陳然當即便氣瘋了,大聲嚷嚷著:“報警,報警...他們這是在侵犯人的肖像權....”
蘇母也急,可她稍微比自己丈夫多了絲理智。
“今晚蘇珊是跟蘇離一起的,你再看看,有沒有蘇離的照片....”
“沒有....”陳然面色難看的沉聲說道。
他額角的青筋爆鼓,雙手成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已然是極為憤怒的模樣。
“她竟然敢把我們的話當成耳邊風,小珊都是被她給害了....”
蘇母也一雙眼睛陰沉沉的,手指顫抖,不斷的撥打著蘇珊的電話。
“小珊的電話沒人接....”
“那個畜生的電話也關機了,不過這一切都是她策劃的吧....”陳然不惜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著自己的親生女兒。
蘇母眼神閃了閃,嘴唇蠕動了幾下,猶豫了片刻,最終什么話都沒說出口。
蘇家兩口子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除了類似于像陳家大哥一樣或關系,或打探的電話令他們惱火萬分外,他們更多的還是擔心蘇珊如今的處境。
兩人一合計,走,他們必須得去找蘇珊跟蘇離兩姐妹。
蘇家并不在滬都本地,自己開車也需要三小時左右。
兩口子什么都沒收拾,直接連夜開車就朝滬都殺過來了。
還有一個原因是,蘇家所住的老小區,都是職工家屬區,誰家有個風吹草動,立馬全部人都知曉了。
蘇家夫妻要是個在乎名聲的,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對自己親生女兒如此苛責了,盡管他們并不這么認為。
但鄰里的閑話,這么多年就沒斷過。
只是,雖然不在乎,但發生這樣的丑聞,總是被人掛在嘴邊上說道,也是難受的。
蘇離的手機雖然關機了,蘇母仍然給她發了不少短信,通知她,他們已經出發來滬都了。
第二天,手機一開機,滿屏都是蘇家夫妻兩的未接來電跟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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