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從別的地方找平衡吧。
這一幅畫就是一個機會。
但是現在真的不怪她呀,普通的中原人家,怎么配擁有這樣的寶物呢?而且這個寶物跟了他們這么多年了,他們都沒有發現這個秘密,看來這個寶物跟他們是沒有緣分的。
假如這個寶物是真的,那么還用什么人呢,直接打開畫的大門,就去了想去的地方了,那時候,該是什么樣的風景呢。
所以,這百里千山圖,只能是她歐陽家的,別人家,不配擁有。
歐陽蓉理所當然的想著。
剛從御寶軒回來的顧喬喬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不過電話里的內容卻不怎么陌生,原來是那個住在麗景豪的歐陽蓉,約她晚上在麗景豪的一個包間見面,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
等了這么長時間,終于按耐不住了嗎?
顧喬喬也沒有猶豫,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然后放下電話,想了想就給東方煜打過去,問東方煜是否知道一個叫歐陽蓉的人,或者和歐陽家族有關系的玄門中人。
東方煜沉默了半天,才沉聲的說道,“我只知道百年前,玄門是一個很大的組織,有首領,只不過后來那個首領走了,這個玄門組織解散了,但是我知道那個首領姓氏就是歐陽,但具體叫什么我不清楚。”
“如今有一個叫歐陽蓉的,住在麗景豪飯店,她的身手很好,功力也很高,是從國外回來的,但是卻說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顧喬喬淡定的介紹道。
“難道她是歐陽門主的后人?”東方煜詫異的挑眉問道。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你知道這歐陽一族有什么特殊的本領嗎?”
“如果沒什么特殊的本領,怎么能做玄門的門主呢,但是具體如何我真的不大清楚,時間蔓延的太長了,可惜的是聶掌門死了,他經常游走在塵世間,他知道的應該比我多。”
東方煜淡然的帶著一點遺憾的開口。
簡直是廢話,顧喬喬暗自腹誹了一句,就放下了電話,兵來講擋水來土掩,今天晚上就應該知道,這個歐陽蓉到底想要做什么。
晚上的時候顧喬喬坐車來到了麗景豪飯店門口,她和李三哥兩個人都是吃完飯來的,顧喬喬看了看時間,就叫李三哥去大廳里休息,因為不知道具體結果如何,在大廳里等著還有茶水可以喝。
安排好之后,顧喬喬就去了提前約好的包間,到了那里之后,果然看到歐陽蓉已經等在包間了,叫了一桌子菜,竟然慢條斯理的吃著……
旁邊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長相普通,好像沒有什么存在感,顧喬喬卻一下子感覺到了,這都是玄門中人。
看到顧喬喬進來,歐陽蓉依然頭不抬眼不睜的吃著飯,顧喬喬眉頭皺了皺,隨后坐在她的對面,交疊起雙腿,也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安靜的看著她吃飯。
歐陽蓉本來是想給顧喬喬一個下馬威,可是這顧喬喬,竟然坐在對面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吃飯。
一開始歐陽蓉是不在意的。
她就是讓顧喬喬看著她吃飯。
吃著吃著她就覺得有點食不下咽,無論是誰被別人盯著總是不自在的,不得不放下筷子,睥睨了一眼眼顧喬喬,語氣輕蔑的說道,“盯著人吃飯,是一件很沒禮貌的事情。”
“約人前來,連招呼都不打,自顧自吃飯,就很禮貌嗎?”顧喬喬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我和你打招呼,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嗎?”歐陽蓉倨傲的開口。
“你是什么身份?說來聽聽。”顧喬喬略帶好笑的問道。
“你知道,以前的玄門有一個統領四方的門主吧,那是我的爸爸,我是他的女兒,我叫歐陽蓉。”歐陽蓉揚起下顎,倨傲的開口,同時也想看到顧喬喬的震驚和恐慌。
可惜的是,她注定會失望的。
果然和東方煜說的差不多,顧喬喬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眼歐陽蓉,淡淡的說道,“哦。”
這個態度激怒了歐陽蓉,她柳眉倒豎,瞪著顧喬喬,“你這是什么態度?你看到我,是應該行禮的。”
這是什么說法?
顧喬喬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樂了,“歐陽蓉,百年前還有皇帝呢,他的后代來了,難道我還要跪下磕頭嗎?”
“顧喬喬,你什么意思?”歐陽蓉提高了聲音問道。
她說的沒錯啊,玄門和普通人不同,玄門自有玄門的規矩,而且這規矩千年不變,也沒有什么改朝換代之說,讓顧喬喬行禮這是看得起她,承認了她玄門人的地位,真是不知道好歹的,普通人就是想這樣做,她還不接受呢。
“我沒什么意思,此一時彼一時,我對玄門一無所知,也不懂什么門主和規矩。”顧喬喬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淡漠的說道。
“你不懂規矩,我可以教你啊。”
“謝謝了,我可沒有想要學這個規矩的想法。”顧喬喬的聲音很是淡漠。
“你不學也得學,我爸爸很快就會重新回到中原,他會用門主的身份,號令天下的玄門中人的。”
顧喬喬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孩,淡淡的說道,“好呀,那就等你爸爸來了再說吧,既然你沒什么事,那我走了。”
說著顧喬喬不疾不徐的站起了身子,看都不看歐陽蓉一眼,轉身就要走出包間,歐陽蓉急了,今天找顧喬喬來正事還沒說呢,她一拍桌子,大怒道,“顧喬喬,你站住!”
顧喬喬不為所動,繼續朝前走著,歐陽蓉瞪了一眼身旁站著的三七,“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將她給我攔住。”
三無奈的嘆口氣,連忙說道,“顧小姐,請留步,我家大小姐,確實有話和你說。”
態度很是誠懇,顧喬喬站在門口,此時門是關著的,她看了一下,這里竟然被設置了結界,威力和級別一點都不次于她畫出來的。
顧喬喬的心里卻又不由的沉了一下,眼前的女孩雖然蠻橫驕縱,但是確實有一些真本事的,就這個普通的男子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