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幾個月下來,盈滿已經可以在空間里跑步了,力氣增加了不少,可以和成年男人媲美了,不過雖然力氣增加了,可是因為沒有學習過打斗的技巧,所以恐怕不一定打得過男人。
盈滿也知道這個,作為在信息大爆炸年代生活的人,哪怕盈滿還未成年,可是知道的事情也多很多,畢竟后來絡什么都有,甚至于各種死亡瞬間的視頻都敢直接往上發。
她準備再練習一下五行拳,原本是不打算修煉的,只是她到底是一個女子獨身居住,還是學一些自保的手段才好。
于是在習慣了空間的重力之后,盈滿就開始練習五行拳,卻沒有修煉內修心法,因為空間的重力是會根據她的修為提升的,這個修為并沒有規定一定是本體修為,要是她將世界的身體修為提升了,回去后重力不會降回來,吃虧的可就是她了。
以后修為提高了倒是可以利用這一點,可是現在她才剛剛起步,還是慢慢來才好,而且如今到底還是比較安全的,也不用擔心那么多。
也因此,除了臺風之后跟著大家一起去搶救稻谷之外,其他的盈滿就很少單獨行動,就算是上山,也都是和王希白夢周曉梅一起的,老無賴一直沒有等到盈滿落單,漸漸地倒是也不怎么來了。
讓劉秀又是氣得半死,不過很快她也沒有力氣生氣了,因為,秋收的時間就來臨了。
他們這里的秋收,在確定收割之前,就先將水田里面殘余的水能放的都放了,晾了幾天也算半干了,就開始正式的搶收。
盈滿也拿著鐮刀和大家一起下田,雖然田里的水都放了,卻還有一些泥濘,走起來還要甩一下腳把黏上來的泥巴都甩掉。而一直彎腰割稻谷也容易腰酸背疼,更不要說葉子弄到身上更是渾身癢。
他們這里可以種的田地不多,都是梯田,可是卻也要趁著天色好趕緊收了,免得碰到秋雨,那就無法晾曬了。
等到割了一半之后,女同志就被分配去打稻谷了,這會兒可沒有什么電動打谷機,只有腳踩打谷機,而且,整個村子,打谷機也就那么幾臺而已。
打谷機前面圍著竹席,這種竹席是特制的,在下面后一個口,看起來是凹字形的,這個主要是防止打的稻谷亂飛。
這種打谷機的動力就是人踩,通常是一只腳踩著傳動踏板,踩下去,等到它自動回升再踩下去,一直重復,而手上也有動作,拿著一把稻桿將前面的稻穗往打谷機的滾筒上,滾筒是那種木桶,上面安裝著很多的硬鐵絲,弄成三角形。
這個時候要心,不要靠得太里面,也不要一下子把稻桿放上去,而是要把稻穗那里心的放下去,否則可能人都會被拽去。
滾筒滾動的時候可以把稻谷從稻穗上打下來,旋轉著稻桿讓上面的稻谷都可以被打下來,如果擔心還不夠干凈還可以將稻桿攤開打。
打干凈就扔到一邊,技術好的往往可以將稻桿都整整齊齊的,盈滿沒用過這種老式的腳踏打谷機,她雖然也幫爺爺奶奶打過稻谷,不過她那會兒用的已經是電動打谷機了,雖然結構還是一樣,可是卻不需要以腳踏當動力了。
第一次嘗試用這種方法打稻谷,真的很累,腳特別酸,經常都是沒一會兒就要換一只腳打,盈滿覺得,這絕對是鍛煉腿力的一種好法子。
因為腳踏比較累,所以通常一臺打谷機都是兩個人打,兩個人一起踩就比較省力了。
累了之后就和別人換一下,換到打谷機前面去,在打谷機前面的人需要做的就是把打下來的稻谷從席子下面挖出來,不要堵塞住了,而做這個的人也要心,不要把手伸到滾筒那里,要是被滾筒打倒那可就慘了。
而弄出來的稻谷也需要處理,首先先把一些大的稻桿稻葉之類的扒拉掉,然后用篩子將一些零碎的稻葉篩掉,剩下的一些就要等曬干之后,對著風向口在篩一遍,讓風把這些都吹掉,最后實在弄不掉的就用扇車吹掉。
他們這里沒有比較平坦的地方適合當曬谷場,都是直接在那些比較干的田里,將田地上面的稻桿頭割掉,然后打開竹子編起來的曬墊,將稻谷倒上去,用犁耙把稻谷推開攤曬。
晚上的時候,要在太陽下山之前將曬墊上的稻谷收起來,用蛇皮袋裝好,放在邊上堆成一堆,蓋上稻草,防止露水打濕稻谷。
這樣一天工作下來不但累得慌,還渾身癢的厲害,因為稻谷上面有一種很的毛會掉在身上。
一個秋季搶收盈滿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也幸虧秋收期間吃的是大鍋飯,不用在累的半死之后還要做飯。
不過之后也沒有閑下來,因為還有番薯要收,收番薯首先要做的就是將已經干黃的番薯藤蔓割掉,將這些收到一起,準備有空了切碎發酵等到冬天喂豬。
將全部的藤蔓割掉之后,才開始挖番薯,這個是一個技術活,熟練地老農民一鋤頭下去可以將整株番薯挖出來,還不會傷到多少,而差的,那一鋤頭下去一半都切成兩半了。
挖的人挖,而其余的人都拿著籮筐將已經翻出來的番薯撿起來,剪的時候要將上面的泥巴弄掉。
如此又花了幾天的時間,總算是將番薯都弄好了,等到上交了公糧之后,他們還需要將剩下的番薯處理一下,將番薯倒進豬盆里洗干凈,晾干,然后擦絲。
豬盆是他們這里殺豬用的木盆,可以將整只豬放進去的那種超大盆子,將整框的番薯倒進去,加水,然后用一根前面有一塊竹片的竹竿不斷地在里面攪動,將泥巴都洗干凈。
將番薯撈出來晾干之后,就用擦板來將番薯擦成絲,然后放在已經空出來的曬墊上晾曬,等到干了之后就和糧食一起按照工分人頭當做糧食分給各家各戶。
忙活了這么久,拿到分到的糧食,盈滿心中也充滿了激動,雖然她不是沒做過農活,可是強度這么大的真的還是第一次,又是在這種糧食并不充裕的年代,感覺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