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滿正好心情不爽著呢,看到這些人,頓時就有了發泄的地方,領頭的那個不過是開口一句,盈滿手指上就幾針齊發,瞬間就穿透了幾個人的手肘和膝蓋,幾人身上都有黑色的因果之力,想來做了不少的惡事,她索性就直接廢了他們。
“啊!!!”尖叫一下子傳遍三條街,而盈滿已經悄然離開了這里。
回去了家里,盈滿就想著之前的算盤,她雖然推廣了番薯,但是盈滿猜測既然這東西會早早出現在這塊大陸,應該也是女主原本的工作,既然這樣她就是改變了發現人而已,并沒有多少的改變。
她之前就想過可能會這樣,也考慮過其他的方法,比如這個世界沒有輔屬性,她完全可以從這方面上下手,而和封建主屬性比較配的一般是武俠輔屬性,盈滿也準備從這方面上手。
這天,王羽婷照舊來看盈滿刺繡的時候,盈滿突然開口詢問:“你要不要和我學一下?”
“不要,我學不來。”王羽婷連忙搖頭。
“不是,我是說,武功,你要不要學?”盈滿手上的針沒有往下扎,而是手指一送,針帶著線一下子就飛向了盈滿左邊的柜子,一下子就穿刺透了柜子,一抽,針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這這這……”王羽婷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你你你,怎么會這個?”
“哦,這個是我的金手指,你的金手指是空間,我的金手指是一部武功的修煉功法。”盈滿眨眨眼,調皮的說道。
“你知道?”王羽婷臉色微變,畢竟空間被發現什么的還是很危險的。
“別擔心,我對你的空間沒興趣,而且,我也搶不走。”不同于末世那個世界的女主,空間有一個媒介,王羽婷的空間直接與她靈魂綁定,盈滿根本無法搶奪。
“那你為什么要把你的金手指交給我?”王羽婷卻沒有那么相信,就放松警惕。
“嗯,其實,我這部武功適合女性修煉,你也看到了,這個是以針線為武器的武功,古代女子的地位你也看到了,我想幫幫他們。”盈滿早就想好了借口。
“你有這么圣母?”王羽婷覺得盈滿這想法真是太圣母了。
“你不想嗎?作為現代培養的獨立女性,難道你就認命做一個男人后宅的女人,還要為了所謂的賢惠之名于他人共用男人?”盈滿看著王羽婷。
“那不可能,君若無情我便休。”王羽婷立刻反駁。
“你覺得可能嗎?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會支持你,你沒有能力權利,那憑什么,你不會以為這里和一樣,想要和離就和離吧?”盈滿笑道,帶著一些嘲諷。
哪怕是作為一個帶著系統和空間,并且可以回去的穿越女,盈滿都不敢說自己就可以無視世界的規則,王羽婷又是憑什么覺得,她以為這里是?就算這里是形成的小世界,上一個世界的男女主還被搞殘了呢,她親手弄得也沒少。
“難道練了武就可以了?”王羽婷被說的無法,又反唇相譏。
“至少,有了武力就有了一些話語權,男人之所以壓在女人頭上,還不是因為他們天生力氣比起女人大一些,不用生孩子少了一些風險嗎?”盈滿說道,體質的問題可以通過武力彌補,可惜生育的問題暫時是無法解決了。
王羽婷被說的沒有反駁之力,其實她原本對武功就很好奇,試問哪個現代人沒有對神奇的武功有興趣的。
她之前會反駁,也只是擔心盈滿惦記她的空間而已,不過想到盈滿早就發現了她的空間,要動手早就動手了,何必告訴她,就放心了,頓時對武功的好奇心就占了上風。
于是接下來王家人就神奇的發現,原本非常厭惡女紅的王羽婷也開始拿起針線了,雖然那技術實在是慘不忍睹,還經常扎到手,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和之前一樣嚷嚷著不學了,倒是讓家里人覺得驚奇。
后來王羽婷還將她的妹妹王羽婉也叫過來一起學習,盈滿也沒有拒絕,但是卻沒有教王羽嬋,這女孩功利心太重,讓盈滿很不喜歡,只是教了針線卻沒有教武功。
對于他們學習女紅王家人還是很支持的,他們家以后就不一樣了,女孩子自然也不能和以前一樣養。
就連一些來詢問盈滿情況的村里人趙氏都拒絕了,她可是要給盈滿找一個好人家的,讓村里人都傳了一些不好聽的話。
畢竟王家現在在城里賣吃的村里人都知道了,說了不少酸里酸氣的話,也有人看上這一點特地來給盈滿提親,就連王羽嬋都有,不過都被拒絕了,那話就更難聽了,還和周大爺說他們借他們牛車虧了,,明明他們是花錢租的。
對此王家人得做法是,直接買了驢子拉車,也不用再借用別人的了,直接無視了村里人,他們也就是嘴上酸酸而已,村里都這樣,大家原本都一樣,你突然發達了,人家要么湊上來,要么直接說閑話。
時間過得挺快,再過半個月就要過年了,二房三房也不再那么忙碌,準備做到臘月二十就開始休息,等到正月十五再繼續,這剩下的幾天,除了出攤就是購置年貨,買了不少,顯然想要好好地過一個年慶祝一下。
盈滿后來幾次進城沒有再碰到冷名酌,以為他已經放棄了,松了口氣,結果年前的時候,一個官媒突然上門,說是為旬陽侯府的嫡子來提親,求娶王盈滿的。
旬陽侯府就是長公主的夫家,也就是冷名酌的家,旬陽候和長公主就一個兒子兩個女兒,于是為誰提親不言而喻。
王家人都以為聽錯了,畢竟他們小門小戶,怎么會攀上侯府的,就算是改換了門庭,那也是芝麻小官而已。
盈滿直接拒絕,官媒正要展開三寸不爛之舌的能力說服這門親事的時候,冷名酌跳了出來,“你為什么要拒絕!”
“我們門不當戶不對,不合適。”盈滿直接說道。
“之前你說我沒資格管你,那我就提親,定下名份,現在你又說這個,我不在乎。”冷名酌皺著眉,覺得盈滿無理取鬧。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