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婉自從跑出去后一連幾天都沒有回來,江潯冷笑了一聲,真以為她的資料是白放的!
而江小婉自公寓里跑出來后一心想的都是將江天恒給保釋出來,她再也受不了整天的干活做家務,還要忍受著白星月那個女人的嘲諷。
不知不覺,江小婉跑到了以往和江天恒常來的酒樓,隨后莫名的想到了江潯說的想要再找一個有錢男人的電話,又想到了江潯臥室里的資料,江小婉的臉上忽然出現一股獰笑。
“白星月,你不是想要找個有錢男人嫁了嗎,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江小婉走到一處落地窗前仔細的整理了下著裝,雖然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的保養,但是她的底子本來就不差,姿色還是有的,偏清純,再加上此時的落魄,更加顯得楚楚可憐……
當江潯再次看到江小婉的時候,江小婉已經伴在賴大的身邊,眉宇間滿是得意。
江潯勾了勾唇角,真以為有錢人的老婆是那么好當的,而且江小婉也不可能嫁給賴大,現在充其量就是賴大的女友而已!
果然又過了兩個月,江天恒也從監獄里被保釋出來,江潯將江天恒和江小婉的床照以及兩人非親兄妹的文件寄給了賴大。
賴大這個人雖然有錢,對待女友也大方,但是卻有個毛病,那就是那方面有些潔癖,被人睡過的女友沒有一個好下場,想要分手根本不可能,雖然不知道江小婉是怎么騙過賴大的,但是看現在賴大對江小婉上心的模樣,似乎不知道江小婉已經被她的情哥哥給睡了呢。
江天恒出獄的第一時間就怒沖沖的跑來找到江潯,至于地址肯定是江小婉說的。
江潯看到江天恒并沒有任何動作,而江天恒被保安攔在了小區外面。
這邊賴大自從得了江小婉這個女友后,去哪都帶著她,得知她的腎不好,連碰都不敢碰,甚至到處聯系腎源,然而當看到寄來的文件和照片的時候,賴大徹底怒了。
賴大本來就因為樣貌的原因頗受微詞,所以一旦發現哪個女友敢背叛他,那么當初對女友有多么好,事后就對女友有多么殘忍。
賴大一腳踢開江小婉臥室的門,江小婉還躺在床上沒有起床,看到賴大怒氣沖沖的闖進來有些不悅道:“賴大?我還沒起來,請你出去!”
“出去?!”
“這里是我的房子,你敢叫我出去,賤人!”賴大一步上前抓住江小婉的頭發怒罵著。
江小婉不明所以,痛呼道:“賴大你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
“啪!”
賴大一個巴掌扇過去,江小婉歪倒在一邊,露出半邊渾圓,賴大的目光瞬間紅了。
“賤人,在我面前裝什么清純,枉我還稀罕你,一直不碰你,原來早就被人搞過了,不過是個破鞋罷了!”賴大說罷便欺身而上,江小婉徹底慌了,驚恐的大喊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江天恒見不到江潯,就連江小婉也聯系不到,暴戾的情緒充斥著江天恒的內心。
這時忽然一幫小混混攔住了他,不由分說的就拿著棍棒往他身上招呼,江天恒手無縛雞之力,哪能打得過這些小混混,被揍的好不凄慘。
等到被路人發現送去醫院時,江天恒一條腿已經廢了。
賴大摟著江小婉來到江天恒的病房里耀武揚威,這事是江潯不知道的,否則一定會為賴大加油助威,尼瑪這是往江天恒的傷口上撒鹽啊。
只見賴大來到病房后當著江天恒的面把手伸進了江小婉的胸口,江小婉驚恐的睜大著雙眼瑟瑟發抖卻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著眼淚流下來。
“混蛋,你干什么!”江天恒目呲欲裂的怒吼著,掙扎著想要爬下病床,賴大卻暢快的笑起來,緊接著將手伸到了江小婉的裙底,入目看去,腿上全是青紫的痕跡。
“我跟你拼了——”江天恒赤紅著雙眼爬下床,卻撲通一聲跌倒了地上,掙扎了半晌也沒有爬起來。
“哥哥,不要……”江小婉悲痛的出聲,卻被賴大一個巴掌打了過去,半邊臉瞬間腫脹起來。
“怎么,心疼你的情哥哥了!”賴大目露兇狠的說著。
江小婉連忙搖了搖頭,江天恒這時也回復了一些理智,強忍著憤怒道:“小婉是我妹妹。”
江天恒不提還好,一提這個事賴大更加憤怒了。
“妹妹!哈,被你搞的妹妹嗎,不過是個收養的棄嬰罷了,如果我早一點知道,你以為你能從牢里出來嗎,做夢吧你。我呸!”
賴大朝著江天恒吐了一口痰,接著皮笑肉不笑的諷刺道:“小婉真是個好姑娘,為了求我放過你,可是甘愿的給我~了好幾次呢!否則你以為你只是斷了一條腿嗎,哈哈……”
直到賴大摟著江小婉離開,江天恒依舊趴在地上恍惚不已,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白月光被一個骯臟的男人玷污了……
江潯知道江小婉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從原身在精神病院的記憶得知,賴大幾個背叛他的前女友最后都被他送進了精神病院,不僅肉體,就連精神都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時好時壞的,甚至還有一個被賴大送給了一群手下玩了一段時間給送去了精神病院。
江天恒從醫院出來后去酒吧買醉,沒錢付賬被人打了出來,在江潯的安排下巧合的遇到了白大川,經過白大川的誘惑,走投無路的他終于將最后一點私產取了出來,總共二十萬的現金,被藏在了一處出租房里。
可笑的是原本這些現金是江天恒取出來準備付給那個黑心醫生的,是江潯的買命錢。
然而賭博這東西一旦沾上,想要戒掉就難了,還是一個瀕臨絕望的人想要借此翻身,更是難上加難,江天恒此刻已經接近瘋癲了,哪里管得了這么多。
二十萬很快被輸光,江天恒已經輸紅了眼,又借了許多繼續賭,最后因為還不起被賭場的人直接將一只手給砍了。
江天恒一無所有,直接流浪街頭,靠著別人的一些施舍茍且度日,終于在一個寒冷的冬季夜晚凍死在公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