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江潯可不會讓他們這么好過。
當天晚上,江潯溜進了王守義家里,把王守義全部的錢都給偷了出來,現在這些人,可沒有把錢存在銀行的習慣。
王守義把這些錢藏的很隱蔽,奈何周圍還有間諜蚊在監控著他們,藏的再隱蔽也沒用。
加上假的傅佐之給的一萬塊錢,江潯一共在王守義這里找到了一萬五千多塊錢。
現在王守義還欠著一些村民的錢還有豬場的工資,甚至還有一些豬飼料的錢也還沒給,就等著這些豬賣了之后一起結賬。
那些錢加起來起碼得有三四千,也就是說,沒了錢,王守義還欠債了三四千,而那些人估計也聽到了這邊的風聲,很快就會過來要賬了,到時候還不上錢,還是要假的傅佐之來解決啊……
心中有了計劃,江潯又悄無聲息的離開,雖然那王小巧和假的傅佐之一直想行周公之禮,奈何王守義不同意,看到兩人過分的親密就會拆散開。
原因無它,男人最了解男人,他怕傅佐之一旦得手了,很可能會拋棄王小巧,所以兩人到現在還是清清白白的,王守義看的很緊,絲毫不給傅佐之任何的機會。
這倒是便宜了江潯,不用想著是不是半夜還要防著兩人爬墻。
次日,王守義還未發現錢丟失了,畢竟那些錢都是整個的收在那里面,平時并沒有經常拿出來,偶爾才會拿一些錢,所以這些錢丟失的事想要被發現估計還要三兩天的時間。
王守義家里的豬已經死光了,今天把豬場清理干凈了就不準備再養豬了。
一大早起來,傅佐之已經同意了帶他們去城里,為此,雖然豬全都沒了,王守義臉上卻依舊還是笑呵呵的,見到村民就開始炫耀。
他家女婿要帶他和他女兒去城里了。
那些村民本來還有些幸災樂禍,聞言,嘴上卻只能笑著說他有個好女兒,實則心里一個個卻全都mmp了。
一個上午下來,村子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王守義和王小巧要和傅佐之回到城里的事。
江潯一個人在房間里時而看一下間諜蚊,手里還在配置著一些藥粉。
這些藥是上午她去山上專門采下來的,過兩天要用到。
至于瘸腿老頭一天沒有露面也沒有吭聲,周圍的領居并未在意,這個人本來就不好相處,有時候去山里打獵一待都能待三兩天。
更何況現在附近的領居都知道江潯是個厲害角色,把瘸腿老頭看管的嚴嚴實實的,三天兩頭一頓打,更沒有人自尋沒趣的來問什么。
忙活了一天,江潯一點飯也沒吃,到了晚上就餓了,所以又花了幾塊錢在領居那里買了一只小公雞,還給處理干凈了。
領居雖然眼紅,可是有錢不賺,還能怎么辦,只是嘴碎江潯是個敗家娘們,天天花錢吃雞,怎么沒吃死。
領居一邊收拾著雞一邊嘴碎著,被江潯聽的一清二楚,江潯也沒有去多說什么。
下次她去別家買,呵買個十只八只,氣死她!
加上上午從山上采回來的蘑菇,江潯依舊做了頓小雞燉蘑菇,這美味,接連吃了兩頓還是不膩。
等到天色徹底黑了,江潯易了容,就這么摸到了王守義的家里。
王小巧的臥室房門被王守義給鎖起來了,里面放了個尿桶,假的傅佐之正待在王小巧的窗戶下和王小巧互訴衷腸,被蚊子叮的時不時的抓著。
最后實在受不了了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準備睡覺。
這時候還沒有什么智能手機可以解悶,王守義家里只有一臺老式的黑白電視,在村里也算少有的了,只不過電視在王小巧房間里,假的傅佐之除了睡覺也沒有別的事做了。
江潯有點明白了,為毛古代近現代社會一個人生那么多孩子了,而現代社會的人都不要孩子了……
大概是因為……
這個時候啥都沒有,天黑了,除了干,好像也沒別的事了。
而現代社會……
手機電腦游戲機,令人眼花繚亂……
好像真的有點道理的樣子。
將自己的思想板正了,江潯直接給假的傅佐之窗戶里面吹了一口迷藥,沒一會兒,假的傅佐之就昏了過去。
江潯沒有費一點力氣就把人給拖了回來。
村民一般早早的就睡了,所以江潯一路上沒有遇見一個村民,而且她特意走的偏僻的路段,基本就更沒有人了。
成功的把假的傅佐之拖回瘸腿老頭家里之后,他全身的衣服都已經毀了,變成個破爛一樣。
之后江潯又從廚房里拿出一碗黑糊糊的藥給假的傅佐之給灌了下去。
這種藥不僅可以讓人癱軟無力,而且還能讓人說不了話。
假的傅佐之即便醒了,也只能和植物人差不多,除了一雙眼睛會動,別的什么都動不了,就連外面的動靜都聽不到。
給假的傅佐之灌下藥之后,江潯就把他給丟到了之前瘸腿老頭睡到房間里。
只要不死就成,反正現在這具身體里面的是別人的靈魂,等到找到真的傅佐之再說。
傅佐之當初來的時候是司機帶來的,所以司機走的時候又把車給開車了,約定一個禮拜之后過來接他,現在離一個禮拜的時間還有三天,三天之內把王小巧解決了,還有去鎮上把王大富家的服裝廠給解決再說。
一夜下來,江潯依舊有大半夜的時間在修煉淬體術,只休息了少量的時間。
這個時候假的傅佐之已經醒了,一雙眼睛瞪的滾圓,眼中全是驚恐,想要起來打量四周,可是卻完全沒辦法動單,就連一絲一毫的聲音都聽不見。
江潯易容成了一個世間少有的美貌的女子,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來到了房間里,然后給假的傅佐之喂了水之后又悄然離去。
假的傅佐之直到江潯離開依舊還處于懵逼之中,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江潯嗤笑了一聲卸掉了易容,然后坐著村子里一個領居的車去了鎮里,臨走之前把間諜蚊放在了傅佐之房間里監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