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斐第二日起來的時候又感到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明明自己早就想好了的,為什么每每一遇到皇貴妃就情不自禁了呢!
三日后,闔宮上下包括前朝都知道了皇上偏寵皇貴妃,不忍她傷心寧愿不守祖宗規矩也要一連三日的去陪著她,這一行徑引得御史們紛紛上折身為帝皇應該雨露均沾,而皇貴妃也不因拈酸吃醋而刁蠻跋扈。
為了不讓葉秋受朝臣攻訐,紀斐只好不得不冷落葉秋寵信她人。
對此,葉秋表示冷笑不已,如果不是她不想成天看著紀斐這張臉,這些人真以為皇上能離開長春宮?
“娘娘,剛才敬事房的小太監來傳話了,皇上今日翻了娘娘的牌子。”銜月閣內,不管是大宮女還是小太監一個個的都非常欣喜,尤其是迎春,她是喬清月從家里帶進宮的,自然知道她家娘娘和皇上早有情誼,等了小半個月不見皇上召寢,她隱隱都有些急了,反倒是她家娘娘一直沉穩的很。
“慌什么。”喬清月站在書桌前練字,聽到宮女的傳話也只是停頓了一下筆,繼而又鎮靜的寫下去,她的字寫的很好看,頗有自成一派的風流,也難怪紀斐對她一直這么欣賞了。
而此時身在乾清宮的紀斐也在隱隱期待晚上的到來,他特意在寵幸皇貴妃三天,又連續寵幸新封的惠嬪、王嬪之后才翻了喬清月的牌子,而且還特意選在一個月圓的晚上,今天他和他的小月亮終于要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他暫時不能給她皇后之位,絕不想第一次就留下遺憾。
今晚的他一定會很盡情盡心吧,不像前兩次寵幸惠嬪和王嬪的時候總感覺有些不得勁,紀斐下意識的忽視自己在葉秋那里的時候的暢快,只以為睡的女人不是自己心愛的所以才那樣。
喬清月是昭儀,按照規矩來說只有嬪以上的品階才有資格在自己的宮殿內侍寢,不過今夜紀斐不想委屈他的小月亮,特賜了她在銜月閣侍寢,而且侍寢前他還特地掩人耳目的派人去裝飾了一番。
紀斐和喬清月都很重視他們的第一個夜晚,兩人都提前梳洗了一番。
喬清月坐在泡滿花瓣的浴桶里面神情有些羞罕,平時就是再怎么清冷在這個時候也淡定不下來,不過看著自己保養多時的白皙滑嫩的肌膚和凹凸有致的身體,她又充滿了自信和勇氣。
紀斐她應該會喜歡的吧?喬清月如是想。
“咱們娘娘真好看!”幾個小宮女服侍喬清月沐浴穿衣不由得臉都羞紅了,娘娘的身材可真好,平常穿衣一點都不顯,沒想到那里那么大!顫顫巍巍的,皇上肯定會喜歡的,就是盛寵的皇貴妃也不一定有她們娘娘好看吧!小宮女沒見過葉秋,只覺得喬清月就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
“娘娘,這是波斯進貢來的香露,一點也沒有其它香料的刺鼻濃郁的味道,想來是極品。,別的宮里都沒有呢!”迎春拿來一個白瓷瓶子,打開后露出了淡黃色的膏體,散發著迷人的芬香。
喬清月滿意的笑了笑,還以為是紀斐特意給她準備的,因為她早前和他說起過自己不喜歡味濃的香料,反倒是自然淳樸的花香更合她的意。
這瓶香露就沒有平常香露的刺鼻氣味,味道有些甜,但也清清淡淡的非常好聞。
“幫我抹上吧。”喬清月趴在軟塌上,任由宮女們給自己按摩。
喬清月清理好自己之后便不再食用任何東西,確保自己以最好的姿態來面對紀斐,而紀斐也沒有讓她失望,處理完政事之后早早的就來了。
“臣妾給陛下請安。”喬清月穿著披風在宮殿門口迎接紀斐,如今的天氣有些涼了,但即便她穿的厚重了些也顯得纖細清瘦,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株白蓮遺世而獨立。
“愛妃快請起。”紀斐目光灼灼的盯著喬清月,眼底的熱情都快要被融化了。
喬清月站在外面本來是有些冷的,被紀斐這么一看凍得蒼白的小臉又燒紅了:“謝陛下。”
“外面這么冷,怎么不進去等呢?”紀斐有些心疼的說道,寬厚的大手握著她柔嫩的小手為她保暖,恨不得此時就將她攬在懷里。
喬清月有些羞怯,小聲的道:“臣妾想早點見到皇上。”
紀斐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害羞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看癡了:“在朕面前你永遠不用自稱臣妾,小月亮,你于朕來說是不同的。”
聽到他的話,喬清月心里暖暖的,也不枉她一直忍辱負重的看著他去寵幸別的女人了。
進了宮殿之后紀斐就揮退了所有人,他牽著喬清月的手來到了內間,里面布置得一片通紅,桌上還有幾碟小菜和一壺清酒。
紀斐為兩個杯子倒滿酒愧疚的說:“清月,我現在沒辦法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但是我答應你,今后給你的封后大典一定會風風光光。”
委屈了這么久,喬清月等著就是這一句話,只可恨自家的權勢不夠大,皇上的根基還不穩,不然她為什么要受這么多委屈?就連侍寢也要等到皇上寵幸了別人之后才輪到自己,可是她知道,皇上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我都懂的,只要皇上心里有臣妾,臣妾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喬清月執起杯子,同紀斐喝了這一杯不算完美的合贄酒。
紀斐心下感動,也只有他的小月亮才這么懂事了!
喝完這杯酒后兩人就該安歇了,心里都有些激動,昏黃的房間內,龍鳳燭一直在緩慢的燃燒,紀斐也在喬清月的羞怯中慢慢褪去了她的衣裳。
迷人的芳香鉆入自己的鼻孔,不知怎么的紀斐就想到了皇貴妃身上的香味,然后輕輕皺了皺眉,好在喬清月因為太害羞了并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又該心酸了。
這一夜對于兩人來說都是非常期待的,但過程卻不是很完美。
在關鍵時刻紀斐總是回想他在長春宮和葉秋在一起的畫面,喬清月雖然是第一次,但又不是傻子,怎么會感受不出紀斐的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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