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佳茗就被卷入男人硬實的懷抱中,經驗不豐富的她,理智漸漸地在某人帶著薄繭的手帶來的快感中,一點點的迷失,只剩下腦中最后一點空明。
四爺看著身下女人瑩白的純真娃娃臉,紅撲撲的,很有幾分媚意。再看身下女人增之一分,減之一分都不完美的完美身材,幾乎瞬間就點燃了他身體最深處掠奪的本能。
再回想起昨晚的一夜的美好,他瞬間就紅了眼,開始瘋狂地侵占著佳茗的身體,感受著無比契合帶來的美好快感,激得他不顧一切的想要,再想要地鞭撻著。
佳茗當即被弄的顛三倒四的,快感從身下迅速蔓延至全身,僅有的一點點腦中空明,讓她看到自己羞恥地貼合配合著男人,一雙纖長白玉般的手臂,摟著男人的脖頸,嘴里發出羞人的聲音。
然后,在無比的快感中,腦中最后一點空明在**中沉淪。
在無比的美好享受下,四阿哥胤禛要了佳茗一次又一次,卻還是意猶未盡。
他想起昨晚的水中歡愉,那是另一種不同的美好享受,當即心下起意,揚聲叫了水。
沒讓人幫忙,自個抱了佳茗,邁進了浴桶里,然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鞭撻。
美好的享受,讓四爺精神無比的好。躺在床上,他測過身子,看著身旁的女人,一張不出彩的娃娃臉,視線挪移到裸露的身體上,眼神開始晦暗。
身體卻是極美,而且,想到那無比契合的美好感受,四爺對于自個收了這么個極品,很是得意。以后,可以多寵寵瓜爾佳氏。
黑夜里,四爺開始沉沉睡去,四貝勒府里,卻是有人亮著燈,沒睡。
梨院,李氏的院子,一道黑影閃現在屋里。
“查清楚了?”李氏坐于梳妝臺前,透過鏡子,看著跪在地上向她復命的黑衣暗衛,猛地一扭頭,急切問道。
暗衛眼里瞬間閃過癡迷,旋即垂眸,恢復平靜,“是的,主子。”
“說!”李氏猛地握緊手里拿著的梳子,直盯盯地看向暗衛。
焦急中,一向自詡平等的李氏,竟是忘了讓人先起來再回話。
“四貝勒去清泉寺時,被王家三姑娘算計,下了藥。正巧遇上了瓜爾佳氏,倆人成就了好事,因著這個緣故,爺就將瓜爾佳氏帶了回來!”
“好事?這怎么是好事?”李氏很是不滿暗衛的說法。
她明明是穿越女,帶著穿越女主光環,四爺就應該獨寵她一人!她的兒子,就應該是四爺的唯一繼承人!
但她也明白,一時間這不可能。但是,她會讓它成為可能。
身邊多了一個爭奪四爺的女人,李氏如何肯罷休,這不是增加她達成這一目標的難度嗎?
“那瓜爾佳氏的背景調查清楚沒?”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道理,不禁佳茗懂,李氏也懂。
暗衛暗地里戀著李氏,他明白,他們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為了她,她要他干嘛,就干嘛!
當即將調查出來的一切稟報,“調查清楚了,只是個普通的旗人,只有一個弟弟在,只有秀才功名。有過未婚夫,在出征準格爾的時候戰死了……”
若是有需要,要他將這貝勒府后院女人屠殺殆盡,他也眉頭不皺地去執行。
李氏正是知道暗衛對她的暗戀之情,知道他能為了她不顧一切,所以更加放心地用他。
所以,對于暗衛稟報的一切,她深信不已。
聽完這一番話,李氏緊握木梳的手放松了許多。
再結合今晨請安時,瓜爾佳氏不堪的表現,她又沒家世,沒樣貌,沒錢,什么助力都無,空有一個滿人的身份罷了,不足為慮。
不過,若是她生子了,那就不一樣了,滿人的子嗣,絕對比她一個漢人生的重要。
不然,又是一個鈕鈷祿氏,又是一個乾隆。
這點,她很明白。當即心里有了想法,一定要防著她生子才行,這樣,就不足為慮了。
不讓一個一點勢力都沒有的格格生子,對于如今的她來說,小意思。何況,這種事,不用她動手,只要后院女人們動手時,幫幫忙就可以了。
放下對瓜爾佳氏探究,李氏再次開口問道:“那王家三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她呢?”
說到這人,李氏就咬牙切齒,很是憤恨。
這女的,明顯就是穿越女,還是對四爺有歹心的穿越女,她的敵人。
“城西商人王家的三姑娘,就是經營著公仔布偶店、肥皂香水店的王家,她經常去清泉寺轉悠……前晚,王家發生了一場大火,王家三姑娘葬身火海。”
“你確定,她真的葬身火海,死了?”李氏頓時大喜,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那人也是穿越的,怕是沒那么容易死吧,畢竟,像她,就有著金手指在。
“確定,王家三姑娘做的事情,被王家發覺了,當即將她關了起來。大火發生時,她被關著,根本逃不出,何況,里面還有著一具被燒過的女尸。經王家確認,那的確是王家三姑娘。”
“不過”,暗衛停頓了一下后,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據調查,那火是人為的。雖然王家大宅也在火災里焚毀了大半,可奇怪的是,除了王家三姑娘,別人都沒事。我猜測,極有可能是王家故意縱火的。主要是為了不被連累,故意一把火燒死了她,同時因著王家也受損的緣故,洗清自己的嫌疑。”
李氏對于王家沒什么看法,所以對暗衛這一看法,也不予理會。只單單盯著那王家三姑娘,只聽她聲音惡狠狠道:“真是便宜她了!”
明顯,她很不甘心那給她添堵了的王家三姑娘就這么死了,但她確實死了,不甘心,也沒辦法。
暗衛一聽李氏不開心,心里想要討她開心,當即提議道:“主子,奴才立馬給您解決了瓜爾佳氏?”
王家三姑娘死了,但惹主子不開心的瓜爾佳氏沒死,暗衛當即將主意打到了佳茗身上。
李氏搖頭,拒絕道:“瓜爾佳氏,一個土著而已,殺雞焉用宰牛刀,你不用管她。”
旋即站起身,面向正院方向,恨恨道:“福晉才是我最大的敵人,你們,盯緊福晉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