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撇清了所有,但是無論是唐陵還是燕飛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人,打著官腔道,“哦?原來是這樣,不過尚書不用擔心,陛下既然已經派了國師和鎮遠將軍帶人前去治水,那一定沒問題的。”
國師在整個西楚的名聲,不亞于那位少年丞相,都是年少有為,況且國師一詞又與神靈沾染了關系,在本就信奉神靈的西楚百姓心中,占據了十分高的地位。
聽的國師兩個字的時候,燕飛神色一頓,他上任后并沒有見過這位國師,只聽說是個神仙般的人物。
嗤笑一聲,不過也是夸大了而已,世界上哪兒有那樣完美的人。
唐陵并不清楚他在打什么注意,只要不對付太后娘娘,他也不介意提拔幾分,到底是年輕,沉穩不夠,“本官便先走了,尚書也還是趕緊回去吧。”
嗯,他還是等國師回來了再去探查此事吧,能夠將南淮禍害成這副模樣,也是個狠人了,眼底的陰郁一閃而過。
無論是誰,只要對西楚不利,他一律不會放過!
燕飛知曉這老狐貍狡猾的很,想要在他這兒套出話很難,不過,還沒有什么是他燕飛搞不定的。
看著百官離開的背影,燕飛往后退了兩步,往宮里而去,“麻煩侍衛通報一聲,吏部尚書燕飛求見陛下。”
一襲深綠色衣袍自然垂下,燕飛笑著道。
侍衛看了他一眼,拱手道,“屬下見過尚書,陛下在與丞相大人商討要事,大人估計要等上一會兒了。”
“無妨,燕飛等便是。”彬彬有禮道,燕飛并無不耐煩,反而對著一個侍衛也十分有禮。
這一下讓侍衛對他的好感提升了不少,吏部尚書的職位也不低,新提拔上來的這位大人處事有禮,又平易近人,這樣的人,十有八九會平步青云。
隔了一道門的屋子里。
景湛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抓著桌上的酒杯,“我說阿離,你也不至于會發這樣大的火吧,馮異一死,不是更不容易抓到后面那個人了嗎?”
景湛一直叨叨,吵的人耳朵疼,楚江離冷笑一聲,神色莫測道,“不過是做出來的看的罷了。”
他在金鑾殿上直接殺了馮異,也算是給他背后那人一個警示作用,那些老鼠見他發火,應該也能消停幾日。
這樣一來,君執與風引那邊應該很快能夠解決南淮的事。
聽楚江離這樣一說,略一思索景湛也想通了,嘖嘖了兩聲,吐槽道,“不愧是陛下。”
靠在椅子上,景湛向身后看了一眼,門外的人影印在門上,“吏部尚書燕飛,也是你的人?”
看模樣,是個很年輕的人,景湛這輩子只見過三個天才,一個楚江離,西楚的帝王,一個君執。
這么多年了,他從來沒有看懂君執這個人,神秘的不像話。
至于另一個,那自然是他自己了,少年丞相景湛,沒臉沒皮的嬉笑了幾聲,景湛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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