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薄哥馬上就到,而且還不是他一個人來!”
眾人好奇,“還有誰?”
能跟薄景川在一起的人,那身份自然也不會簡單。
說到這個,殷睿爵剛剛傲慢的伸長了的脖子便又縮了回去。
“我哪兒知道是誰?但是我肯定,是個女人!”
“女人?”
“女人?”
“不會吧……”
“雖然我沒見過這位薄少,但是卻也聽說過,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怎么可能會帶女人過來?”
殷睿爵揮了揮手,“不信拉倒,反正一會兒來了自己看。”
“不打賭了?”有人調侃。
殷睿爵臉色“刷”地一下黑了下來,想到上次叫厲庭深那句“爸爸”,他可是氣的一個禮拜沒有睡好覺!
現在還要因為薄哥打賭?
雖然他很確定剛剛他聽到的真的是女人的聲音,可是薄哥的話他可是不敢再信了。
上次就信誓旦旦地說要來,結果信了他的邪!
讓厲庭深好白白占了他的便宜!
也許這回扳回一成也說不定。
他瞥了一眼厲庭深,問道:“你打不打賭?”
厲庭深骨節分明的指間夾著一支修長的香煙,淡藍色的火苗突然跳躍著,移到香煙跟前點燃。
青白的煙霧自他的唇和鼻間緩緩吐出,輕輕裊裊地在他眼前逐漸散開。
成熟優雅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漆黑的眸仁緩緩滑落至眼角,淡淡地掃了一眼殷睿爵,薄唇勾出一個輕薄的笑意來,“你確定?”
殷睿爵見慣了這個男人喜怒不形于色的樣子,見人永遠一副淡漠溫和的做派,三分皮肉笑下,全是陰狠詭譎,狡詐的很。
被他這么一問,殷睿爵眼睛不自然地轉了轉,最后揮了揮手,“算了,不賭了,沒意義。”
厲庭深低低地笑了一聲,“是嗎?那可別后悔。”
去往帝皇娛樂的路上,沈繁星接連掛斷了幾個電話。
“蘇恒?”
沈繁星看了一眼薄景川,點了點頭,“嗯。”
下一秒,沈繁星的手機便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信息。
蘇恒:“繁星,你在哪里,我在你樓下等了你好久,怎么不見你回家?”
蘇恒:“怎么這么晚不回來,我很擔心你。”
蘇恒:“繁星,接電話好嗎?我想跟你談談。”
沈繁星今天晚上吃的海鮮不少,蘇恒的幾個電話,再加上這幾個短信,本就不好的胃忽然覺得有些堵塞。
她深吸了一口氣,最后直接將手機關了機,塞進了手包里。
“怎么?”
“沒什么,估計今天讓他的女朋友吃了大虧,心里不平衡,想要跟我算賬吧?”
“算賬?”
薄景川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神色冰冷又危險。
“讓他過來。”
沈繁星側頭看他,顯然一副“有本事過來,看我不弄死你”的架勢,讓她突然笑出了聲。
“笑什么?”
薄景川的臉色沒見的有多好。
好大的狗膽,居然還想著找她的女人算賬?
“他還不值得你動手。”
“誰欺負你,誰就最值得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