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這三個詞,跟太太這個人,搭嗎?
答案是完全不搭
怕是她自己說出來都不信
還指望別人能信?
然而,這個別人可能不包括他家先生
聽聞沈繁星的話,薄景川剛剛還帶著些許冷漠的表情瞬間柔了下來,伸手摸了摸沈繁星的臉頰,俯首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聲音低柔又磁惑。
“我幫你狠狠收拾他們。”
“……嗯。”
俞松:“……”
好吧,他明明已經習慣了的。
看著沙發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俞松只覺得有些難過。
自己還是當年的自己,始終如一日的單身。
可能是單身的久了,看著兩個恩愛的情侶,倒是有點兒無所適從了。
談戀愛,真好。
這輩子還沒有好好體會一把談戀愛的滋味,他也很想見識一下,戀愛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能把二狗子變得再也不是當年的二狗子。
極為有眼力見的找個理由離開了房間,俞松獨自開始幻想自己的戀愛時光。
房間內,沈繁星眼睜睜看著夏氏因為薄氏財團的加入而迅速升溫,心頭仍有幾不安。
“雖然這次真的是誤打誤撞,但是吞了夏氏,二叔那邊我想應該不會無動于衷,畢竟這是他在平城分散的規模最大的企業,還是提高警惕吧。”
薄景川攬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肩膀上揉了揉,“一直都沒有放松過警惕,這個你不用擔心。”
沈繁星點點頭,眉心之間還是凝著一絲淡淡的陰郁。
薄景川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才又道:
“過幾天就是y國的國宴了,答應在國宴上演奏的曲子,有把握萬無一失嗎?”
沈繁星整個人像是被刺了一下,轉頭看著薄景川,眨了眨眼睛,“你不說,我都已經忘了。我都不知道要彈什么曲子。”
“那就夢中的婚禮好了。”
沈繁星愣了一下,之后突然笑了起來。
“國宴你讓我彈這個?”
“有何不可?”
薄景川的樣子格外坦然,表情一絲不茍,格外認真。
沈繁星抿唇輕笑,“不彈。”
薄景川斜眸,冷颼颼地斜睨了她一眼。
沈繁星挑挑眉,道:“這個只談給你一個人聽。”
薄景川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之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機將電視屏幕關掉。
沈繁星疑惑,“干嘛關掉,還在漲呢。”
“讓它漲著,我們先進房間。”
他說著,彎身就要去抱沈繁星,結果沈繁星身子靈敏的一轉,躲到了沙發的角落里。
“進房間干什么?”
薄景川彎身,伸手將她撈到了懷里。
“去試試這酒店的床軟不軟。”
沈繁星:“……軟就怎樣?”
“多來幾次。”
這個男人……
“我們就不能聊一聊人生嗎?”
薄景川將她放到豪華柔軟的床上,抵著她的額頭,一雙黑眸擭著她的眸。
“你的人生都在我這里,我跟自己有什么好聊的?”
沈繁星無奈,只要他想,她無論怎么樣都無法掰得過他的話題。
薄景川已經開始伸手挑她的衣服,沈繁星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搭在薄景川的肩膀上,沒有拒絕他的動作,但是卻仰頭看著他,道:
“這么說,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的?”
肩膀上的手滑到的他的心口上,蔥白的手指點了點那里,瞇著眼睛小笑得像個狡黠的小狐貍。
“當然是。”
薄景川沒有任何猶豫地回道,這個問題還用問么?
沈繁星勾了勾唇角,手攤開,微微用力將他推開,兩排整齊的貝齒明晃晃的張張合合。
“那你自己試一試好了。”
邊說,人便一轉身,朝著一旁移去。
她也就是掙扎掙扎,人剛剛轉身沒爬兩步,身后男人那只遒勁有力的胳膊便將她整個人撈了回來。
漆黑深邃的眸子含著淺笑盯視著她,清冽淡雅的氣息噴薄在她的面頰上,睫
一句話,直直擊中歡脫的心房,讓她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毛輕顫,劃出漂亮的弧度。
“既然你都是我的了,我自己試,不就包括你嗎?沒了你,我還是我么?嗯?”
許是完全無意的一句話,在兩個人嬉笑中自然而成。
但是卻讓沈繁星的心狠狠顫了顫。
沒了你,我還是我么?
“沒了我,你就不是你了嗎?”
她神情有些恍惚,星眸里盈光點點,燦若星辰。
薄景川的黑眸也微微閃了閃,隨后,岑薄的唇掀起一抹弧度。
“嗯。沒你,我就不是我了。”
連他自己都很好奇,在沒有遇到這個女人的前二十幾年里,他是怎么樣定義自己的人生的?
真的,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薄景川會如此看中一個人,一個視如己命的女人。
沈繁星輕輕眨了眨眼睛,清麗的臉上帶出幾分柔美的笑。
“那你可得好好照顧自己,這樣我才能過的更好。”
薄景川吻了吻她的鼻尖。
“你來照顧。”唇瓣摩挲著她白皙柔嫩的臉頰,像是羽毛一般滑過她的肌膚,帶著淡淡的溫度,“你自己的東西,你來親自來照顧。”
他像是在耍無賴,但是聲音卻充滿了蠱惑。
沈繁星知他的意思,一如既往的霸道。
她是他的。
那么毫無疑問,他也是她的。
她自己的東西,所以她得親自來照顧。
好似沒什么問題。
“好啊,我照顧。”
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但是事實上,被照顧最多的,其實永遠都是她
七星級的床到底軟不軟,沈繁星試到了大半夜,迷迷糊糊被薄景川逼著總結一個字——
是真的軟。
一晚上在上面顛顛簸簸,像是在飄浮在云端,綿軟舒適。
但是第二天,饒是這床再怎么軟,沈繁星還是堅決決定給薄景川退房。
這個房間,堅決不能再讓他住下去。
昨天的熱搜在裴氏酒店發生,向來以維護顧客隱私聞名的酒店,多多少少收到了一小部分的影響,但是大局卻沒什么大的改變
裴云澤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趕了回來,當看到二十六樓的房間登記單上郝然薄景川三個大字,還有沈繁星在二十六樓和薄景川在一起的時候,忍不住抿了抿唇。
這個幼稚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都要給他添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