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她付出這么多,寵著愛著生怕有哪兒委屈了她,享受了你這么多年的祖母之愛,她要是不給,可真是要天打雷劈的!”
“去吧,我支持你。放心,她那么有良心,不用你說,都會主動給你,她不還是蘇家的兒媳婦嗎?錢什么的,應該不成問題……”
姜蓉蓉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被沈繁星這些滿含諷刺的話說的臉色千變萬化。
要說沈千柔在醫院里賴了這么久,只是醫藥費確實也有不少了。
而且天天不是這痛就是那兒癢,聽說她天天在醫院鬧騰著做檢查,這檢查費累積下來肯定也不是小數目。
她身上有多少私房錢她不知道,就算有,她現在肯定也被上邊的人監督著,肯定不會拿出來,蘇家雖然會給,但是……怕是早就對她忍到極點了吧。
再讓蘇家給她錢,雖然不是不可以,但是,總歸沒有跟自己的親孫女要錢來的理直氣壯啊!
“她不是我的孫女!你少給我打馬虎眼,既然你都能二百億包養一個男人,那給我們的贍養費,你最少也得給二十億!不給,我就天天來找你!”
眾人簡直絕倒。
公司里畢竟還有太多的公眾人物,言行舉止一定是要自我約束的。
但是看到姜蓉蓉如此,還是忍不住發了飆!
“這是什么不要臉的垃圾!怎么還不去死?!”
“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碰見這種無恥至極的人,真他媽是無話可說。”
“二十億?這老妖婆可真敢要!我去他媽,沈總你要是敢給她,我馬上把你這公司給炸了!”
“日他媽,算我一個!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二十億,不行了,看到這個老妖婆,我得被惡心的少活十年!”
沈繁星現在倒是出奇的沒有生氣,比起生氣,不如說她滿腔滿心都是可笑。
碰見這么一個人,除了無力,就是好笑了。
至于憤怒,她現在一點感覺也沒有,也慶幸自己的心態,居然可以這樣好。
二十億,這聽起來真的是個好笑的笑話。
她輕笑著,轉眸看向身旁的兩個安保。
染著笑意地眸子卻是冰冷的厲色乍現:
“我是不是得求著你們把人給我弄出去?”
兩個安保神色一愣,反應過來,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摁住了姜蓉蓉兩側的肩膀。
“你們干什么?!你們放肆,居然敢這樣對我!沈繁星,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這樣對我,就不怕遭天譴嗎?!我是你奶奶,我養了你這么多年,你良心讓狗吃了?!”
“沈繁星,你居然真的敢這樣對我,你這個不孝孫……啊!疼!!”
眾人一齊目睹著安保架著姜蓉蓉,直接將她扔出了星辰國際大門外,忍不住一陣拍手叫好。
“扔得好,這個老妖婆,真是活久見了。”
“以前看著她多少還有一點身為豪門老太太的樣子,現在怎么這么丟人?”
“對啊,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她,說有點氣質那也是有的,現在可真是跟以前判若兩人,簡直跟個潑皮無賴一樣!”
“就是愛錢愛瘋了!成神經病了。”
沈繁星再次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將里面剩下的水喝完,然后便抬腳走了出去。
姜蓉蓉從地上爬起來,還在外面叫囂,看到沈繁星出來,想要沖上去攔她,結果被身旁的幾個安保把去路擋的死死的,根本無法挪動半分。
之后,就看到從四面八方圍上來的黑衣保鏢將沈繁星圍了起來,護送著她上了車,然后看著她的車在中間,被兩輛車一前一后地的護著離開。
看著幾輛車子揚長而去,姜蓉蓉嘶喊的幾乎要啞掉的聲音終于還是不甘心的停了下來。
等著沈繁星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
她撲騰了兩下手,想要從幾個安保的禁錮下掙脫,結果卻被錮的更緊。
“該死的!人都走了,你們還不放手?!想死是不是?!”
安保們對望一眼,警惕地放開了她。
姜蓉蓉得到自由,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肩膀和胳膊,最后在幾個安保渾身緊繃,一臉警告又警惕的目光下,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星辰國際的大門。
等到遠離了星辰國際的大門,姜蓉蓉才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我是姜蓉蓉,一個時候以后,我要召開記者會,就在星辰國際門口……”
雖然事情是發生了星辰國際內部,但是還是有人憤憤不平,將今天發生的一幕頒布到了網上,想要引起更多的共鳴,最后將姜蓉蓉這個該死的老妖婆罵的狗血淋頭,媽都不認識。
事實上,姜蓉蓉的無恥,是真的很輕易引起公憤的。
網上對姜蓉蓉的評價,真的差到了極點、
什么難聽的話,都能被人說出來。
句句珠璣,字字誅心。
所有人聚在一起,齊心協力大罵一個人,什么難聽罵什么,一時間是真的覺得是大快人心。
自然也有極少數看不過去,譴責有些人說的難聽的,更不同意沈繁星將話說的那么絕。
言論跟姜蓉蓉無二,苦口婆心用道德和義務了捆綁沈繁星。
左右不過“作為晚輩,不應該如此斤斤計較。”
“長輩做的再不對,到底還是長輩,這種態度,實在說不過去。”
“都已經道歉了,這么大年紀也沒幾年可活的了,退讓一步又損失不了多少?”
“既然那么有錢,何必在意這點兒錢?越是有錢人,真的越吝嗇嗎?”
“給點兒錢滿足了她,省的她再找過來鬧了,給錢息事寧人多好?”
諸如此類的話也不在少數,最后的下場自然被大部分人懟得啞口無言。
沈繁星個人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回到家,許清知和桑榆紛紛擔憂地看著她,她一時間還覺得無厘頭。
后來得知有人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放到了網上,才明白過來。
她連拿起手機看看具體內容的舉動都沒有。
“從她突然出現在公司,我大概就知道她來的目的了。況且她什么人我很明白,心里一旦有了底,所以她再無恥,我也覺得見怪不怪了。沒有什么可生氣的,不然我怕早就被她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