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里面是可以放250大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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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帳子里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但夜搖光也能夠從波動的氣息之中感覺到克松的掙扎。女?生?網(?nsnovel)大概等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克松終于站起身,他親自走到大帳口,將心腹的下屬召喚來,說他自己不適,讓下屬去把巫醫和大夫請來。
這動靜鬧得不是一般大,可這么大的動靜卻完全沒有驚動平時盯著他一舉一動的兩個哥哥,很顯然他這樣垂死掙扎的局面黃堅已經給他的兩個哥哥打了招呼。溫亭湛和夜搖光在克松讓下人去清了一波又一波大夫之后,就悄然的離去。
“我們,回去么?”站在月朗星明的夜空之下,夜搖光伸手將被風吹亂的發絲勾到而后,低聲的問道。
“不急,再等等。”溫亭湛拉著夜搖光在一個山包上坐下來,這里距離蒙古王庭的氈帳有一段距離,遠遠的可以看到,但是卻很寂靜,仿佛被隔出來的一個世界,“好久未曾這樣與搖搖一起看看星星。”
上一次,還是在緣生觀,倒不是他們沒有時間和機會,而是很少能夠看到這樣美麗的星空。
夜搖光也不多問,就順勢靠在他的肩頭,遙望著星空,星星之于夜搖光和別人是不同的,被人看到的都是美麗璀璨的繁星,她看到的都是星象,每一個星象都有著不同的意義和預示。不過這一次,夜搖光沒有看到特別的星象,倒是看到了一個奇特的風水局。
她不由坐直了身子,取出了羅盤,看了一會兒她又站起身,拉著溫亭湛興沖沖的往前方而去:“阿湛,我們去看看。”
完全不知道夜搖光又看出了什么的溫亭湛帶著寵溺的笑容,與她一道去了山坡下方,奔跑了大半快平原,幾乎到了對面的山丘才停下來。
“快,快放我出來!”就連被夜搖光鎖在了芥子之中的魅魎,也能夠感應到這里的不同,迫不及待的在芥子里面嗷嗷直叫。
夜搖光講它放了出來,就見那顆夜明珠迅速的奔向一個位置,懸空在它找好的位置上旋轉了兩圈,就對著夜搖光呼喚:“就是這里,就是這里,喂喂喂,你快幫我布陣啊,這里星氣旺盛,最適合我修煉!”
看著他亟不可待的模樣,夜搖光也懶得逗他,難得遇上這么個好地方,她迅速的取出幾塊極佳好玉,一邊用羅盤定位,一邊根據羅盤的走向,將玉放在特定的地方,待到最后一塊玉放下去之后,溫亭湛雖然看不見,但他卻能夠感覺到一股股力量朝著這個方向奔涌而來,最后被魅魎的夜明珠吸納進去。
“他,這是在吸納星氣?”溫亭湛抬頭看了看夜空,方才還明亮的月亮竟然被云層遮住,但夜空依然很亮,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這個位置看星空,好幾顆星星亮的有些不真實。
“嗯,星氣。”夜搖光對溫亭湛解釋,“地無精氣,以星氣為精氣;地無吉兇,以星氣為吉兇。”
在后世之所以神棍越來越多,真本事的人越來越少,是因為很多風水師在堪輿的時候,將山形作為主體,而將天星作為了多余。卻不知道,精氣都在天上,才會讓形體從大地發出來,占卜山勢若是不了星象,就會使形體成為死氣。
這個地方如果是白天有地師經過這里,定然不愿意多看上一眼,因為它白日里絕對不是什么生氣旺盛之處,但也絕不是死絕之處,就因為是個其貌不揚的地兒,所以夜搖光環顧四周,都沒有發現一座墳。蒙古是很信奉風水,看來這塊好地方還沒有人挖掘。
不過大多數地師都是白日堪輿,極少會夜間干活。
“天上的星象共二十八星宿,這二十八星宿也可以納入五行之中,它們也是相生相克,這個地方是難得的形成了五行星氣之所,若是命格稍微帶著點貴氣的埋在這里,不出三代,必有九五子孫。”夜搖光的目光落在魅魎的夜明珠身上,不同于溫亭湛,她可以看到一股股五行之氣涌入了魅魎的夜明珠之內。
“五行之氣,搖搖不修煉么?”溫亭湛看著并沒有打算修煉的夜搖光。
“星氣太過精純,我的身體承受不起。”夜搖光也很想吸納,關鍵是沒有那個能耐消化,也就只能看看,不然她衣袖里的金子,也不會遲遲不動,看著兩指抓著扒著她的袖口,探出一個小腦袋的金子,金燦燦的目光滿是渴望與悲傷,夜搖光不由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這樣浩瀚的星氣,又不是一時半會就會消亡,我們現在是承受不起,不代表日后承受不起,它又不會跑,帶到我們承受得起之后再來也不遲。”
“嗯……”金子蔫蔫的應了一聲。
“心胸放開闊些,這世間美好之物何其之多,但凡你遇上了,見著了就非得占為己有才能夠開懷么?”夜搖光給金子施教,“你若是這般想,日后你的修為只怕極難增長。”
幸運的人機遇的確要比旁人多很多,但人世間的美好之物每一寸土地上都,只不過有些是你所需求,有些事不需要,可不能遇上你所需求的,就一定要抓在手里,這是一種貪念,這種貪念會阻礙修煉者前進。
“這是考驗……”金子低聲說了一句,就繼續癱在夜搖光的袖袍之中,眼不見為凈。
看到金子這般,夜搖光無奈的笑了笑,對著魅魎道:“吃飽了,記得把我的玉給我弄回來。”
為了不繼續考驗金子的耐力,夜搖光拉著溫亭湛往回走,他們才剛剛走下方才賞星星的山坡,迎面就遇上了克松的人:“侯爺,夫人,臺吉正派人四處尋你們。”
夜搖光和溫亭湛對視了一眼,就跟著他去了克松的氈帳,正好又有兩個大夫被送了出來,喬裝打扮的夫妻兩完全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黃堅給我父汗下了另外一種毒。”克松揮退了下人,直接對溫亭湛甩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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