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點燃!

第1692章 向隅而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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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不給這些人吵的機會,干凈利索的報了警。

小區對面就是派出所,出警很快。

監控里面清清楚楚的看著路茜將手辦拿出房間,證據確鑿。

那個手辦現在的價值已經比原主買的時候更多,價值一萬多了。

偷盜私有物品價值一萬元以上,至少要判兩年到三年。

路茜的東西還沒來得及帶出去,就放在她行李箱里。

東西找到,警方又聽他們是親戚,態度就有點奇怪起來。

“親戚偷就不是偷了?法律還要保護親戚嗎?”初箏態度堅決:“必須按程序走,不和解!”

“你……”大伯母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什么偷,你說話怎么那么難聽,茜茜就是拿來看看而已。一個破人,有什么好計較的。”

“它價值一萬。”初箏提醒大伯母。

大伯母:“……”

她就想不明白,那么一個人,怎么要一萬塊。

“現在還給你就是了,你怎么還要不依不饒的?”大伯皺著眉,一臉不滿的看著的初箏,用眼神譴責她的不懂事。

“沒有經過我同意就是偷。”不管最后結局怎么樣,反正現在先嚇唬住他們!

大伯示意路父路母說句話。

路茜已經滿十六歲,難道真的要讓她被抓?

路父路母想要說話,初箏冷冰冰的掃他們一眼:“爸,媽,你們縱容她一次偷竊行為,也許就會第二次,第三次,你們不是在幫她,是在害她。”

路父路母:“……”

路茜紅著眼眶,憤怒不已:“她就是故意的,之前都沒有監控,突然安個監控,她故意陷害我。”

初箏:“我按著你的頭,讓你偷的?”

路茜:“……”

初箏態度堅決,不管大伯和大伯母說什么,她都堅持要走程序。

最后路茜暫時被帶走,大伯和大伯母顧不上別的,追著出去。

路父路母看著突然空蕩下來的房間,面面相覷。

初箏請了個律師負責這件事,務必要將路茜給搞進去,就算最后搞不進去,也不能讓她好過。

大伯和大伯母上門來鬧過,初箏門都沒給他們開,也不許路父路母給他們開。

兩人不顧形象的在外面怒罵,什么難聽的詞匯都罵出來了。

“聽聽,你們怎么對他們的,他們怎么對你們的。”初箏坐在沙發上,讓路父路母仔細聽。

路父擰著眉,表情算不上好。

路母最初有些不適應,但聽著外面那兩個人輪流的怒罵,漸漸想開了。

大伯和大伯母罵半天沒有任何反應,最后只能悻悻離開。

一毛不拔的兩夫妻,終于聽從建議請了律師。

初箏可以管住自己,但是管不住路父。

路父最后還是選擇和解。

初箏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豬隊友啊!

“小初,我和你大伯他們都說好了,就當是還你大伯當年供我讀書的恩情,以后互不相欠。”

“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就那一家子,沾上了根本甩不掉。

路父嘆口氣:“以后咱們家不和他們來往了。”

都鬧成這樣,路父覺得再來往也很困難。

初箏看路父一眼,沒吭聲。

路父和初箏保證:“小初,以前是爸爸讓你受委屈,你放心,這次爸爸下定決心,不會再心軟。”

這么多年,真要算起來,該還的也還清了。

初箏:“……”

果然還是做掉最方便。

路茜被放出來,被關這么幾天,整個人看上去都瘦了一圈。

此時被大伯母半摟著,眼眶通紅。

大伯母咬牙切齒的瞪著初箏。

初箏平靜的道:“我那條裙子的錢,大伯母記得還給我,不然我不要介意再請律師起訴你們一次。”

反正王八蛋有的是錢,請一個律師團隊伺候你們都可以的。

大伯母:“……”

和解的條件之一,就是這條小裙子必須賠。

可能是真的怕初箏再做什么,大伯陰沉著臉賺了錢。

大伯母罵罵咧咧:“真是一家白眼狼,當初要不是我家這口子,有你們現在的好日子?你以為誰稀罕你們家!”

初箏:“不稀罕天天往這邊跑,賴著不走的那是誰?豬嗎?”

大伯母:“……”

初箏一句話就懟得大伯母說不出話來,帶著路茜灰溜溜的走了。

這之后,初箏再也沒見過這家子。

家里總算清凈下來。

路母大概從來沒有哪一年過年這么清閑過,有時間和自己的小姐妹逛街聊天,從來沒這么爽過。

路父唉聲嘆氣:“你說,大哥他們……”

“咱家也不是福利站,那么多年,該還的都還清了。”路母道:“我覺得小初說得對,我們如果繼續這么下去,誰知道會出什么事。”

路父繼續嘆氣。

這么多年,他也挺累。

可是血緣上的束縛,讓他沒辦法去拒絕……

但是現在的局面,路父覺得突然輕松不少。

“小初她……有點奇怪。”路父突然道:“你發現沒有?”

不說路茜這件事,就最近……他就沒見初箏笑過,更別說以前那種撒嬌了。

路母也有感覺,但這孩子身體看上去又挺正常。

她還特意問過一些同事朋友,最后都說:“青春期,孩子有變化也是正常的。”

寒假結束,回學校上課。

“叫你也不出來,你在家干什么啊?”初箏旁邊有人坐下來,男生的聲音也緊隨著響起。

白東靄剛從教室外進來,身上都帶著涼氣,凍得他不斷搓手。

“睡覺。”

“你睡了一個寒假?”

“有問題?”

“你豬啊。”白東靄嘖嘖兩聲:“也沒見你長點肉,現在豬肉那么貴,長點肉還沒賣錢,你這吃了就白吃了,太浪費了。”

初箏:“……”

他是不是人身攻擊我?

初箏沒搭理白東靄,白東靄不解:“怎么放個寒假,你變這么高冷了啊?凍著了?”

“我就是這樣。”

“得了吧你。”白東靄不信,他還不了解她?

“愛信不信。”

“交作業了。”課代表從前面往后面收作業。

白東靄收回古怪的視線,從書包將作業掏出來。

初箏就不一樣了……

她壓根就沒想過作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