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進入,讓幾人跟著看向她。
“姑娘……”婦人看老婦人跟著看向自己,歉意看了眼老婦人喊著寧若雪。
“他的腿傷,我想我能治。”雖然自己闖進來有些突兀,男人的腿傷,寧若雪還是說著,跟著靠近。
“姑娘,你……”聽說她能救兒子的腿,老婦人面上頓帶喜色。
“他的傷是摔跤后沒處理好,就成了這樣的。對吧?”寧若雪上前看了看男人的傷,問著兩人。
“恩,”婦人想都沒想點頭。
“姑娘,你真能救我兒?”老婦人看她一下說出兒子的傷的原因,跟著從凳子上起來問。
這傷看著厲害,其實也只是摔傷加上熱氣,還有炎癥感染造成的。。
“恩,不過我得去拿些東西才能幫他醫治。”寧若雪點頭。想著自己放在客棧中的那些器材道。
“求姑娘你救救我相公吧。”老婦人沒開口,倒是之前的婦人說著當時就低身給她哀求。
“大嫂,你別這樣,你收留我兄長和我們在你這里落腳,我已經很感激了。只是我要拿的東西現在不方便,這樣吧。晚上,晚上我離開拿了東西我就回來幫這位大哥治腿。”寧若雪急忙扶住她道。
“好,那就麻煩姑娘了。姑娘,你們說在我們家落腳,你們……”老婦人點頭,對于她之前的話跟著看向秀娘。
“是這樣的娘,”秀娘接過她的話,把寧若雪之前跟她說的話告訴了她婆婆。
“既然姑娘不嫌棄咱家,怎能讓姑娘你們兄妹住柴房呢。這樣吧,你跟你兄長就在我老婆子的房中住下吧。來……”老婦人雖困惑她是否能治好兒子的病。
看她說著,出手對著兒子腿邊捏了幾捏,本疼的難以睡下的兒子,好像突然間疼痛減輕很多的睡下,對她的印象跟著改觀,說著當時就起身顫微微招呼她去右邊她的房間住。
“不了,大娘。我們兄妹準備的是晚上就離開的。但大哥身上的傷,我既答應幫他,自是離開前幫他治好腿傷再走。”寧若雪婉言拒絕,跟她們交代了聲,跟著回去柴房。
“謝謝。丫頭,要沒有你,我真不知會怎么樣。”齊方接過她端來的水喝了一口氣,抬頭放下水瓢對她對自己這幾天的照顧感激道謝。/
“跟我還客氣。要沒有你,我恐怕還被關在暗無天日的那鐵牢中呢。”寧若雪雖然心中狐疑關著自己的到底是誰,她也不止一次想過再去她被關的地方探查。
但現在他的傷,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咱們誰都不說誰了,彼此幫助,可以吧。呵呵。”齊方被她這話,弄的低笑出聲。
“你的傷又該換藥了,我看看。”寧若雪聽他這么說,跟著上前察看他的傷。
看他的傷雖然不再流血,傷口處卻毫無結痂的反應,更重要她之前包的布上還有血。
寧若雪蹙眉,心中低喃,“奇怪了,按理說我的藥應該很官用的,怎么這傷就一直不見好呢?”
還是為他重新包了傷后問他,“傷口還疼嗎?”
“還好。好多了。”齊方點頭,全然不在意道。
“哪好多了,傷口還在流血。我都懷疑是我的藥出了問題了呢。”寧若雪看了他一眼,說著低頭看著手中的藥。
看她說著,低頭抓著那些藥放在鼻前聞。
齊方蹙眉,倒沒想到這丫頭還有這樣的能耐,但他還是詫異問,“這些藥,你這么聞就知道藥效嗎?”
“可以這么說。藥沒問題呀,可你的傷怎么就不愈合呢?”寧若雪重新看了下藥根本沒問題,低喃反問的同時她跟著看向齊方。
“你懷疑我是故意弄傷自己的?”她這話,齊方俊目微凝失落反問。
“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只是你的傷確實蹊蹺。等下我先給你找個地方,我得去個地方。”他的話,寧若雪自覺否認,對他道。
“大晚上你去什么地方?”齊方點頭,對于她等下要做的事還是好奇問。
“女人家的事你都要一一清楚嗎?”雖然這家伙救過自己,但他的多管閑事,寧若雪還是不滿嗔怒反問。
“沒,我只是擔心你。那你晚上出去當心些。”齊方搖頭,不放心對她交代。
“知道了。”寧若雪點頭。
因她的話,秀娘一家人對他們都很客氣。
晌午吃飯還特意多做了面,給他們每人端來碗面。
“謝謝。”看著她端過來的上面飄著幾片微黃菜葉的面,寧若雪雖接下還是由衷道謝。
“家里寒磣也只這點吃食,姑娘你們就將就些吧。”老夫人看她不客氣,倒是為難道。
寧若雪看這家人的穿著,自覺估計就這面對他們來說都是珍貴。
雖對這些面她也不放在眼中,但大晌午她還真有點餓。
既是對方的好意,她也就豪爽接下,“沒關系,我理解。那這面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吃了晌午飯,寧若雪就在柴房也靠著秀娘給搬的凳子守著齊方小憩。
轉眼到了晚上。
看著天微微黑了,寧若雪對齊方說了聲,轉身出外,“我出去下。”
院中她拿些水拌了些塵灰在臉上抹了幾把,也把頭上的發絲扯亂,身上本就有些狼狽的衣服也故意拽了拽,上面也抹了幾把泥。這才放心出門。
“姑娘……”留下秀娘一臉懵逼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阻止。
可她人已跟著沒入夜色。
“那些人還在外面尋找著我們,所以我妹妹出去才這么掩飾。”齊方掙扎扶著一邊的木門出來對她結實。
雖然柴房中他們點了油燈,想著他住的地方,秀娘還是好心腸邀請,“哦,這里蚊子這么多,要不你去我們那邊坐吧。”
“不了,我就在這里就行,等她回來我們就離開了。”:齊方宛然拒絕,雙手抱臂靠坐在身后的墻上閉眼不出聲。
這個男人長的俊美不似凡間人,他妹妹在的時候,他對人滿臉和善,他妹妹一走,他雖然沒多說什么,但那生人勿近的冷清和疏離,秀娘悻悻說道,身出外,“那好,那我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