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真相大白,但是所有人的汗毛全部都豎起來了,這是他們覺得最惡心和最詭異的故事,沒有之一,這個玉老姨娘真的是一個瘋子。
曾經打算要娶玉柏晗的人家,這時都無比的慶幸,幸好沒有娶,這玉老姨娘,明顯就是一個變態,一個看多了變態,和變態生活在一起許久,然后自己也變成了變態的人,這樣人,光是想想都覺得無比的讓人寒顫。
都說血脈是相承的,有著玉老姨娘的血的玉柏晗,此時已經是一片絕望了,玉柏晗甚至在心中吶喊:“為何要說出來,為何要這樣毀掉他們。”
本來與玉柏晗交好的人家都開始不著痕跡的遠離玉柏晗了,包括文千雪和柳菲菲,顧清婷,她們或許并不是一定會在乎玉柏晗是不是嫡出的嫡出,但是她們在乎一個家族的血統,玉老姨娘一家子都是瘋子,又是亂倫,又是變態的,這樣的血脈傳承下來的人,她們真的不敢相交,畢竟已經有一個綰綰郡主付出了那么慘痛的代價了。
寒王已經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景山王更是直接氣得暈倒,他真的沒有想到,他的寶貝女兒,帶回家的竟然是毀掉他們一生的魔鬼。
晉夫子,醒來之后,得知了玉老姨娘說的故事,竟然吐了,吐得整個人都癱了,然后默默的留著眼淚,他的一生啊,也這樣毀了啊,那個才華斐然的玉山,才藝雙絕的綰綰郡主,竟然死的那么冤枉,想起這里,晉夫子再次吐得昏天暗地。
最后甚至一聽到玉這個字都要吐,最后所有人都知道,要找晉夫子說話的時候,一定不能戴玉佩之類的玉飾,否則晉夫子就會吐得不省人事。
麗娘一群人的臉色也不好看,都以為只是一個爭風吃醋引起的腥風血雨,結果卻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的占有欲引起的悲劇。
藍魔宮的人,聽到這個故事的事情,總覺得心里堵得慌,想當年他們殺的人,堆砌的尸體,比山還高,都沒有覺得這么難受過,現在聽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極度的不舒服,包括藍老都有些緩了許久。
寒元有些不解的問到麗娘:“姐姐,那玉老姨娘,為何要這樣,她承認殺人都行,可為什么要把這么惡心人的故事說出來,這樣那些玉家的人還能有好結果嗎?”
麗娘也有些不明白,但是猜測到:“或許當年玉老姨娘是真的把綰綰郡主當成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出現了侯爺這樣的人來搶,偏偏她自己又喜歡上了侯爺,對朋友的背叛,對愛人的渴望,讓她心里扭曲了吧,這樣的痛苦讓她一錯再錯,直到綰綰郡主和侯爺都死了,玉老姨娘心里的瘋狂才平靜了下來吧,她也才在后面的十幾年得到了安寧,一直居于佛堂,或許是清楚她自己骨子里的瘋狂,所以想要終結她們家族那不幸的血脈吧。”
“怎么會不幸呢,明玉縣主她們不都是好好的。”寒文有些不解。
“以前是好好的,可是現在你們幾個出現了,景山王爺是不會讓你們受到一點的委屈,別人也會時時的去踩他們玉家一腳,說他們是庶出的一房,曾經高高在上的人,一下子被人這樣踐踏,人心難保不會扭曲啊,當年玉老姨娘扭曲的因是玉山侯爺,害苦了那么多人,現在你們的存在,就是玉家那幾個晚輩的因啊,如果哪天他們也瘋狂了,玉山侯爺的血脈真的要斷絕了。”麗娘嘆息了一聲。
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麗娘跟身邊的所有人都說了一句:“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是一個小奴婢,也許就會毀掉你的一生。”
皇宮里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尤其是皇后,本來還看中玉柏晗做六皇子妃,這樣就可以變相的得到寒王的支持,結果現在告訴她,玉柏晗的祖母竟然就是害死了綰綰郡主和玉山侯爺的人,還有寒王的殘廢也是她造成了,如果說以前玉柏晗是香餑餑,現在玉柏晗就是塊連看都不想看見的倒霉蛋。
司徒玉軒在知道歲數可以做自己兒子的寒王,殘廢了十幾年,竟然是因為這么荒唐的事情,簡直是怒不可遏,直接下旨申斥了玉家,還剝奪了安樂伯的爵位,連帶玉柏晗的明玉縣主的爵位也被奪了,所有人搬出安樂伯府,住進了一個十分狹窄的小巷子里面,玉老姨娘家的血脈實在太嚇人了。
楚玉兒得知消息的時候,簡直就是高興的都快跳起來了,那個玉柏晗,以前仗著是玉家的人,沒少耀武揚威,裝高貴,現在到了她揚武揚威的時候了。
楚玉兒故意穿上了郡主的大裝,在玉柏晗的面前路過,還故意挑釁:“明玉縣主,哦,不,現在你可不是縣主了,本郡主可以直呼你的姓名了,怎么,現在你一介平民,見到本郡主,還不行禮嗎?”
玉柏晗緊了緊拳頭,然后坦然跪下,磕了頭:“民女拜見郡主。”
楚玉兒高興地大笑:“哈哈哈,今天真是開心啊,回家咯。”還故意扔了一塊香蕉皮到玉柏晗的頭上。
現在玉家的那些下人們都走得走散得散,誰還敢跟玉家這樣的人在一起,所以很多事都玉柏晗親自動手了。
玉柏晗的新家要路過一個黑暗的巷子,突然竄出了兩個流氓:“喲,小妹妹,一個人啊,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啊。”
說完還拿手去抹玉柏晗的臉蛋,男子驚奇說到:“我靠,好滑的臉蛋啊。”
玉柏晗一點都不害怕,或許是知道了,自己已經沒有翻身之路了,心里反而十分的坦然,好像無論遇到什么都不怕了,這時玉柏晗才明白為什么玉老姨娘說她看到什么都不怕,原來就是這種感覺,那么的絕望,那么的孤獨無助,玉老姨娘當年也是從一個嬌嬌小姐,變成那樣的,那些人害了玉老姨娘,現在玉老姨娘又害了她,還真是報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