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門了,還有這么一出。花泥也無奈了,她拐了楊祈凱一下,小聲道:“你確定,他倆真的能成?”
為了自己的下屬,厚著臉皮給自己求了這么一個“機會”,她怎么感覺孤狼好像浪費掉了?
她家紅杏,真的沒有那么好追了。
別看著好像紅杏很好說話,其實這妞因為她雙胞胎姐姐的緣故,對于人類男人一直有心理陰影。
唉……能夠把她姐弄得死掉的人類,能不可怕嗎?
楊祈凱面無表情:“不知道。”
“你不覺得你有點太浪費了嗎?哎,你可是好不容易才跟我開一次口誒”
楊祈凱看了她一眼:“以后多的是機會。”
花泥聳肩:“那不成,雖然我家的姐姐、妹妹比較多,但是不能總往你們楊家軍送。我已經想好了,等以后要送幾個去別的地方。”
“我們先選。”
“她們又不當軍人。”
“軍嫂。”
花泥:“……”
她怎么感覺,自己好像要把花店里的妖精都坑了。
嗯,或許她同時也坑了軍隊。
天,暗了下來。
孤狼從一家花店離開后,整個人心情有些不太好。
他好不容易求了統帥,以為混進了一家花店里面,只要臉皮厚一點,放低了姿態,那個女人就能夠“原諒”自己,然后喜大樂奔的跟自己在一起。
可是顯然,他想得太多了。
明明睡著的時候,像個美麗的小天使,安靜而美好,讓人想要親一口。怎么一睜開眼睛,就化身母老虎,一口想要將他給吞了的感覺?
就是因為他為了追求她,使了點小手段,她就這樣了?
孤狼想不通。
哪個男人追求女人的時候,不會用一些小手段?要是不用,怎么討女人歡心?
所以,他對她用小手段怎么了?
只要不傷大雅,不就行了?
何況,他也確確實實,沒有傷到人。頂多,就是讓宇文謙“失戀”了罷了。
“唉……”要了一杯蘋果汁,越喝越悶,感覺自己的心里,比這蘋果汁還要酸。
“兄弟,失戀了?”這時,一個穿著淺灰色風衣的男人站到了他身邊,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指里捏著一只透明的高腳杯。杯子里裝著一種淡粉色的液體,在夜店里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迷幻。
“你在跟我說話?”孤狼抬頭。
“請你的。我想,這個東西更適合你現在的心情。”風衣男將高腳杯放到了他面前的柜臺上。
孤狼盯了一眼:“這是什么?”
他一個響指,對柜臺里的侍者說道:“你跟他解釋一下,免得以為我是什么壞人,要對他下藥。”
里面的侍者穿著白色的襯衣,系著蝴蝶節,五官清秀。他淺淺一笑,道:“好的,老板。”轉過頭來,對孤狼說道,“先生,你放心,我們夜色酒吧是一家非常正規的靜吧類酒吧,所有來到我們這里的人都可以尋找一個安靜的角落,靜靜的聽歌,享受這種寂靜于暖,安靜于甜的感覺……”
“抱歉,我沒有浪漫細胞,完全不懂這些東西。我只是走到這條街的時候,隨便挑了一家大晚上還開張的,走了進來。”孤狼說道。
“一看你就知道不是我們夜色酒吧的常客,否則進來不會必蘋果汁,而應該點我們店里最暢通的飲品——酒。我們老板請先生的這杯是店里有名的桃花酒,不僅具有美容養顏的作用,還能帶來桃花運。”侍者最后還神秘的笑道,“最重要的是,它還有一個神奇的功能。”
“什么功能?”孤狼嗤笑,“要是這東西能帶來桃花運,這個世界就沒有那么多單身狗了,一下子解決了國民問題,那它可是大功臣。”
“先生,您知道有一句話千古名言叫做:為你解憂,唯有杜康。”
“那是什么意思?”孤狼被勾起了一點興趣。
“意思就是說,如果你有什么憂愁的話,只需要喝酒,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你說,酒這東西神不神奇?”
“就這些東西?”孤狼指著那個高腳杯,有些不太相信。
“我請你,今夜不醉不歸。”風衣男再次開了口說的。
酒這種東西,真的很難說,對于某些人來說是個好東西,但對于某些人來說,這東西跟毒藥差不多。
孤狼一入口,只覺得這味道確實有點特別,說不太清楚哪里不太一樣,那是淡淡的甜味,帶著一種……
他又喝了一口:“這個味道是什么味道?有那么一點感覺,但是感覺還不夠刺激。”
吧唧了兩下嘴,繼續說道,“要是味道再烈一些就好了。”
“有更烈的,但是現在不能給你。”
“為什么?怕我付不起那個錢嗎?呵呵……要多少錢,你說。”孤狼一拍桌子,有些不高興。
這風衣男不會是托吧?
用這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東西來勾/引自己,說是免費的,等自己上鉤了,好東西就變成要收費的了。
“不是錢的問題,你是第一個喝酒,突然喝那么烈,喝那么多,明天早上起來腦袋一定會疼。我是看你挺合我的眼緣的,把你當成我的朋友,所以我才會勸你——酒雖好,但不可以貪杯哦。”風衣男耐心的解釋的。
“去去去,你們這些商人,看到誰都是朋友,只要付錢給你,我踏馬讓你跪下來舔腚,你也樂得屁顛屁顛的。”
侍者的臉色猛然一變,趕緊看下他們老板。老板不會生氣吧?
果然,風衣男臉上和煦的笑容消失了:“你心情不好,想要發泄,我理解,你剛剛問你的話我就原諒你了,如果你要是再說的話,我不做點什么,我就不是男人了。”
“呵!你能做什么?”孤狼站了起來,直接挑釁都湊到了風衣男的面前,冷笑連連,“就你這軟腳蝦,你還想揍我?”
話音一落,風衣男就動手了,一個拳頭直接朝他的臉揮了過去。
孤狼一把抓住,狠狠往身后一拉,身子一則,打算將人給摔出去。
風衣男借勢摔了出去,落地的時候腳步極穩,并沒有如孤狼的意。
不過幾招之間,孤狼就肯定了:“呦,練家子呀。正好,再來。”
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