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從美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轉成了你家的植物系寵物寶寶變成人了嗎?
有一部分人說的是真事,有一部分人則發揮自己想像力,講的故事。真事和故事交雜在一起,真真假假,說得很多網友都懵了這到底是真的,假的?
大部分人當成故事看,湊個熱鬧,還認真的講起了,要是植物系寵物寶寶真的變成了人類,自己會怎么辦。而有一部分剛剛經歷過“真相”的人,驚喜交加之后,連忙向別人討教,自家植物系寵物寶寶在會說話后,繼而變成了人之后,他們要怎么處理?
“啪”
蘇老大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沖著屋子里的人大吼:“這就是你們給我盯著的結果?我讓你們怎么盯著的呢?啊?都給我盯到屁股眼里去了,是吧?一家花店這么大的動靜,你們都不知道,眼睛都瞎了嗎?”
“啊,你們這幫廢物,你辛辛苦苦養你們干嘛呀?這么點小事情都辦不好,你們還跟我談工作太累,想要休假,你們的臉呢?”
“還要不要臉?”
“一幫廢物,要是你們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意義?簡直就是浪費別人的生存空間。”
“如果我把你們全部送到妖精食物加工廠好了,全部把你們做成食物,也算是廢物利用,大功一件。”
有人想要小聲的辯解:“老,老大,那個真的不能怪我們,他們聊天都會發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因為他們就是在開開玩笑”
不得他的話說完,蘇老大一腳踹了過去:“開毛線的玩笑,現在就是跟你開玩笑,想要弄死你行嗎?”
那人狠狠摔到墻上,口吐鮮血,連忙擺手說道:“饒命”
“我饒你的命,誰來饒我的命?”蘇老大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屋子里的其他人嚇得糠糠發抖,尤其是當蘇老大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他們幾乎所有的人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這件事情我會如實上報,至于你們至于你們還能不能活著,就看你們的造化。”
說完離開了這個房間,對屋外的人命令道,“看住他們,一個不準逃出來。”
屋子外面的人說道:“是,蘇老大。”
一家花店的動作太快了,完全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
葉榕那下面人的匯報,諷刺的揚了揚唇角:“還真是他們的一貫做法,只要被逼到了一定程度,雷厲風行,作風強硬”
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抬頭望向萬年青,“想不到這么多年不見,大妖精底下的人還真是人才輩出,一直不墜我們當年的威風呀。”
“可惜你自己墮落,可代表不了他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葉榕大笑,“代表他們?開什么玩笑?從始至終,我們就不是一路人好嗎?我可不想一輩子給一個人當跑腿的,為她生,為她死,我葉榕,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只能為了我自己。”
“切!”萬年青根本不相信,“你要真有這個本事,還會被那個大的控制?你還是好好想想,待會兒怎么向那位大人解釋吧,你手底下的妖精食物加工廠,可都被一家花店給挑了。”
“挑了就挑了唄,放在明面的都被挑了,難道我就不能有些小秘密,藏的更深一點嗎?”
萬年青望向他,揚了揚唇角:“能說不愧是葉榕嗎?不管過去了多少年,永遠都記得給自己留退路。”
“你這是在試探我嗎?不過可惜,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萬年青一臉他的問題很好笑的樣子:“我試探你做什么?而且食物加工廠又不歸我管,那個人就算發脾氣也發不到我身上,難不成你還以為我會擔心你?想多了,你都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了,巴不得你出點什么事情好落井下石呢。”
“這可就說不定了,你到底是哪邊的人,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葉榕的眼睛定定地盯著他,注意著他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萬年青怎么可能露出分毫,依舊笑得有些好笑。
時光匆匆,很快就到了下午。
別墅里看上去跟往常似乎沒有什么不同,其實別墅的里面,人們早就忙活來了。
很多化形的妖精也被叫了回來,負責安保工作。
就連無顏、葉蘭、南藝等也被叫了回來。
因為小魚兒的事情,無顏、葉蘭早跟南藝鬧翻了,一看到他就板臉,根本不想搭理他。
南藝一副笑意悠然的樣子:“怎么,都過去了這么久,還在記仇。”
葉蘭只是一個小妖精,還是葉老大出的手,幫忙化形,否則現在早被食物給吃掉了。
他的地位非常低,根本沒有資格跟南藝叫喧,自然是能夠躲多遠就躲多遠。
可無顏根本就不怕他,他在葉老大身邊也算老人了,直接干了回去:“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還不清楚嗎?你是不是都把別人當成了傻子,愛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南藝,是不是搞錯了,在這里,當老大的是葉榕,可不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妖精。”
“你這話從哪里說起?我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吧?”
“還沒有?”無顏不爽地瞪了回去,“你以為天天給我裝傻,我就會忘記了吧?我差點失手殺了萬大哥的干女兒,被萬大哥給恨上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幕后是你在搞鬼嗎?”
南藝詫異:“你是說這件事情呀?這些事情不是我們之間的一個小玩笑嗎?我可一直非常佩服你,葉老大手里,也就你稱得上是真正厲害的人物,他們那些不過是跑腿的小鬼,熬的資歷罷了我從來沒把他們放在眼里,可是你就不一樣了,我一直把你放在眼里。”
“我聽著你這話,怎么怪怪的?”無顏皺著眉頭,完全沒聽懂對方在說什么。
南藝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沒什么,聽不懂也沒有什么關系,反正你只要知道,我們是聽同一個人辦事,我怎么可能會害你呢?”
“可不一定,你這種人怪的要死,誰知道你滿腦子的歪歪拐在想些什么?打的是什么?你那一套別用在我身上,我可沒那個耐心。”
一臉嫌棄,無顏說完就走了,連個別也沒有道,囂張至極。
也不得不承認,人家就是有這個資本,否則也不可能這么囂張,沒有幾個敢收拾他。
能夠收拾他的葉榕,卻也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