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護法自然不相信云初玖的這番鬼話,怒道
“一派胡言!總之,你的身份存疑,趕緊從實招來,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
云初玖沒搭理他,而是看向帝玄霆“家主,我帝承惜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之處,我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問心無愧。
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事情就擺在這里,相信您會給我一個公正的決定。”
云初玖說到這里,小臉上滿是倔強之色,眼里卻是水光彌漫,一副倔強又委屈的小模樣。
帝玄霆著實有些為難,若說她是帝承惜吧,歷代以來,從來沒有人驗證血脈的時候出現個金色的小豬頭。
若說她不是帝承惜吧,沒有帝家血脈的人根本沒辦法讓碗里浮現出金色的圖案。
再者,劉氏已經承認確實把帝承惜圈養到了莊子里面,這些年帝承惜也幾乎沒有離開過莊子,照理說沒有調包的可能性。
最后,這個小丫頭眼里只有委屈和倔強,沒有半分的心虛之色,也不像是冒充之人。
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眾人聽見了稀里嘩啦的聲音,忙朝聲音的來源看去。
只見詭譎棋盤棋笥里面的棋子散落了一地,詭譎棋盤哆嗦得就跟篩糠似的,也不去管滿地的棋子,像見了鬼似的跑了。
地上的那些棋子也哆哆嗦嗦的飛起來,跟在后面飛走了。
眾人一臉的懵比,這詭譎棋盤又在耍什么鬼把戲?
眾人收回視線,重新把視線落在云初玖身上。
帝玄霆沉吟片刻,說道“你先回去,我們商議過后再告訴你處理結果。”
云初玖低低答應了一聲,行禮之后走了。
只是從背影看,她的肩頭一直在不停的顫抖,還偶爾抬起袖子胡亂的在臉上抹兩下,顯然是在哭。
眾人的臉上有些不自在,雖然小丫頭什么都沒說,怎么就覺得他們這幫老頭子欺負人呢?
金護法冷哼了一聲“別被她這些小把戲騙了!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這么多年,她把莊子里面的人都騙得團團轉,可見是個狡猾奸詐的小騙子!
血脈一事必須慎之又慎,免得被她鉆了空子。”
帝玄霆等人一想也對,當初出事的時候,小丫頭不過三歲,竟然就能忍辱負重,并且騙過了劉氏等人,心性和心機都遠勝過常人。
帝玄霆微微皺眉“那依你所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之前承惜丫頭驗證的時候,讓她去采摘龍角芝,結果從那以后,我們用丹藥就能換取龍角芝了,所以就不能用這個辦法驗證帝家血脈了。”
金護法轉了轉眼珠,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我們騙她說只要是帝家血脈跪在禁地之外三個時辰,并且誠心的祈求祖先,禁地里面就會有藥草被賜下。
如果不是帝家血脈,非但沒有藥草賜下而且會被禁地的力量所噬。
如果她是冒牌貨一定不敢去,肯定會找各種理由推脫。”
火護法在一旁撇嘴道“那萬一她答應了呢?到時候跪了三個時辰屁都沒有,怎么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