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霄雖然自覺把云初玖的心思猜了個一清二楚,但是礙于坤陸魔尊,硬是憋著沒敢說。
此時,云炎天已經對這圖騰鎧甲三只開始苦口婆心的規勸,無非就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它們過來以便和云初玖解除契約。
那三只就跟沒聽見似的,繼續作妖。
靴子精心說,跟著你一個糟老頭子有什么意思?!
跟著小丫頭別的好處不說,至少還能找機會和詭譎棋盤玩捉迷藏呢!
圖騰鎧甲的想法更簡單,生是她的甲,死是她的鬼!
至于破劍就更不用說了,某種意義上,它現在已經不是圣山云家的那把破劍了。
所以,盡管云炎天說的嗓子都干了,甚至都已經老淚縱橫了,三只依然沒什么反應。
云炎天的心涼了!
無論這一出是不是云千依指使的,這些原本的鎮派之寶已然沒有了初心,就算他用些手段弄回去,恐怕也不會庇佑圣山云家了。
帝玄霆瞧著云炎天的慘狀,心里慶幸,好在詭譎棋盤雖然平時不太靠譜,但至少在大是大非上還是拎得清的。
他不知道的是,隔著一層結界,詭譎棋盤正在哀傷的拋著棋子,心里只有一個感覺……孤單寂寞冷。
習慣真是太可怕了,以前它也沒覺得沒意思,怎么現在心里空落落的呢?!
算了,等沒啥事兒了,它就……離家出走,去找靴子精玩。
此時,禁地外面風三長老咳嗦了兩聲:“那個云家主,看來這三樣寶貝已經鐵了心要跟著我家老祖宗了,就算你再說什么也無濟于事。
我看要不然這樣吧,這三樣東西就讓我家老祖宗先代為保管,若是它們回心轉意了就給你們圣山云家送回去。
當然了,這件事情多少有些對不住你們圣山云家,權當我們風氏遺族欠你們一個人情,將來如果有用我們之時,我們絕無二話。”
云炎天聞言又是憋氣又是窩火,但是又能怎么著?!
那三樣東西擺明了根本要不回來了,莫不如順水推舟要風氏遺族一個許諾。
風氏遺族底蘊深厚,現在又是多事之秋,說不定還真有用到他們之時。
于是,他苦笑了一聲:“好吧,凡是不能強求,就依風三長老所言。”
云初玖見他答應了,也說了兩句客套話。
她之所以弄這么一出,就是為了名正言順,她將來可是要做乾坤兩陸的領頭人,可不想擔上什么貪墨別人寶貝的罪名。
想到這里,這貨覺得帝承可的小馬甲還是別暴露了,要不然她借的那幾枚儲物戒指沒辦法自圓其說啊!
這邊剛把事情敲定,靴子精三只就主動回來了。
靴子精還故意踩了云炎天一腳,老頭子氣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卻也無可奈何。
帝玄霆忙過來打圓場,對云初玖說道:“前輩,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祠堂那里看看,或許能發現線索也未可知。”
云初玖點了點頭,眾人這才來到了祠堂附近。
帝玄霆和木護法等人看到一地的廢墟,雖然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但還是很難受,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這才示意眾人可以進入廢墟查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