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之中除了鄔淵的慘叫聲還有難聞的焦糊味道。
封文忠和程教習當即起身到了鄔淵近前,鄔淵此時疼得滿地打滾,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封文忠馬上施了一個止痛法咒,鄔淵的慘叫聲頓時變小了很多。
云初玖看得很是驚奇,竟然還有這樣的法咒?
她還以為法咒只有攻擊和防御兩種類型,沒想到還有治愈性的法咒?
這玩意好啊,省丹藥錢了。
封文忠又施了一遍止痛法咒,鄔淵這才停止了打滾。
“姑父,有人偷襲我!肯定是姓程的這個老不死,您可得幫我做主啊!”
封文忠喝道:“一派胡言!季明兄一直在和我說話,而且距離你這么遠,怎么可能偷襲你?!”
鄔淵不服不忿的說道:“那我脖子上面的燒傷是怎么來的?”
封文忠這下倒是被問住了,屋子里面一共就這么幾個人,鄔淵脖子上的燒傷是誰干的?
他看向管家:“封元,把你看到的說一遍。”
管家不敢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的把看到的情形說了一遍。
“剛才鄔少爺不知何故突然躍起,然后就慘叫著摔倒在地。
在此期間,我只注意到谷緩緩一直站在原地什么也沒有做,其他人我沒注意。”
封文忠不用問都知道鄔淵躍起來想要做什么,心里暗罵,蠢貨!
那個谷緩緩是天盲不假,但是她的兄姐全都是六根半傀杖的天才,將來說不定就一飛沖天,此時若是傷了或者殺了谷緩緩,豈不是在給自己樹敵?!
不過,現在問題關鍵是誰傷的鄔淵?
谷緩緩沒動手,而且她也沒有這樣的本事。
封元自然不敢動手,剩下的三個人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全都沒動手。
那鄔淵的傷是怎么來的?
鄔淵見封文忠半晌沒說話,沒好氣的說道:
“姑父,我都說了,肯定是姓程的老匹夫做的,你問東問西的有什么用?!”
封文忠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我剛才就說過,這事不是季明兄做的,你休要胡說八道!”
鄔淵忿忿道:“不是他做的,難道是我自己燒的?!”
封文忠心里一動,莫非這事兒是這蠢貨自編自演的?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若是旁人自然做不出這樣的蠢事,但是這是個沒腦子的,做出來一點也不稀奇。
何況屋里的人都沒有嫌疑,那就只能是他自己做的。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愈發陰沉:
“夠了!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
我還有要事處理,你退下吧!”
鄔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脖子傷成了這樣,竟然就這么算了?
他還想不依不饒,但是瞧見封文忠陰沉的臉色,沒敢造次,咬牙切齒的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把書房的門摔得山響。
封文忠深吸口氣,平復了一下心緒,才苦笑道:“季明兄,讓你見笑了!”
程教習笑了笑,轉移了話題:
“城主,如今他們兩個測出了六根半傀杖的資質,不如讓他們和谷漣漪一起隨我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