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隊的幾人看的目瞪口呆。
饒是早已見過熱吻大場面的麻飛鴻,此時也有些恍惚。
等等,他以為葉大神是君上的情人。
然而其實人家已經老夫老妻,連孩子都有了嗎?
而且眼前這個真的是他們比萬年玄冰還冷還酷的君上大人嗎?
那樣溫柔的表情,那樣習慣成自然的親密接觸,在今日之前有誰看見過?
“從今往后,你們跟著慕顏,聽從她的號令,保護她的安危。”
麻飛鴻恍恍惚惚想:這是在回應葉大神之前說的,將他們從皇域護衛隊調出來的話嗎?
“聽到沒有?”
麻飛鴻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連忙躬身道:“謹遵君上號令!”
“君上——!”
敖玉山此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他痛苦地皺著眉,用仙力修復自己的身體。
卻還是忍不住顫聲道:“君上,您怎么能對一個身份卑微的女子如此寵幸,此事若被魔族公主知曉了,您要如何對魔族交代?還有我極域帝君的身份何等尊貴,皇族血脈不容混淆,您怎么能讓一個血脈不清的孩子成為極域繼承人呢?”
帝溟玦的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一個森然的笑容。
“敖玉山,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教本君做事了?”
敖玉山正想說話。
就聽帝溟玦冷聲道:“破軍!”
虛空中一道人影憑空出現,跪在帝溟玦面前。
“傳本君之令,敖玉山冒犯極域未來圣后與皇子殿下,罪同謀逆。即日起,撤去其皇域護衛隊將領之位,送入煉獄池,十年不得出。”
破軍躬身道:“尊令!”
“君上,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為了一個賤人這么對我?!我敖家世世代代……啊————!”
敖玉山的話沒能喊完,就被破軍一掌敲暈,然后如拖麻袋一般直接拖走。
帝溟玦抱著小寶,摟住慕顏柔聲道:“我們走。”
“帝君!”
施燕飛連忙出聲叫住他,咬了咬牙,沖到他面前,用嘴嬌柔軟糯的聲音道:“帝君,我是悅雅閣施燕飛,此次與兄長一起前來極域,是為了商討對付幽冥域邪魔之事。昨夜您曾召見過燕飛,您還記得嗎?”
說完,一雙美眸秋水盈盈地望著帝溟玦,眸底充滿了羞澀和柔情。
她的臉被毀了還沒有恢復。
但美人就是美人,哪怕輕紗遮面,也是一樣朦朧夢幻,動人心魄。
再加上她四大絕色的名號。
施燕飛相信,她一定能讓帝溟玦有一瞬間的動心,想要聽一聽她說的話。
而只要給了她說話的機會,她就能把君慕顏這個賤人的野心,還有她師父的惡行統統告知帝君,讓他看清這女人的真面目。
慕顏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帝溟玦。
帝溟玦莫名覺得背脊一涼,不,是膝蓋有點點麻疼。
但他面上絲毫不顯,冷冷道:“對付幽冥域,本君沒興趣。”
“悅雅閣在極域留的已經夠久了,恕不招待。”
“送客!”
簡簡單單、冰冰冷冷的幾個字,連句客套都沒有,三人就已經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