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氣氛,隨著少女逃入房間,陷進一片詭異的沉默。
臨末,還是白明江開了口,笑著一說:“我聽傭人說,薄先生先前,一個人出去了一趟。外面下雨,賞景多有不便,薄先生身體也不是太好,不如這樣……”
話頓,白明江一看女兒,助力了一把:“待著過幾天,天氣暖和一些,薄先生養好身體,就讓盈盈充當向導,帶著游玩一圈。我這女兒,十分熟悉海城,薄先生想去哪里,說一聲就好——”
白司盈一聽,似乎有點雀躍,也有一點羞赫,柔聲應了一句:“正好,我現在假期,沒什么事情。薄先生,你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滿足!”
這么一來一回對話,意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白家儼然有意,同著大人物聯姻。
對此,遲遠航微微蹙眉,不覺什么不妥。
如果白家,真的成功聯姻,薄先生必然幫助白家,不會袖手旁觀。
反觀自家,才是迫在眉睫,急需一種處理方式!
剛在三樓書房,白明江說了一些公司問題,處處流露意思,試探薄先生口風。
對于白家公司漏洞,薄先生指點了幾句,沒有完全不理……正因此,白明江捕捉到了希望,沒再繼續深談。
只因薄先生,剛從外面回來,身體不是太好,臉上泛著病態的蒼白。
“嗤,薄先生真是好福氣,得了堂妹的青睞!”
未等薄夜白表態,白司癮冷聲一笑,態度滿是排斥,毫無半點掩飾、
“阿癮,你做什么?這里沒有你的事,你先下樓去!”
任是誰,都是足以聽出,白司癮語氣之間,夾雜著冷嘲熱諷。
為免大人物不悅,白明江出聲呵斥一語,感覺這一侄子,就是純屬添亂的。
平時,外面添亂算了,現在白家危機,他還是添亂,不是一般的不懂事,真讓老爺子慣壞了!
然而,白司癮視線沉冷,一直落在薄夜白身上。
一想到,遲薇懷了身孕,整個人茫然無措,就連留下還是打掉,都無法確定。
偏偏,造成錯誤的罪魁禍,卻是一點不知情,像是沒事人一樣,還被刻意安排,和白司盈糾纏不清。
尤其白司盈,還同著遲薇不對付,實在令人厭煩!
“的確,不關我的事!畢竟,我是薇兒的未婚夫,也只有她的事,才值得我上心——”
片刻,白司癮薄唇一揚,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跟著有意無意,還看了遲遠航一眼:“下午的時候,我和薇兒上了山,去祭奠小姑姑。”
提起白清秋,不止是遲遠航,就連白明江,也是神色一怔。
那個女子,藏在他們記憶深處,早已死去的女子,成了一種無法言說的秘密。
“生前,小姑姑一直希望,薇兒能夠嫁給我。現如今,也算是實現,既然訂了婚,那么待著過了新年,商量一下婚期,如何?”
當著眾人的面,白司癮涼涼一說。
旋即,他看了一眼薄夜白,出于男人的直覺,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子危險氣息,冷冷對著自己。
幾乎話音剛落,眾人神色各異,一一無法形容。
便是在此當中,原本緊閉的房門,再一次打開,少女從中露出一個腦袋——
有點無奈,前兩天熬夜,身子不爭氣生病,容我請假一天,明天狀態好點,爭取補回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