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寒道:“我們現在又沒什么好被他算計的,他沒跟來,肯定是要算計別人。”
“哈哈哈……”李紫荊被逗的當即大笑出聲,“別說,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他這沒跟來,應該是要算計別人,沒空過來。不過,千夜他沒跟來,該不會也在算計什么吧?”
顧若寒哼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么。”頓了頓,他低下頭,輕輕咬著她的唇,跟懲罰她一樣:“這么開心的日子,不許提他。”
李紫荊被咬,卻一點都不疼,還將她給逗樂了:“是是是,這么開心的日子,不該提他的,不然你又頭疼就不好了。只是相公,你別咬我了,癢……”
說著,她躲開他的唇,不讓他繼續了。
她是真癢。
他這哪是咬她啊,明明就是跟一根羽毛一樣在她唇上輕飄飄摩挲著,她不癢才怪。
顧若寒見他媳婦躲開了,就不再繼續咬了,而是等他媳婦不躲了,他才又低頭親了他媳婦一口。
李紫荊笑容滿面的也回親了顧若寒一口,才笑道:“好了,我們睡吧,都夜深了,再不睡天就亮了。”
“嗯。”
兩人又交換了一個吻,才都閉上眼。
哪怕成親多年,仍如新婚。
什么七年之癢,在他們這,根本就不存在。他們之間,除了甜蜜,還是甜蜜;除了幸福,還是幸福。
帝服太過復雜,佩戴的東西也多,而農家衣裳就是簡單,也不用佩戴什么,李紫荊第二日早上起來,沒一會就將衣裳給穿好了。哪像在宮里,有時候都還得人伺候她穿,不然她一個人根本沒法穿好。
一穿好衣裳,李紫荊就穿鞋,鞋上也沒繡什么復雜的花樣,都是農家子能穿的起的鞋面做的。
“相公,等下我們是一起做飯?還是一個做飯、一個洗衣裳?”一邊穿鞋,李紫荊一邊問她相公。
顧若寒都已經將鞋穿好,正朝窗戶走過去,打算將窗戶打開,讓房里透透氣,一聽見他媳婦問他,他想都不想就道:“都一起。”
一起做飯。一起洗衣裳。做什么都一起。
李紫荊瞬間笑容滿面,欣然同意了:“好。”他們回來本就是過這種什么都一起的日子的。
再說了,他們現在又不用掙錢謀生,都是在享受生活,有的是時間,也不趕時間,都一塊慢慢來也成。
“那我們早上吃什么?”她又笑問。
顧若寒一邊將窗戶打開,一邊道:“要不,滾個米湯,烙幾個餅?”
“也好。”李紫荊一穿好鞋,就朝已經等在房門口的顧若寒走去。隨即,挽著顧若寒這個相公的胳膊,開開心心的跟她相公一起出房間洗漱。
等兩人在井邊洗漱好,才進灶房生火做早飯。
兩口鍋,大鍋滾米湯,小鍋烙餅。
滾米湯很簡單,就是水開了,加一些米進去,將米煮熟就可以喝了;烙餅也不麻煩,李紫荊和顧若寒就只用了面粉和雞蛋,烙了六個餅。
李紫荊吃了兩個餅,喝了一碗米湯,就飽了;顧若寒也只喝了一碗米湯,但卻吃了四個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