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得這五人,便是閻姑娘會上天遁地,怕也逃不了算計。”
只是,有又誰有那本事將這五人收了?最起碼在他看來,冀王是做不到的。
房子虞說完,冀王都愣了。
他好歹是皇子,怎就完全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狐疑的看著房子虞,半晌房子虞只好說道:“我幼年的時候常去神夢寺,是為了和即空大師學上幾分佛學,曾偶然遇見那位龍公,后來問了即空大師,才知道這些事情……”
“即空大事有相面之術,卻并不精通,不似龍公,可相天下。”房子虞又道。
“那即空老禿驢的確學藝不精!當年還說過錢沉玉是有福之相,結果呢?錢沉玉死了!連個皇妃都沒當上,怎算有福?”冀王嗤笑了一聲。
房子虞嘴里一噎。
“即空大師給錢姑娘相面的時候,那姑娘還小,所看也不過是未來幾年罷了,錢姑娘自小錦衣玉食,誰不羨慕?即空大師說的也沒錯。”
況且,即空大師當時到底對錢姑娘說了什么,別人也不清楚。
就算大師告訴錢姑娘,她是個命短的,對方也未必肯聽啊?更不會將這種事兒傳揚出去!
“那龍公在何處?不如請來給本王算一算!”冀王又道。
房子虞就知道他肯定會這么想,因此也十分鎮定:“這龍公只是一個稱呼,每一代的繼承人都不一樣,所以無處可尋,但若是天下大亂,這奇門之人必出。”
“小舅舅當初也沒被龍公算過命?”冀王十分好奇。
房子虞搖了搖頭。
即空大師說,龍公雖然擅長算命,但很少主動與給相命。
即空大師倒是給他算過,不過比較籠統,只說過,他此生宜靜不易動,妄動生災,恐身不寧,心不安,終期事無歡。
因此遇到閻如玉之前,他在京城也不過就是個逍遙公子哥兒,即便皇上幾次想賜他官職名祿,他也通通拒絕。
只是如今再看這批語,他突然覺得,自個兒那妄動生災或許驗在閻大當家身上。
可不是生災了么……
冀王十分失望:“就算是無處可尋,本王也得讓人去尋!本王許以金銀財物,他日事成,高官俸祿也不是問題,不如這就貼出告示……”
房子虞本想勸兩聲,但想了想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做比不做好。
冀王一貼告示,沒兩月,閻如玉就從來往的客商嘴里得到了風聲。
“大當家,這冀王尋人可真有意思,什么龍侯馬羊的……指定了姓氏招人,說只要前來報名者姓氏相符,又有才德,便許以萬金!”閻如玉身邊的兄弟忍不住笑了一聲,“聽說還真有不少人去報名,每個姓氏都有不少,這冀王考驗一番之后,便通通留在府邸養著做幕僚了,現在外頭都傳說這位王爺被皇帝老兒刺激的瘋了!”
這兄弟也只是為了圖大當家一樂。
不過大當家卻是一臉認真,讓他干笑了兩聲,覺得自個兒或許是拍馬屁的時候不小心拍到馬腿了。
難道大當家不愛聽冀王的事兒?
那就還那武鎮川好了……
“大當家聽說了嗎?那武鎮川如今可是平州一霸,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但那生個兒子卻是個不要臉的,深夜私會親爹的小妾,被逮個正著,險些將武鎮川氣死了,要不是只有這一個兒子,恐怕就將武公子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