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臨,阿錦他們按照計劃把少女都藏在安全的地方,自己進入少女的房間,等待大魚咬餌。
可惜事與愿違,第一晚上沒有收獲,魔教的人沒來。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已經全部換上了村民的衣服。路之羽的顏值太高,白天就關他禁閉,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顧青梅來到路之羽的門前,輕聲喚道:“路師兄?”
路之羽打開門著看她:“顧師妹有什么事情嗎?”
顧青梅臉頰緋紅,低著頭害羞道,
“我昨晚假扮村民之時,心中實在是害怕,雖然有四師兄暗中保護我,可我心中依然不安。今日想到路師兄武功高強,想請路師兄前來保護我,不知師兄意下如何?”
路之羽冷著臉道:“師妹這話休要再提,四師弟武功雖不如我,但也比一般宵小強百倍。再者,我與瑤師姐已有婚約在身,顧師妹還是潔身自重,莫要被人誤會。”
說完“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顧青梅臉色煞白,心中的嫉妒已經把她的理智淹沒了,瑤錦何德何能,能得到這樣的人百般維護。
她看著面前緊閉的房門,心中惡念叢生,不過就是一紙婚約,毀了就是了。
之后的三天里,日子平靜無波。
在第四天晚上的時候,眾人在李老漢家吃完飯,按照計劃繼續潛伏。
阿錦假扮的一家農戶,距離李老漢家并不遠,走路一兩分鐘就到。
幾人三三兩兩的出門了,阿錦慢下腳步等著身后的路之羽趕上來。
路之羽似乎察覺到阿錦在等他,快走幾步與她并行。
阿錦對他彎了彎嘴角,微微仰頭,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路之羽因為她的靠近,感覺到她胳膊上微熱的溫度,耳邊輕吐的氣息,借著夜色的掩護偷偷的紅了臉。
阿錦說完話就加快腳步與他分開了。
顧青梅從門口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她握緊拳頭直勾勾的看著阿錦。
她忍下嫉妒,吐出一口氣喊道,
“師姐,等等。”
阿錦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她,
“作甚?”
顧青梅從袖兜里拿出一個荷包遞給阿錦,
“這是我自己做的荷包,里面放的是平安符,保佑我們一路順利平安的,送給師姐。”
阿錦心中冷笑,平安符?怕不是催命符吧。
顧青梅略帶忐忑的看著她,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期待。
阿錦冷漠的收下了,
“謝謝。”
顧青梅眼中的期待瞬間變成了歡喜雀躍,臉上的笑容真誠又善良,
“師姐喜歡就好,我走了。”
阿錦打開荷包取出里面的符紙,放在鼻下嗅了嗅。
符紙上沒有味道,荷包也沒有異味。
劇情里應該是送了一碗湯,這幾日他們天天一起吃飯,湯送不成,改荷包了?
阿錦準備將計就計,去魔教老窩看看。
既然道具都送好了,魔教今晚肯定是會來了。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阿錦就察覺到房間的窗戶被打開一個小縫兒,一根細長的竹筒從窗外伸了進來。
竹筒前段開始冒出淡黃色的煙霧。阿錦把荷包摘下來扔在床上,只見荷包接觸到煙霧竟也開始冒出一絲白色的煙霧。
猜得沒錯的話,荷包上的藥應該是和迷藥配合使用的,單用無害。
阿錦屏住呼吸,假裝睡死在床上。
魔教之人輕輕的翻窗入室,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他慢慢靠近床邊,看著床上睡著的模糊人影,他伸手輕輕推了推。
確定床上的人沒有反應,這才安心的拿出繩子綁了阿錦。
阿錦依然假裝被迷倒了,絲毫沒有反抗的跡象。
心中吐槽這個人極為不專業,捆綁的也不結實,也不給套個麻袋。
就這么把阿錦頭朝下的扛在肩頭。
阿錦倒看著這個人走的路線,心中了然。
這個人對村里的路極為熟悉,怪不得沒有驚動任何人,輕松的就把人擄走了。
“誰?”
在高處巡邏的二師弟看到一團模糊的人影,瞬間大喊出聲。
阿錦只覺得身下之人被嚇的一震,然后運起輕功猛地竄了出去。
二師弟緊跟在身后,凝神一看,那女子身形像極了大師姐!
“無恥小賊!快把那女子放下!”
魔教之人并不搭理他,只是速度更快了。
二師弟正疑惑間,只見那被綁的女子微微抬起頭。黑夜中看不到面孔,但是學武之人眼睛犀利,他看到那雙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一閃而過。
瞬間他就懂了大師姐的意思,裝模作樣的追出一段距離便停下了追擊的腳步。
魔教之人見身后的人越來越遠,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起得意,小小毛孩也敢和我比輕功。
村莊里為了對付他們經常會請一些江湖俠客做保鏢,不過都是會些三腳貓功夫的人濫竽充數,不足為懼。
魔教的人這次也是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他背著阿錦跑了半個時辰,來到了一個荒郊野外的寺廟里。
廟里的人見他回來了,高興的說道,
“賤虎,今兒又有收獲了!?快把人放下我看看。”
賤虎躲開那人伸過來的手,
“猴急什么!這些女人都要上供給教主的,你可不能壞了規矩。”
那人拍了下大腿,
“哎,我還能不知道嗎,我就是想看看,不亂動。”
賤虎這才把阿錦放下,
“黑燈瞎火的,我都沒看看長啥樣就抓過來了。”
“哎呦我的乖乖啊!”
那人驚呼一聲,賤虎借著燭光看清了地上女人的面孔,一時間也呆愣了。
“這可是上品啊!你從哪個村子里抓的?哎呦,真好看啊。”
賤虎心中的得意更甚,
“我賤虎的盜名,那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那人看著地上女子的容貌,臉上露出垂涎之色,他吞了一口口水。
“賤虎,這,這女子我們兩個留下怎么樣?”
賤虎一聽,當下拒絕道,
“不行,這么好的貨色,要是上供給教主,教主肯定會給我更好的武功秘籍!不行不行!”
那人急了,忙拉住賤虎的手道,
“兄弟,你聽我說。我就玩玩,不動她,保證到教主手里還是完整的!”
說著塞給賤虎一個銀錠。
賤虎掂量了一下銀錠,看著地上的女人眼神亮了亮。
“行。那你仔細點。”
那人臉上笑開了花,
“嘿嘿,還是兄弟你夠意思。”